天文历法发现铁证:华夏文明是且仅是苏美尔文明,起源于两河流域

从天文历法角度论证华夏文明起源,我已经写了多篇小文。对于具备良好天文历法基础知识的读者而言,我提供的论据和论证可以是说无可置疑的。

例如,从“阴阳合历”和“阴历置闰”的常识出发论证——只有使用阴阳合历的历法,阴历才需要置闰;使用阴阳合历的历法,对阴历进行置闰,必须以阳历二十四节气为指导,否则无法正常进行。苏美尔人首先使用阴阳合历,苏美尔人首先实施阴历置闰——看清楚,阳历二十四节气是华夏文明独有的阳历历法——因此,苏美尔文明是且仅是华夏文明,苏美尔人是且仅是华夏先民,反之亦然。

再如,《尚书·尧典》的四仲中星,即日中星鸟(春分昏时星宿在南中天)、日永星火(夏至昏时房宿在南中天)、宵中星虚(秋分昏时虚宿在南中天)、日短星昴(冬至昏时昴宿在南中天)。康熙时法国传教士宋君荣巧妙地计算出这是公元前2400多年时的实际天象;当代天文学家赵永恒和李勇也计算出这是公元前2400年前后的实际天象;我们的科研小团队用精确的数据反复计算,确认四仲中星的确是公元前2400年前后的实际天象。

《尧典》“四仲中星”的特别重要性是什么?(1)它是实际天象,说明它是古老实测记录的流传,因为东晋虞喜以前的古人不懂“岁差”,不可能杜撰、伪造和推算出公元前2400年前后复杂天象;(2)说明帝尧时代不是传说,而是实际存在于公元前2400年前后的文明综合体;(3)帝尧时代已经测得一个阳历年长为366日(实际上是365.25日,先秦时代的古六历都是四分历,即阳历年长为365又四分之一日),并且实施阴历置闰,“定四时以成岁”,这充分证明华夏先民在遥远的公元前2400年前后就掌握了用二十八宿测定二十四节气(而不仅仅是春分、夏至、秋分、冬至四个节气),因此也就充分证明帝尧时代的华夏先民掌握了成熟的文字和数学几何(测量)知识,这样的华夏先民在公元前2400年前后的中国境内根本找不到踪影——而《史记·封禅书》记载:“三代(尧舜禹)之居,世在河洛之间。”这个“河洛”必然是且仅是幼法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华夏先民是且仅是苏美尔人。

我还展示了更为复杂的证据,如黄帝元年公元前3760年的计算,甚至伏羲元年公元前8341年的计算,这涉及到天象和文物(如三星堆四象玄鸟金箔)的比较研究,在此不赘述。

近日我们科研小团队又取得重大进展,一举攻克先秦天文学中数个老大难问题。我初步盘点了一下基础研究成果,猛然发现这个问题可以再次轻而易举地论证华夏文明是且仅是苏美尔文明,起源于两河流域。

简单地说,“斗柄指向”是先秦天文学的一个老大难问题,“斗柄指向”直接牵涉到二十四节气,如《淮南子·天文训》就明确记载斗柄指向与二十四节气的关系。然而,老大难的问题是:究竟在何时观测斗柄指向呢?中外学界在这个问题上全军覆没。

我们仔细梳理认真研究了先秦两汉的天文学史料,发现了彻底解决老大难问题的突破点。

《汉书·律历志》记载了“十二次”和二十四节气的对应关系,所谓“十二次”就是在二十八宿基础上进一步划分的十二个天区,如“星纪”起于斗宿十二度,中间是牵牛初度,终于女宿七度;“玄枵”起于女宿八度,中间是危宿初度,终于危宿十五度……“析木”起于尾宿初度,中间是箕宿七度,终于斗宿十一度。

《汉书·律历志》记载的这个“十二次”表记载了某个年代测定的二十四节气跟二十八宿各度的关系,而且还标记了一个地支,如:

这个地支是什么意思呢?敲黑板——我们首次弄清楚了,这是节气交节当天的斗柄指向,确切地说,是指北斗七星第七星摇光所在的方位。

我们将高精度天文软件的观测地设置在西安,东经108°55′43″,北纬34°15′30″,考察十二次表所载天象发生的年代。很简单,牵牛初冬至,就是牛宿一黄经270°,最接近的时间就是公元前451年(天文年-450年)12月26日,牛宿一黄经270°00′17.6″(如图一)。

