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普林《盘阳公主》第二十三回 建医馆为了百姓 练骑兵消灭瑶王
不遗余力地去做你热爱的事情，别总为一些零碎的声音而去质疑自己。你很好，会越来越好。请坚定不移！
甯普林 著
《盘阳公主》第二十三回
建医馆为了百姓
练骑兵消灭瑶王
胡县令将荔枝、桂圆制服后，心里既高兴又惭愧，高兴的是，桂圆、荔枝来了，打起仗来治伤有人了，最大的心愿是，找到了神秘女人，没想到就是桂圆，荔枝的夫人，古寿生的女儿。有她来领兵，消灭瑶王有望了。惭愧的是，将桂圆、荔枝打得皮开肉绽，心里十分不忍。现在只有将医舘办好，使二人安下心来，他们在乡下行医，收入应该可观，要以高薪稳住他俩，安心后再请桂圆来任将军，练兵打仗。于是将设立医馆，为百姓治病之事昭告天下，并大力宣传荔枝、桂圆的医术和他俩的故事，吸引病人前来。
立即与羌师爷、荔枝、桂圆共同商议，按病的类型，用药量，研究看病程序，看病价格、药物价格、床位价格、餐饮价格，样样明码标价，张榜公布。
开业个多月来，前来看病的越来越多，收入可观，大家高兴，病人也非常感谢。
一天一个姓穆的老病友，已有79岁，本来不想来医馆就医，后听说是桂圆、荔枝在医馆治病，他俩救活醉死之人，赡养孤寡老太婆，常解贫济困，疑难杂症药到病除，还为蛇王疗毒，得48条蛇堵漏护堤以报荔枝之恩，早已蜚声域外。老穆久仰此人，高兴而至，见荔枝年轻，谈笑风生，风流倜傥，与他攀谈、懂礼仪、通古今、尤其熟精汤头，把脉断病，谈起来滔滔不绝，且谦虚谨慎，平易近人，医馆医生、病友都喜欢他。自此，两人成了莫逆之交，无话不谈。桂圆生得秀丽、窈窕迷人，行走犹如风摆柳，说话好像铜铃声，看病细心，施药谨慎，照顾病人无微不至，待病人跟亲人一样，赢得一片赞扬。
一天，荔枝和穆老谈了很多盘阳河的陈年旧事，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荔枝问：“穆先生，此地为何叫巴马？有什么来历吗？”
穆先生说：“说起这个县名的来历，有个神奇的故事，不知好多年前，盘阳河突然干涸，万物濒临灭绝，人们沿河找原因，发现妖魔鬼怪在一个山洞里狂宴狂欢，原来地方一切元气被它们掳去了，人们无可奈何，只道是等死了，突然来了骨瘦如柴、气息奄奄的一对落难夫妇，尽管人人穷困，住在此地的瑶、壮、汉族倾家之有款待二老，二老非常感动。问壮家主人最需要什么，主人说最需要溪流不断，鱼粮双丰。问汉家主人最需要是什么？主人说最需要是人丁兴旺，生意兴隆。问瑶家主人最需要是什么？主人说最需要是山清水秀，四季如春。
当晚，突然风狂雨骤，电闪雷鸣，似有千军呼号，万马奔腾。夹杂鬼哭狼嚎，其声震撼天地。第二天早晨雨霁云开，大家起来一看，两老人不见了，一切与前完全不同了，恢复了生机。知道两位老人是神仙，人们纷纷搭台祭拜，感谢两位神仙的搭救。突然一道闪电，河里爬出两只巨龟，又一道眩目的闪电，两只巨龟不见了，平野上突然耸起了两座大山。东边一座高耸入云，形似马鞍，称之为“马鞍山”，另一座叫“雄龟山”，人们知道是两位仙人所变。“马鞍山”最高最大。此地建县时就用此山为名，“马鞍”壮语为“巴马”。就依壮语命名，所以就叫“巴马县。”
荔枝喜道：“哦，原来是这样的来历！今天长知识了，谢谢穆老先生。”
