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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班,都要经过那家五星级酒店门口,当然也无一例外地的会遇到门口大路边上那位停车收费员,这两者之间看似毫无瓜葛,但他们代表着的是这个城市两个极端的存在。一个是那么极尽奢华的傲骄,一个是那么极其平凡的卑微,从路边的停车场到酒店那富丽堂皇的大门,可能仅仅两百米,但这两百米的距离,足以让一个停车收费员用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来走完,甚至一辈子无法企及。在这座城市里,像停车收费员这样普通的人千千万万,他们繁华了一座城市,但城市的繁华永远属于少数人。上世纪八十年代,一声改革开放,尤如平地一声惊雷,给祖国的大江南北都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时占据着全国人口三分之二的农民,他们的子弟,想要改变命运,想要走出穷乡僻壤,唯一的出路就是读书,大学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是一座神圣的殿堂,上大学是每个读书人的终极梦想,每一年的高考都如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而改革开放,拓宽了他们梦想之路,北上南下人头攒动。这群人,为时代创造了一个又一个新名词,“捞仔”“捞妹”“打工仔”“打工妹”“外来工”“北漂”“南漂”,还有一个裹贬难分的“农民工”,虽然有时候也冠以“兄弟”二字,但也没有从实质上为这个名词提升多少气质,他们还为时代创下了一个举世壮观,那就是“春运”,每年春节,大规模的人群流动,能挤垮车站,能压断铁路,能把平时熙来攘往的城市瞬间变成一座座空城,也许就七八天假期在路上已耗时过半,也许这一趟回家就耗去了半年的积蓄,虽然一票难求,但他们仍然义无反顾地要回家过年,就为三十天的晚上吃上一顿团年饭。在北京、在上海、在珠三角的沿海城市,都聚集了许许多多的外来求生者和追梦人,少数人经过打拼,实现了梦想,就地扎了根。但大部分的人,都像候鸟一样,辗转在不同的城市,繁华着别人的繁华,落魄着自已的落魄,穿梭在不同的城市中,但却没有真正的属于过任何一座城市。在北京有地下室,在香港有笼屋,越是听说遍地是黄金的地方,越是寸土寸金,也越难满足自已的一日三餐和拥有一席之地。住在地下室和笼屋的那些人,他们是在坚持着怎样的一份信仰,我们不得而知,那些睡在天桥下和地铁通道里的人,他们又在别人的城市里坚守着什么,我们也不得而知,也许很多人并没有想过享受繁华,只是来感受繁华,感受一个繁华城市人们生活的光鲜和便捷,尽管有时候它跟自已无关。贫穷有时候也不都是因为他们是思维的贫穷,也许因为他们没有一个恢宏的出生背景,继而也没有那么容易拥有强大的社会资源,尽管他们付出了百倍千倍的努力,仍然挣扎在生活最低层,那平民百姓是不是就该怀疑自已存在的意义,不,社会是个金字塔,人类是条生物链,每一种存在都是必然的,也是必须的。近几年,大量的扶农政策,农村已在日新月异,但同大城市相比,仍然相差甚远。如今的家乡是可以感受到白天的桃花园记,但也逃不过晚上的聊斋志异,自给自足是可以很环保,但有几个人能真正忍受一箪食一瓢饮的青灯苦佛,更没有几个人能达到把虫鸣和蛙声听成一首歌的境界。所以宁愿吃着地沟油和色素烹出来的快餐,忍受车水马龙的喧嚣和嘈杂人声难以入睡,也基本不愿回到家乡。我们在被“家乡容不下肉身,他乡安置不了灵魂”的深入骨髓的贴切感动之后,也心知肚明的感叹,其实我们大部分是不愿回去的肉身,和回不去的灵魂,宁愿在别人的城市飘泊和做一个有房有车的负翁。很多年以前看过一部叫《北京人在纽约》的电视剧,里面那句经典的旁白仍记忆深刻,“如果你爱她,请把她送到纽约来,如果你恨她,请把她送到纽约来。”每个城市都在相同地扮演着天堂和炼狱,只是城市中涌动着的是一些相同而又不同的人。
罗 兰,四川乐至人,一个文学爱好者。用笔记录生活,用心体会世界,文字是内心的独白,叙写着人世的繁华与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