斗柄指向是什么意思呢?请看图二。子位就是北天极大圆与赤经线相交所在的正下方位置;顺时针转动30°,就是丑位;再转动30°,就是寅位……如此依次下去,十二地支就表示十二个方位。

“十二次”的第二“次”“玄枵”,标记了一个地支“子”,玄枵初是“小寒”。我们用软件核算了一下,发现——公元前450年1月10日小寒(太阳黄经285°),日落时刻17:06:00,此时此刻斗柄正好指在子位(图三)。

“十二次”的第三次“诹訾”,标记了一个地支“亥”,诹訾初是“立春”。我们用软件核算了一下,公元前450年2月9日立春(太阳黄经315°),日落时刻17:33:00,但只有在17:06:00时即小寒日落时刻,斗柄指向才正好是亥位(图四)。

简而言之,斗柄指子的节气当天日落时刻,就是观测二十四节气交节当天斗柄指向的固定时间,特别是对于“斗柄指子”这个特殊天象而言,观测的就是交节当天日落时刻北斗七星第七星摇光在子位。

明白了这个关键问题,我们就知道,当文献中记载“冬至斗柄指子”,指的就是冬至交节当天日落时刻斗柄指向子位。如果文献中记载“仲冬斗柄指子”,指的就是大雪交节当天(仲冬第一天)日落时刻指向子位。

牢记这个关键问题,我们就找到了论证华夏文明起源的简洁有力的证据。

《礼记·月令》记载了一年十二个阳历月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和昏旦中星的情况,如:

简单地说,就是指立春当天,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位于室宿所在天区范围,日落时参宿在南中天,日出时尾宿在南中天。我在此只能这么简单地说一下这个问题,不然绕起来很复杂。

《礼记·月令》对仲冬之月的记载是:

非常有趣的是,《淮南子·时则训》也记载了一年十二个阳历月昏旦中星的情况,几乎跟《礼记·月令》一致,但完全没有提及“日在某宿”,而是换成了“招摇指某”:

“招摇”是什么?招摇是北斗七星第六星开阳和第七星摇光连线延长线上的一颗星,和大角星同属于牧夫座(大角星是牧夫座阿尔法星)。

根据上文的论述,我们就知道,所谓仲冬“招摇在子”,就是指大雪交节(太阳黄经255°)当天日落时刻,招摇正好在子午线上的子位。

关键时刻到了——请问,仲冬之月,招摇在子,是什么年代发生的天象,是实测还是胡扯?我们用高精度天文软件可以迅速验证真伪。

将高精度天文软件的观测地设在北纬30°左右(上下不超过2°)的某地,检测到:

公元前3553年(天文年-3552年)1月2日,大雪交节当天,日落时刻17:07:00,招摇指子。

公元前3553年(天文年-3552年)1月2日,大雪交节当天,日落时刻17:07:00,招摇指子。

强调一句,只有在这个纬度范围内才有这个天象,如安徽含山凌家滩遗址、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西藏阿里古格王朝遗址、印度哈拉帕遗址、伊拉克苏美尔文明古城乌尔遗址、圣城耶路撒冷、埃及开罗……

再强调一句:《淮南子·时则训》记载的这个天象,是实测,是当时人们根本不可能伪造、杜撰和推算的,是遥远的公元前3553年前后天象实测记录的流传。

《淮南子·时则训》关于“招摇在子”的记载,说明了什么问题?

说明了华夏先民在遥远的公元前3553年前后就掌握了测定二十四节气!

敲黑板——请注意,我不是已经论证过黄帝元年跟犹太历法的元年是同一年吗,公元前3760年!公元前3553年前后,仍然属于黄帝时代,因此《淮南子·时则训》记载的“招摇在某”的天象,就是黄帝时代实测记录的流传。

请问——掌握了测定二十四节气,首先开始实施阴历置闰的黄帝时代的华夏先民,到底在哪里?

答案很简单,无可置疑——黄帝时代的华夏先民,是且仅是苏美尔人,华夏文明是且仅是苏美尔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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