胡县令也常到医馆来视察，见桂圆、荔枝和病人有说有笑，病人对桂圆和荔枝非常感谢，相处非常融洽，看样子他俩已非常安心，心中的计划可以实施了。一天夜里，他和羌师爷来到桂圆和荔枝房里，荔枝、桂圆慌忙迎接说：“不知二位大人前来，有失远迎，家里很不工整，请原谅。”
县令说：“不必客气，二位还习惯吗？你俩医术高明，口碑载道，都说县里办了件大好事，我们特来感谢你俩，你们还有什么建议和要求吗？请提出来，一定设法解决。”
荔枝说：“习惯、习惯，大人对我们太好了，万分感谢，没有要求，请对医务多多指点。”
羌师爷说：“没有要求，我们有个要求，西凤瑶王拒不接受建乡，并以武力对抗，初次我们没有实力，没有战胜他们，请求桂圆出来带兵，要将瑶王打败，实现全县大治，解百姓年年受打杀之苦，你意下如何？”
桂圆说：“大人认错人了，我有何德何能，敢当如此大任。”
羌师爷说：“打擂那天，我和胡大人就在台上，你不愿报名，但我们看得仔仔细细，那天就是你将左臣踢下台的，踏着黑压压的人头飞出场外，博得人人喝彩，大家都认得你。”
桂圆脸红了，但口上还是说：“大人，你认错人了。”
胡县令说：“桂圆，我们寻你好久了，请你看百姓份上，年年土司、瑶王为争夺地盘，挑起族群斗争，杀戮不断，受苦的是百姓，有的家破人亡，有的少年丧父，有的老年丧子，多少妇女中年丧夫，多么可怜啊！瑶王、土司还横征暴敛，百姓怨声载道，难道你不同情吗？请帮帮我们吧！”
荔枝紧闭其口，没有说话，心想，这是桂圆自讨的苦，爱出风头的恶果。
桂圆说：“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只会看些伤风感冒小病，帮荔枝切切药，其余什么都不懂，谈什么带兵打仗。大人，你们把我看得太高了吧。”
胡县令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俩本来是有勇有谋，有善良之心，在盘阳河口碑载道，为蛇王疗毒，为小虎疗伤，感动神灵，感动异类，来舍命护河堤，舍命相救你俩。你俩开棺救活醉死之人，收养孤寡老人，待老人胜似亲生。你俩治病有钱无钱都医，还解贫济困，巴马县内，妇孺皆知，有如此爱民之心，为何不能助我除暴安良，解百姓于倒悬呢？是对我有意见，不信任我，还是在哪里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请你让我们明白，以便改进。”县令一席话说得桂圆低下了头，脸像红纸一样，无言以对了。
荔枝瞅着桂圆，一言不发，一时静默，室内鸦雀无声，静得连心跳声都听见了。但内心如翻江倒海，如万马厮杀，斗争非常激烈。最后桂圆忍不住了，打破寂静说：“我那天不知天高地厚，将羌将军踢下擂台，大人就这么耿耿于怀，我是一时冲动所为，真是幼稚无知，我已后悔莫及，请大人原谅。”
羌师爷说：“这就对了，大丈夫敢作敢当，这才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我们并无责备之意，是要请你出任将军，操练兵士，将瑶王消灭，除暴安良，实现全县大治。”
桂圆说：“小女子只学了些护身本领，逃生之方，又不通文墨，何来用兵韬略，岂敢当此重任，有误国家大事，还请大人放了小女子吧？”
