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天子诗刊升级版有稿酬制征稿函||诗天子团队作品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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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追月 哏德全 - 发烧葫芦丝.彩云追月
诗天子团队作品辑
2020 Happy New Year
李浔: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浙江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湖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出版多部诗集和一部中短篇小说集。曾获《诗刊》《星星诗刊》、杜甫诗歌奖。诗集《独步爱情》、诗集《又见江南》获浙江省第二届、第四届文学奖。1991年参加《诗刊》社第九届青春诗会。
白鹭
李浔
一只白鹭在湖边
看见了自己玉立的身影
叼洗着洁白的羽毛,那么专注
仿佛这一刻是真正的目中无人。
湖边还有我,
一个对美过敏的人
专注着另一个专注。
现在很静,
我一直在等白鹭飞起来的样子
不会飞的人,用一生在看飞
仿佛这专注已目空一切
2017-4-4于湖州
杨志杨,又名杨坚,笔名四知堂,浙江天台山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纸刊《诗路》《中华诗魂》副主编,《诗天子》《山风》诗刊顾问;凤凰诗社四支社常务副社长;《长江诗歌》编委。
守一树桂花淡淡开
文/四知堂
沐过唐诗宋词
浴过春风秋雨
在秋风中站立成行
千里之外,幽香
也能在酒杯里荡漾
一阵秋风,一次摇晃
一次怒放
执着地让生命再次飞扬
流逝的芳红
是你灵魂的又一次洗涤
你一直选择笑着绽放
就这样淡淡的
谦和的绽放一生
清香从风中滑过
悄悄开,细细研
藏碎玉于翠绿
站立成一种阵势
仿佛梦境骤醒的背影
清新中写着朦胧
无花的日子
枝枝相思压在头顶
守一树桂花淡淡开
霜枝如铁,青云剪叶
一种不可名状的美
有如记忆里
最令人心动的初逢
栽种在月亮之上
星星也会惹上相思
诗观:诗言志,矣传情,当下中国,正值盛世,举世瞩目,当歌之!为诗者,就是要心存阳光,即便在阴雨天,也要让诗,发出正能量的声音。
长了老年斑的妈妈
赵之逵
斑,是不是老的体征?
今天在妈妈的手背上出现
看着,让人心疼
仿佛深秋,那些草地上
飘零的叶,比秋黄,比秋深
这斑,封存了多少青春?
可以换算多少、如花似玉的年份?
我们的妈妈,
正在我们的成长中老去
一如,
在孩子眼中日渐年长的我们
老去的妈妈,絮絮叨叨。
心心念念地
把我们,固定在长不大的童年
依然每天起早贪黑,忙里忙外
从来,不把自己当老人
依然在每天晚饭后的固定时间
致电远在山乡驻村扶贫攻坚的儿子
表达挂念
休假回老家,我特意数了数
妈妈手背上
那一颗颗深褐色的斑纹
不多不少,刚好是
从幼儿长到壮年
我们的,每日、每时、每分
禾乃,原名包琇。政府公务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风华文学》执行总编,《诗天子·诗刊》执行主编,《吉林文苑》特邀顾问。主编出版《诗天子·诗刊》专集一部(与廖望月合编)。部分作品散见于《当代》《十月》《小说月刊》《作品与争鸣》《中国诗人》《散文诗世界》《诗天子》《珍珠泉》《风华文学》《世纪风范》《半盏有声》等国内多家文学纸刊、微刊。偶有作品获奖。
山里人石柱
◎禾 乃
石柱命中有山,山就在南洼
五月的新绿刚拱破冻土
石柱便左肩扛着喘息
右肩扛着风,上山点豆安瓜
人们都说石柱命苦
事实上,石柱的命不苦
命苦的是他身后的汗水
石柱有不愿孤寂的花朵陪着
她们大多来自山洼
这些,石柱都认识
名字,有一部分属于先人
另一部分,按语言论辈分
惊蛰,第一声春雷响过之后
石柱看破了许多严肃的事
比如绳子的紧,开水的烫
刀子的锋利,云的高高在上
再比如,父亲培养了他登高
他培养了父亲说话....
