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写作组:宁夏终于四零!开启“打包与堂食共享”时代!/臧新宏
《三国演义》开篇第一句话:话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话说银川市全民防疫从1月26日(正月初二)开始,那一天的市民知道了新冠肺炎的可怕,面对急速蔓延的灾难,群防群控,禁足、隔离,外出戴口罩……
时至今日,防疫51天,艰难苦恨地熬过来了挺过来了;元亨利贞,全境清零,众目睽睽地祈盼到了喜讯到了!
“3月16日下午4点,宁夏实现了四个零:确诊病例清零!密切接触者清零!医务人员零感染!确诊病例零死亡!治愈率100%。截至3月15日24时,全区75名患者全部治愈出院。”
不易啊!诚如毛不易所歌:一生太短,一瞬好长。我们哭着醒来又哭着遗忘,幸好啊你的手曾经落在我的肩膀。
感怀无限。朱俊先生为此特做诗一首《不易·无问》,谨向所有女医务工作者致敬:她照亮了归途,我已无需多问,只想道声不易,只想牵着她的手,回家。
清零不易,是谓共患难!清零容易,是谓齐坚守!
于易中反思不易:真的治愈不易!民以食为天,我们需要从“吃”处反思。
疫情的中后期,银川市民对“只可打包,不得堂食”的“堂食”一词,从陌生到见怪不怪,这是具有了“共情”的态度,所谓“病从口入”,一切皆需“防患于未然”。
随着逐步有序复工复产,人们也将回到“打包与堂食共享”的日常生活。无论家庭小聚还是餐厅大宴,人们还会以中国传统特色的“围桌会食”,来享受舌尖上的如意滋味和美好、去实现感情上的亲密接触和交流。
于此小聚与大宴,方能体现国人的“和合”情怀,即便“津液融合”,也不可以“分餐”取代。
中国的“分餐”有三千多年的历史,期间无论寻常百姓,还是王宫贵胄,皆是席地而坐,“分餐”盛放于案或盘上的食物。颜师古《急就章》所述:无足曰盘,有足曰案,所以陈举食之。“举案齐眉”的孟光就是将案举起至眉间,奉上美食与相公梁鸿朵颐。至于国宴更是讲究“席不正不坐”。
如今的“会食”,竟然是起源于唐朝的一场家具革命。大桌高椅的出现取代了席地而坐。随后大方桌被大圆桌替代,高椅让位给现代椅,初始的盘腿于椅上逐步进化到双脚着地。
中国的人情大于一切,没有什么不是一顿饭可以解决的,如果不行,那就再来一顿。所以不需要解决思想问题的,就独自吃或叫外卖,这是基础的“分餐”。否则唯有“会食”,可情浓于水、青出于蓝。
在这成为传统习惯的“会食”中,点的菜以人数加一的规格端上来,如果是两人就餐不可点三个菜。每个菜、汤里有所有人的筷子、调羹带着各自的“津液融合”。更有甚者,自己的嘴吮咂嘬完筷子或调羹后,又在菜盘里“拨草寻蛇”、在汤盆里“翻江倒海”。
还有重要的一点,中国的菜系注重带给食客以型色香味的感官及味觉体验,于型而言,有些菜如被分割而分餐,那就“破了相了”,如“糖醋鲤鱼”,等等。
而有些美食那就需要热热闹闹说说笑笑地吃,如火锅,如涮羊肉。当然也有进步的独立小锅(每人自用)卫生使用,或是串串香数签签的从锅里自取自食的卫生。但前者的夹菜和后者的涮无签之菜,那还不得要“津液融合”吗?
最后,还有热情殷殷的亲友,喜欢频频用他的筷子给你夹菜,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况且如拒绝了,双方都尴尬,没有什么放不下的,除了筷子。
有看官甲就怼了:用一个或几个“公筷”或是“公勺”不就全解决了吗?
是的,有主动提供的,或有被动加要的,但使用“公”的,没有形成自发自觉的习惯,九成以上的“会食”者,看到菜,会在一句“来动筷子”后,主动完成“津液融合”,或是开始还保留“矜持”,而待转上一两圈敬酒后就情不得已的融合了。有些讲究的亲友也可不用“公”的,而是将自己的筷子反转,用其所谓干净的大头,给他人夹菜。
而看官乙也怼了:大家一起夹热菜,不就把津液给烫死了吗?
对此,群众回复:别无事生非,别心存侥幸。
还有看官丙的怼:那么如何说那场“百家宴”?宁夏乃至全国,都有“红白喜事”的大会餐,不仅成本低,还众口好评,形式上和心理上都“和合”,那些场合就没有用“公筷”、“公勺”的,咋办?
群众说:怼得好!不易啊!反思了,就变易。杆子立起来了,影子自然来。
疫情清零不易,要珍惜得之不易。春暖花待开,需会食要有讲究。此时春夏之交,正是传染病期,虽然今日疫情清零,但在可以会食后,还是不要报复性的吃喝,或是在人数加一的菜面前,有“公”心,用“公”器。
附录诗歌
不易·无问 / 朱俊
当凤凰落下的城市明净来临,
我不禁眼角泪痕。
五十多日前,
我曾问风什么时候能托着候鸟飞临,
我曾问雨什么时候能滋养万物渐绿。
可那一时,
我却见汗水湿透她的衣裳,
你真想亲吻她脸颊的勒痕,
接她归家。
我问为什么你不敢停下,
明知听不到回答,
却见她的光照亮了前方。
你握着病患的手 ,
通往回家的地方,
你说我跟一起走别忧伤。
一生太短这些日子好长,
我们哭着醒来,
又哭着进入梦香。
幸好啊!
你的手曾落在我肩膀,
就像清风拂去我身上的灰尘。
她知道为了什么不肯停驻,
直到冠霾散去,
风雨落幕,
她会带我们找到来时的光。
就像手边落满了灰尘的某一本书
承载了无名氏的酸楚,
却经她的翻阅,
重新散发出墨香。
她照亮了归途,
我已无需多问,
只想道声不易,
只想牵着她的手,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