胡县令说：“桂圆谦虚了，我等虽略识文墨，也不识领兵之道，只要共同商量，了解敌情，掌握自己实力，找准敌我差距，避其所强，攻其之弱，就能克敌制胜，首先练好兵士本领，树立必胜信心，就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桂圆已无话可说了，荔枝见情，说：“二位大人，还请三思，桂圆只有那点护身本领，恐误你们的大事。”
胡县令说：“你不用怕，胜负责任共担，你协助练兵、督战，羌将军和兵士上阵。”
桂圆说：“上次攻打瑶王城，是怎么失败的？”
胡县令说：“我们的兵都是新兵，没有经验，与对方混战时，他们都是自动结成三人一组，难以攻进去，我们都是单个对打，因此面面受敌。我见多人受伤，急令鸣金收兵了。”
桂圆专心听着，等了一会说：“瑶兵操练多年，训练有素，我们再练也赶不上了，得另法攻打，要破鼎立之势，唯有一种办法，可以一试。”
羌师爷说：“可用何方？”
桂圆说：“他们鼎立之势，都用马刀，我们用骑兵用长矛，可以破阵。在原来一百士兵中，挑出五十个健壮者，练就使用长矛的骑兵。先让五十个士兵上阵，待对方士兵相对时，边打边退，以麻痹敌人，迅速撤回，五十个骑兵突然冲出，见人就刺，立刻就会冲乱他们的阵势，士兵再反扑冲杀，掩杀他慌乱的士兵，以一当十，立刻可以取胜。”
县令说：“此方甚妙，现就命你训练骑兵，羌将军训练步兵，明天立即买马，制作马鞍，打造长矛。”
桂圆说：“此法只能秘密进行，要另择地方训练，县城人多眼杂，恐怕走漏消息，也要防止瑶王的眼线、密探。”
县令说：“桂圆考虑周到，今夜只有我四人在场，所议之事，不得让任何人知道，地点本官和桂圆另定。”
桂圆说：“我有个要求，灭了瑶王后，我就回到医舘，大人知道我是不愿从军的。”
胡县令说：“好，我答应你，只要灭了瑶王，你就回到医舘。”
羌师爷说：“你有如此智慧，当将军更好。”羌师爷心中高兴，故意这样试问。
桂圆说：“我不愿从军，如不答应，我就不去。”
县令唯恐桂圆不去，立刻答应了这一条件。
羌师爷听完，虽然桂圆不愿从军，但心里还是担忧，儿子无能，将军位置难保了，她是儿子的克星。荔枝夺我医疗生意，是我的克星，如何是好？有他俩在，我父子位置难保，决不能让他俩久留此地，心里想着主意。
胡县令说：“羌师爷，你还有何建议？”
羌师爷说：“没有建议，就按桂圆说的办。”
胡县令说：“那就暂议到此，告辞。”四人拱手而别。
待他们走后，荔枝说：“这是爱出风头自讨的苦。”
桂圆说：“是福是祸，事到临头不自由，怕有何用，悔有何用？硬着头皮干吧。”
县令差人买马，制马鞍，打造长矛，都在秘密进行。驯马场设在马鞍山脚下，桂圆不得不离开医舘，率五十个骑兵到马鞍山脚下去驯马，练习骑马使枪之术。
一天，胡县令在羌左臣手下调走了五十个士兵，只道另有大用，不知为何，夜来告诉父亲。
羌古元说：“这是那妖女的主意，要练骑兵，攻打瑶寨。”
羌左臣说：“我的伤刚好，又要打瑶寨，那妖女是谁？为何出此怪招？”
羌古元说“就是将你打下擂台的妖女，是县令请来那神医的妻子，名叫桂圆，她这确实是怪招，有这一招，一定能打败瑶王。人家聪明，一听完上次败仗的过程，就想出了怪招，你为什么想不出？我们确实不如她。”
羌左臣说：“她一来就夺走我一半军权，如果这一招打败了瑶王，我的军权就会全丧，父亲，你想个办法吧，要不我今晚就杀了她。”