识破红尘的石柱
再不用,低眉下眼
随意掏一把春天,随意
把手伸进五月,探一枝新芽
安放在枕边,贫瘠的灰心
一夜间,便绽放出遍野鲜花
我的自行车
阅兵式结束了,央视一套特别报道还在进行,主持人从各个角度引导着人们进行更多的思考……听着欧阳夏丹谈到家里的第一台自行车,思绪也不由得回到了几十年前,想起了我的两台自行车……
家里的第一台自行车是款小金鹿,样式很漂亮,车把弯弯的,只是它是那种老式的脚闸车。说到这,现在的年轻人肯定不懂,什么叫脚闸呢,顾名思义,就是刹车和脚蹬杆连在一起,需要刹车的时候,用脚来控制——不能往前蹬脚踏,而是要往后倒一下,这样车才能停下来。当初学骑这车的时候,着实费了好大的劲。
记得那天是和妈妈一起学骑自行车。老妈是个小学教师,五年的小学生活,她是我唯一的班主任也是我唯一的任课老师,那时教师少,全校只有两个教师,老妈是只有一个员工的校长,同时也是一个教所有课程的全能教师,她教复式班:一三复式——我们一年级的学生和三年级在同一个教室里上课,前半堂课我们去操场上按要求自学,老妈给三年级的学生上课,后半堂我们回教室听课,三年级的学生去室外复习功课。后来,我考入初中,母校也和邻村合并了,老妈去了稍远的邻村任教。这样,逼着老妈学骑自行车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虽然家里仅有一台小金鹿,还是脚闸的。不知为什么,一向要强的妈妈,面对着高她半头、举着铁锹大镐打架的学生不怕,能空手夺下他们的“武器”,却偏偏怕学骑车,虽然老爸紧紧把着车子后座,还大声安慰她、鼓励她,可她就是不敢迈腿骑到车子上去……老妈学骑车宣告失败……多年后我常常想,老妈真的是胆小吗?还是她根本就没想学呢?
我就不同了,有老爸在,怕啥?老爸可是我心中的男神,穿上白大褂他是威严的医生,脱下白大褂是最最慈爱的父亲。老爸老妈一左一右护着,我的胆子越来越大,大半天下来,越学越熟练,老爸要在后边小跑才跟得上了。骑着骑着听不到老爸的指挥声,回头一看,天哪,居然是自己一个人在骑……脱离开老爸老妈的保驾护航,觉得真是牛大了:终于学会了骑自行车! 随后,老爸和我打了一个赌:如果期末考试我能进全校前三名,爸爸就把小金鹿让给我骑,他步行去上班。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考进前三,小意思啦,把自行车赢到手,就不用每天往返十几里路上学了。果然,期末考试,以更优异的成绩赢得了小金鹿的骑行权,而老爸也愿赌服输,每天往返十几里路步行去上班……
外地求学几年后我回到家乡工作,我拥有了另一台自行车,它是老爸老妈专门给我买的,记得买车时,他们在本地供销社左挑右选,没有满意的,又跑去了百里外的县城去看,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终于买回了一辆女士小永久——那是怎样的一辆车呀!第一眼看到它时,我惊喜的捂住了嘴,深深的、深深的喜欢上了它。那是一款特别漂亮、精致而又小巧的车子,应该是二四五的车身吧,浅浅的藏蓝色的车身,闪着星星点点的荧荧的白光,车把、后座、车轮、支棍是亮得耀眼的水银白,车胎是橙黄裹着纯黑……问价格,嗬,好家伙,420元,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太贵了! 相当于我多半年的工资!老爸却喜滋滋地说:我看来看去,只有这款车才配得上我大闺女……而老妈抿着嘴在一边笑,只说了一句:我也喜欢这款,别的都没它好。果然,骑着它,引来众多的艳羡目光,也听到了众多的溢美之词。这辆车,我一直视若珍宝,四年后我又把它带到了自己的小家……
如今,早已不骑自行车了,这几年也未曾去想过它们,可是今天记忆的闸门打开了……有些事,虽然不曾讲,但它一直就在记忆里,从未忘记;有些情,虽然未曾说出口,但它一直根植于内心深处,永远不会忘却……小小的自行车,浓浓的爱女情! 我可亲可敬的老爸老妈……
愿你们安好!
2019.10.1
廖望月,武汉人,文媒行业。《诗天子》诗刊编辑。在征集网上多次获奖。诗歌在报刊上发表了数十首。喜欢自由的生活。
“诗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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