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述:那些年,我经常走过银川南门广场

走过这个城市,其实,是穿行在这个城市。 

那些年的南门广场,民工们聚集着,交谈、发呆、看报。偶尔有人照相,在这个和天安门一样的城楼下摆正姿势,憨憨地笑着,女孩子则有些羞涩,红扑扑的脸被阳光染的更红,两只手不停地捏着衣服下摆。

现在,一切变化了。

观礼台成了绿化带,震耳欲聋的音流在广场喧哗,抖音快手直播的三四线网红轮番上阵,围观的人们用手机拍摄着,笑着。

   面无表情的人是这个城市里最常见的,他们,其中也有我。

  擦鞋的女人们还是一声声地招揽着顾客,有很多鞋从她们的眼前匆匆走过。  

还是那个年代的银川,还记得,路边,有女人浓妆艳抹地站着,人流匆忙,她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不露痕迹。一位报社同行却告诉我,她们不贵,一晚30元。

现在,我很少再从那里路过。

多年以后,一个女孩告诉我,那些年,她从外省到银川上学,下车后就是凌晨了,就在南门广场上的路灯下看书,等早上去往大学的公交。

如果是现在,她还会那样吗。

就想起那盘磁带了,《87狂热》,那一首歌,《路灯下的小姑娘》。

还记得是哪年的上午,到街巷中的秦腔剧团看柳萍大姐排练,她不穿戏服的排戏服,很有在梦中的味道。整个剧场黑暗着,舞台却明亮着。有时候,戏比黑暗重要。我喜欢这久久未曾谋面的亮。它简陋。却能让记忆持久,直到今夜。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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