羌古元说：“你到哪里去杀她，她现在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就是杀得了她，县令能放过我们吗？”
羌左臣说：“那你说怎么办？”
羌古元说：“现在你只能抓紧时间练兵，将五十个士兵练好本领，灭了瑶王后，如果要夺你军权，再设法除掉她。她不想从军，要求灭了瑶王后回到医舘，如果不回医舘，我再想办法。”
羌左臣说：“桂圆，我早晚要杀了你！”
羌古元说：“不能轻举妄动，也不能有怨恨表现，要对她特别好，言听计从，不能让人看出你有异相，不要让人对你有戒心，千万记住。”
桂圆率五十个士兵，在马鞍山脚下训练，首先学骑马，有的马性劣，不服人骑，好多士兵被跌伤，就将马关起来用鞭抽，不给草吃，听话的马喂好料，经过十多天的训练，人和马熟悉了，经过人的细心关照，帮马洗澡，梳毛，换马蹄，喂草喂水，逐渐有了感情。
接着练骑马对打，教马冲锋，教卧、跪、排队，马通人性，每样动作教四五遍就记住了。骑士们统一驯马语言、口令，让人马易记难忘，很快人马能协调行动了。
骑士们操练长矛，刺、挑、砍、扫运用自如了，可远距离致敌人于死地，马可快速冲垮敌人的阵势，近距离长矛不方便，每个骑兵腰挂马刀，可抽刀砍人。练就这一套本领，敌人无法阻挡了。经过两个月的训练，无论骑马冲阵，两人对打，人马都能默契配合了，可以上阵杀敌了。
一天，胡县令、羌师爷、羌左臣前来观看，桂圆一声令下，骑士们牵马上场，披挂上马，一声口令，马就自动排成一排，桂圆将手中令旗一指，战鼓一响，战马就风驰电掣般冲了出去，势如排山倒海，所向披靡，谁敢抵挡，骑士们挥动长矛，刺、挑、砍、扫，动作整齐迅速，进而桂圆一声'休’，旗帜一收，战马立刻回到原地。接着表演两人对打，打过去打过来，人马是那样的默契配合。大家看了很惊奇，一致认为可以出征了。
县令命骑兵开进县城，在练兵场上，与步兵合练布阵，练完后，步兵在前，骑兵在后，整齐站好。县令说：“各位将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明天你们就要去攻打瑶王城了，现在我们有骑兵，有步兵，只要我们听从指挥，奋勇杀敌，谁敢阻挡我们，这一次一定要杀了瑶王，实现大治。”
桂圆和羌左臣说：“杀了瑶王，实现大治！”
众兵士齐声呼喊：“杀了瑶王，实现大治！”声音惊天动地，在长空久久回荡。
最后县令说：“现在解散，各自做好准备。”
第二天，整装出发，攻打瑶王。胡县令、羌师爷、羌左臣、桂圆四人，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后面是步兵，个个手持马刀，最后面是骑兵，个个手持长矛，腰挂马刀，威风凛凛，旌旗猎猎，当天到达胡县令家驻扎，当夜五更做饭，天亮用餐，将马喂饱，早晨出发，巳时就到达了瑶王城外，摆好了阵势。
急有瑶兵报告瑶王朗尕山，朗尕山并不害怕，问瑶兵：“来了多少人马？”
瑶兵说：“报告大王，人马不多，与上次一样，已排好阵势。”
瑶王说：“好！忘恩负义小子来送死了，快请朗尕海来！”
瑶兵说：“遵命！”急速离去。
俄顷，朗尕海来到瑶王位前。瑶王说：“尕海，那不怕死的又来了，今天手下不要留情，来多少杀多少，胡天成小子，乳气未干，不知天高地厚，让他来领教领教老子的厉害，带兵出城！”
