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读者》第三季盛放归来:朗读依旧,向光而行(附作文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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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必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然后有非常之功。
——司马迁《史记·司马相如列传》
9月18日,没有大肆宣传,《朗读者》第三季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开播了。
开篇,主持人董卿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我们可以改变世界吗?
我们无法改变四季,但是我们可以改变冷暖。我们无法改变生死,但是可以改变生死之间的各种体验。
诗人佩索阿说,我的心略大于整个宇宙。鲁迅先生在去世之前写下了:无数的人们和无穷的远方都和我有关。
也许没有人能够彻底改变世界,但人类认识世界改变世界的冲动,却决定着我们的进步和飞跃。
在第一期节目中,6位嘉宾用自己的故事告诉我们:“人是只须坚定,这世界对有为者并不默然。”
“北斗代言人”杨元喜:家风传承
“女战士”张桂梅:铠甲后的孤独与愧疚
“我在亲情上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这句自白的背后注定不会是一个轻松的故事:
张桂梅出生时,母亲48岁,父亲53岁,家里人对这个小女儿分外疼爱。但她能回家乡为父母扫墓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姐姐央求她回家,但为了让企业家支持自己办女高,她错过了与哥哥告别的最后机会;甚至也没来得及见姐姐最后一面。
“她只是为了荣誉,拿出瘾来了。”但是张桂梅很清楚,“让山里的孩子多走出去一个,只要有一口气,我都会是这样的”。
张桂梅,一个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名字,一个所有人都烂熟于心的故事。只是鲜少有人知道这位“女战士”的背影里,藏着一份难以疗愈的伤痛、孤独和愧疚。
刘翠青&徐东林:你是我的眼
东京残奥会T11级别女子400米决赛中,盲人田径运动员刘翠青在领跑员徐冬林的协助下以56秒25的成绩获得金牌,创造了新的残奥会纪录。
在他们搭档的第八个年头,老运动员的伤痛逐渐显现:徐冬林做完膝关节手术不到一年时间,节目录制时因撞上了前一棒的选手,旧伤复发,双腿还泡在冰块中。
刘翠青同样面临着伤病后的体能下降:大运动量、大强度训练后她会呕吐。但她依然坚定的绝不减少训练量。
——如果你可以拥有光明,你第一个想看的谁?
——我的领跑员。
令人破防的是,在属于他们的荣耀时刻,徐冬林将刘翠青高高举起:我就想让世界为她欢呼。
诺奖莫言:我对阅读的渴望
用生命丈量珠峰:郁期青
经典时评
光明日报 李敬泽
文学与影视之间存在着天然的联系,文学可以、也应该成为电视节目的重要资源,文学本身的厚重和宽度,在电视节目中或许可以转化为多种多样的阐释空间。
而电视节目的直观和迅捷,又可以提高文学的传播效力。高品质的文学作品如何与节目结合,如何通过电视语言呈现,如何在众声喧哗中开辟自己的道路,这些都是极富挑战性的课题。
在这方面,《朗读者》做出了探索,第一季收获了巨大的社会反响,成为现象级的电视节目,激发了公众的文学热情。其成功的核心在于将人文选择和人物选择有机结合,精彩的人物采访、精湛的文本内容、独特的节目形态,让文学阅读和文学接受的过程变得更加立体,层次更加丰富,内涵更加隽永。
《朗读者》再次将文学的世界,以中国风格的电视形态呈现在观众面前,让文学与生命的融合创新呈现在舞台上。当嘉宾的故事缓缓在台上展开,他们的朗读也有了不一样的含义。
人物与文本的互文,让朗读有了多重的视角、丰富的层次。可以说,《朗读者》以生命情感为连接,以朗读的形式沟通芸芸众生,让更多的生命借助这个舞台再一次打开,让观众的情感和灵魂借助屏幕得到抚慰和启迪,这一切都是今天这个时代所需要的。
当全民阅读成为社会的潮流,当美好生活成为人们追求的梦想,文学和电视的合作,也必然更加相得益彰。营造生活中的诗意,推动我们情感世界的丰富真挚、推动我们精神王国的强健和壮阔,文学和电视的结合,有了更多可以发挥的空间。
让更多的文学作品成为社会关注的热点,让更多的人生在舞台上敞开和绽放,《朗读者》让我们的文学、让很多非常优秀的作品、让我们这个时代那些最好的文字,最深刻、最深邃的表达走到了大众面前。
经常有人问我,这个时代好的文学在哪儿?我说这个时代好的文学一点不比以前少,关键在于,在现代传播条件下,他们没有足够的机会得到大众的认识。
借助大众传媒,更多的优秀文学作品将被这个时代、被我们每一个人了解、认知、朗读。让我们知道,在这个时代,依然有那么多好的写作者,那么优美丰赡的汉语,那么多深入准确表达了我们心声的作品。
文学就是要直接诉诸人们的情感,诉诸人们的经验。《朗读者》实际上是一次在大众文化层面上、大众文化媒介上的情感交流,这不仅是一个节目,更是一个“场”,在这里,人们交流我们内心最深刻的经验、最珍贵的情感,由此,我们深刻地意识到,我们不是一个一个孤立的个人,我们在生命的深处联系在一起,属于一个情感和价值的共同体。
这种深刻的呼应和认同,就是一种公众的和民族的“情感教育”,就是一种把中国人在情感上和文化上凝聚起来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