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农与茶的介递
喝茶的余音微微坠落,子时的暮空在灯影间斑驳。
岁月许下了最初的畅怀。
在亦步亦趋与自觉自悟间徘徊或彷徨。我于山间出走,在宿命的安排中与最初的劳务与限圄间看到无垠的天空——是激动的欣喜和历历后的迷茫和白日里的左脚轻轻向前。
茶圈里有这样一段鸡汤:
学茶三年,口出狂言。
再学三年,不敢妄言。
又学三年,沉默寡言。
再过三年,无需多言。
又过三年,静默无言。
再过三年,无言即言。
之于纷繁芜杂和欠缺的严谨,在结果间漫连,在流淌中去体会感悟属于自己的茶人身份。
喜茶与做茶间夹杂着太多的欲望和虚妄,很难在现实里找到交融,比如做茶有茶农与茶商的主体不同;在品饮有习俗和文化的两极…… 做茶再剖有自需和营利,有矢志不渝的追求和滚雪球式的贪婪满足——是谓工匠精神和茶商无疆;品饮再剖有味蕾刺激和托物申引——是谓口感和灵感愉悦。种种缠绕,构成了普洱茶的奇异精彩同时伴随着无标准的统一和百家之言,整体乱象而无数人趋之若鹜。就像鹜无罪,普洱茶以最大的包容如雨露般临于每个茶的角落。
习笔之间,以茶为落,是腹中的元素反馈亦是区别低等动物的思考与情感使然。每天品鉴片区、山头合数二三十种,舌尖的麻木保留了本有的荡气与回肠。我们圈点、定义,在2到7、8泡中作出选择,在话语沟通中作出最后的选择,然后赋予自己的解释和来源的背书。其实,在这之间茶如五谷杂粮亦是人间烟火。我们很难去清晰地厘定,我们究竟为何?只是在寻找最大的味蕾需求和有利可图。当放眼整个普洱茶的春茶季,我们感恩先人遗种和感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魅力无穷!
不得不承认,我们以骄傲的姿态与茶等同,是轮输转运给了我们谈判的资本。但是,“生产决定消费”是马克思主义不变的哲学。拿着自封袋,口袋里揣着香烟(不论抽与不抽)敲开每家茶店的大门……这样的场景可以随手用相机去定格。但是,在接下来的情景里往往是两种话语体系的交流,在独自一人时我不止一次问自己:茶农与茶的介递在哪里?
我们妙语连珠甚至将茶如玄学,我们苦恼前景为何、扪心自问茶山之路的历历在目,而终究无法找到可以契合的一种共同认知,只能以原有的逻辑越走越远。话到此处,实在忍不住责问与鄙视那些极力鼓吹“茶旅融合”和“学会一门技术带富一个家庭”的精彩“案例”与完美无缺的“理论论证”!我并无抨击之意,只是不耻于与自我陶醉还试图统治他人思想之人为舞。毕竟出发点是好的。毕竟我们喝着茶农的劳动果实。
茶农与茶介递在哪里?放到普洱茶里,这不仅是一代人与一代人的传承和两种身份的交流,更是对普洱茶认知的全貌问题;它不仅是现存的问题和现存的理论间的匹配问题,更是普洱茶在进化演变中历史命题。至于是低水平重复还是高水平内卷,我想是我们这代以“90后一代茶人”自诩自居之人是看不到了!
天地同在,雨露恩泽,和而不同与孤独中寻找。如果说在茶的世纪里还有一种使命的话,在茶农与茶间搭建一座桥梁可能是最大的功德。之于渺小的个体,我只能保有我最初的观点并持之以恒——回到普洱茶的基本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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