只闻一声炮响，朗尕山，朗尕海骑马带兵出来了，朗尕山哈哈大笑，将瑶兵摆开阵势。朗尕海来到阵前，大声说：“胡天成，负义贼，快来受死！”
羌左臣不敢出阵。桂圆拍马上前说：“你姑奶奶来也！”
朗尕山大笑说：“我的王后，我的夫人，你来啦，我好想你呀！”
朗尕海说：“黄毛丫头，年纪轻轻，不怕死吗？”
桂圆说：“毛贼，过来！姑奶奶教你几招。”说着拍马上前，挺矛朝朗尕海胸膛刺去。朗尕海急用刀隔开，双刀左挡右隔，长矛在他身前刺，挑，横扫，令朗尕海招架不及，无法接近，战了四五个回合，不分胜负，这时桂圆抽矛后退，拍马急奔。朗尕海以为桂圆力气不足，要败走了，急拍马紧追，口中哈哈大笑，大喊，众瑶兵一齐喝彩，桂圆并未退出阵地，追了四五圈，桂圆突然紧拉马缰，一个回马枪刺去，正中朗尕海胸窝，将朗尕海挑下马来，鲜血摽出丈多高，朗尕山急令士兵冲过来救人。
桂圆战旗一挥，战鼓齐鸣，五十骑士风驰电掣般冲了出去，将瑶兵冲得七零八落，长矛见人就刺，瑶兵毫无思想准备，多被刺死或被马踏，瑶王见势不妙，拍马逃走。
羌左臣大喊一声：“哪里逃！”拍马紧追，桂圆也跟着追去，追出半里路时，桂圆将长矛掷去，正中马腿，那马痛得栽倒在地，将瑶王抛出老远，被羌左臣生擒回来。瑶王向胡县令连连求饶，胡县令说：“将他五花大绑，押入瑶王城，关进牢里，严加看管！”
胡县令慈悲，见朗尕山已抓，朗尕海已死，对众兵士说：“停下，不要杀了。”士兵们停了下来，县令对瑶兵说，“各位瑶兵，想必你们都有父母、妻儿，你们是被逼而来的，快回去吧，以后孝敬父母，好好教育好儿女，做善良的人，做遵守皇法的子民。”瑶兵丢下刀，迅速离去。
胡县令率军队住进瑶王府，打开府库，清查粮食、金银，抄了朗尕山、朗尕海的家，将所有财务充公。通知战死的瑶兵家属，前来领取抚恤金，将粮食分给他们。立即请来西凤地方的贤达，共商建乡之事。经商议，一致推举蔡天晓担任西凤乡乡长。
第三天，在瑶王城召开公审大会，消息传出，本地的、外地的来了很多人，那些未建乡地区的土司、瑶王及持观望态度的人都来了，会场上人山人海，扎了个台子。台中坐着胡天成，只见他头戴乌纱，身穿官袍，英俊而威严。两边坐着羌古元、羌左臣、桂圆和蔡天晓。台下左边是步兵，手持马刀。右边是排得整齐的五十匹高头大马，骑士们手持长矛，腰挂马刀，威武雄壮，场面壁垒森严。台前跪着瑶王朗尕山，被五花大绑，背上插着斩牌。
巳时，羌师爷宣布大会开始，首先由胡县令宣布西凤乡成立，宣布乡长由蔡天晓担任，又公布了三个亭长，六个庙长的名单。接下来由蔡天晓念了《乡长、亭长、庙长的工作职责》，念了《乡规民约》以及《巴马赋税征管办法》，宣布了乡公署设瑶王府。
午时三刻一到，胡县令宣布了瑶王的罪行，验明正身，将瑶王推出场外，当场斩首。只见全场骚动，家属大哭，有的瑶民拍手称快，有的低头不敢看，有的胆寒，纷纷离去。
下午，胡县令率队伍浩浩荡荡，高高兴兴回到县城。桂圆刚一下马，就将令旗交给胡县令，说：“小女子职责完成，请大人遵守诺言。”拱手而别，回医馆去了。
县令只得将令旗传于羌左臣，由他全权指挥。
杀了瑶王，建立西凤乡后，原来不肯建乡的土司，那些观望者，看到了瑶王的下场，也看到了县令率领的武装，心里无不胆寒。都能主动配合筹建人员，建立了乡、亭、庙管理机构，巴马县实现了全县大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