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8月9|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最近这两天新写的一夜秋雨已觉凉|嚼白句
心情绝对的真切。
昨晚喝酒太晚,但今天也还是很早醒来,强迫自己躺下,迷迷糊糊到7点多起来,抄诗,布洛克的《爱的影像》。
太座下楼去买早饭,还买了菜,天还在淅沥下雨。这雨算是下透了。母亲说下得好,要不大豆都要干死了。好久没下雨了。
太座做早饭,我整理公号流水账。转了几条本报关于地震的视频新闻等。
一个我钦佩的年轻的前同行朋友跟我表扬新京报,也关切问我情况,聊了会,她说我有“宽厚长者气派,虽然年纪也不多大,温厚乐观,胸怀就像身材”,在她那儿,我一直不是从属于某个媒体,而是“作为强大而独立的个人存在的”,我有些愧不敢当。感谢。
顺着同行的表扬,我写了条微信:
“【什么是好媒体】一个好媒体的一个标准是,遇到突发事件,能够迅速动员力量,并能持续高效发布公众关心的突发事件的动态,分析和权威观点,最大限度提供逼近真相的信息。在昨夜今晨10小时的四川地震报道中,新京报公发布即时新闻50条、11条视频、动新闻7条,15条微博、官方微信两次3条发布、1条快讯、2个报纸整版。
当然,好报纸不仅仅体现在突发事件发生时,更体现在平时的努力中,基于社会分工,最大限度记录并传播发生的事实真相。
记录与传播,这才是媒体的核心价值。”
早饭之后,一家三口下乡去。今天父母弟弟都不会在家吃饭。兰英娘娘今天出殡,按村里旧俗,父亲和弟弟要去帮忙,全村人会去吃斋饭。我们回去,弟妹和侄女在家陪我们,弟妹负责做饭。
我则在阳台下读书。外面淅沥秋雨中,枣树豆叶丝瓜花葡萄叶随风摇曳,蛙声一片。此情此景,恍如时光倒流,往日重现。
中午弟弟回来,他去帮完忙,回来和我们一起吃饭。意外发现院子里葡萄架上有个鸟窝,把窝做在葡萄架上,少见。
午饭之后继续读书。雨停之后,光着躺在大门口的躺椅上,闭着眼睛,听完了QQ音乐上所有李健的歌,秋风穿堂而过,倒是很惬意。
把纳博科夫的《俄罗斯文学讲稿》读完。发了两条微信:
“我衷心建议尽可能地拿起契诃夫的小说(即便是那些令人难受的译本),在小说中做梦畅游,契诃夫的小说本来就是让人做梦畅游的地方。在一个属于面色红润的歌利亚的时代,读一读关于柔弱的大卫们的小说还是非常有用的。荒凉凄黯的风景,泥泞道路旁枯萎的黄花柳,灰色天际振翼而过的灰色乌鸦,在某个最寻常不过的角落里突然涌起一阵奇妙的回忆----所有这些可悲的黄昏,可爱的软弱,这个契诃夫鸽灰色世界里的一切,在极权主义国家的崇拜者所描绘的那些强大自足的世界里的虎视下,所有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弥足珍贵。(安东·契诃夫,俄罗斯文学讲稿,纳博科夫)【翻书党】”
“自由的人写下真正的书,给自由的人读,这何其珍贵。(纳博科夫)”
小老板有些幸灾乐祸地告诉我一个信息。晕。
父母回来,与父母亲闲聊了会,无非家长里短,我也无非再三叮嘱注意身体——父亲说卖完葡萄再去体检,怎么劝都不行。跟母亲的聊天,倒是让我有了两篇江南旧闻的新思路。
母亲弄了茄饼馅,有些多,母亲说晚上裹馄饨吧。我说好,晚上我不在家吃,明天早上回家吃煎馄饨。
把带回家读完的两本书《武神与将军》和《俄罗斯文学讲稿》放家里,然后让太座送我回湖塘。在湖塘,整理了一会公号。明天家里过七月半,就发篇以前写的江南旧闻过七月半吧。
发现手机上有未接电话,原来是大学同届同学问我同学家人旅行安全事,说在九寨沟,联系不上,赶紧联系同学问情况。
5点半时出门,走了不到两公里,浑身大汗。百度地图导航错了方向,导向了晚上约去地方的老地址。被迫临时叫了辆神州,送我去另一个地方,菜不到3公里,但时间耽搁,迟到了。
晚上见到周志兴老师,在常州遇见他,很是高兴,还有故乡一些新老朋友。喝了些白酒,另外2瓶啤酒。故乡朋友把我送回家。
到家,小楷和钢笔分别抄了苏轼的临江仙,把小楷抄的发在了新浪微博。刚发上去,李健即转了,李健说“这首《临江仙》也是我很喜欢的苏东坡的词,我一直觉得这是他开悟后写的,和高旗合作的宋词里,也有这首,个人更偏爱这种叙事的曲风”。
喝了不少酒,晚上也不再想看书码字了,呆着跟着看了段韩剧,很老的,浪漫满屋,嗯,韩国人确实会造梦,比国人造梦要精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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