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之旅(一百一十一):盔甲山——误为“玳瑁山”(圣诞山)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有一得就会有一失,而反过来,有一失也会有一得。行至昌都地区八宿县的然乌湖,没能观赏到美景,一行人的脸上都灰不溜湫的,就像车窗外阴沉的天空。但西藏的天就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这不,还未到波密,四周就已经烟霏云敛,天朗气清了。
时值下午,面西背东,向阳逆光,前方的道路是黑色的,两旁的山崖也是黑色的;正前上方,太阳在雪山后的云彩里,慢慢地蠕动着,腾挪着,突然,一下子蹦了出来;前方的雪山,就像是西方世界如来下凡,头顶光环,金光四射,彩云环绕,吉象天生。
诗中有“云破月出花弄影”(张先)的绝句,而此时的偈语则是:“云开日出吉象生。”
就是在这种情景下,我们与“玳瑁山”(后来得知正确的名称叫“盔甲山”)不期而遇,不说是前生有约,也应是后生有缘。
“玳瑁山”,这个名称是从同行人嘴里喊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其本来的名称。应该不是,但因其长像确实与这一名称相配,所以也就这么叫了。
一路向西,转过山坳,不再背光,“玳瑁山”露出了真脸儿,雪顶黑白相间,像是谁用黑色和白色的毛线织了顶横一条竖一条、黑一条白一条、黑白褶皱的滑雪帽,戴在了眼前这座大山的头上。在夕阳斜照下,这美丽的山头,这漂亮的雪帽,显得既新颖又时髦。
或许是我听错了,同行人喊得应该是“戴帽山”吧,戴着滑雪帽的“圣诞山”,而我却误以为是“玳瑁山”了。
错就错吧,反正,去波密的途中,能够遇到这样一座神奇的雪山,既算是我们的福气,也算是对我们然乌湖失落的一种补偿吧。
注:贴子发出去了,得知此山名叫”盔甲山”,原名阿里措日。其接近山顶部分全由石板岩层构成,经线长而分明,经风化形成若干层很长的台阶。每年4—5月或9—10月,积雪在石板崖上化掉一部分后,呈现出古代兵勇所披盔甲上的花纹,所以被当地人取名为“盔甲山”。
笑话吧,早知道是“盔甲山”,也就不会有这篇文章了,哈哈。
时值下午,面西背东,逆光,前方的道路是黑色的,两旁的山壁也是黑色的,正前方,太阳在雪山后的云彩里,慢慢地蠕动着,挪动着,突然一下子蹦出,此刻的雪山,就像是西方世界的如来下凡,头顶光环,金光四射,彩云环绕,吉象天生。
一路而西,转过山坳,不再背光,“玳瑁山”露出了真脸,雪顶黑白相间,像是谁用黑色和白色的毛线织了顶一条黑一条白、黑白褶皱的滑雪帽,戴在了大山的头上,在斜阳夕照下,这美丽的山头,这漂亮的雪帽,显得既新颖又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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