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养蜂(5--7)(世界养蜂史又一大作)
第一版前言
在《自然养蜂》这本书里,罗斯·康拉德带我们踏上了一段旅程。偶然的机会,罗斯·康拉德作为兼职工作参与到蜂群管理,接触到这些生存在我们的世界中以群体合作从事生产、保证安全和健康的生物。和大多数人一样,刚开始的时候,罗斯康德拉对家养的蜜蜂的生活是如何与我们交织在一起的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渐渐地,随着管理技术的积累和对蜜蜂热情的加深,他试图去解决那些蜂群所面临的、被自然和农业科学家忽视的问题。
康拉德把蜜蜂比作众所周知的“煤矿中的金丝雀”, 在我们周围的世界为我们的生活提供了健康、自然财富。蜜蜂和人类赖以生存的世界被化学和物理污染破坏。他巧妙地找到了处理寄生虫和杀虫剂的方法,蜜蜂日复一日地做着神圣的授粉工作。最终,罗斯康拉德的奇思妙想,让有机养蜂这种看似不可能的事情成为一种必然选择。
在很多方面,这是在美国的蜜蜂最坏的时代,作为一个物种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威胁。今天,在这个大陆上野外和农业土地上能够看到的蜜蜂比过去的150年中任何时候看到的都要少。这是因为在上世纪80年代气管螨和瓦螨的无意的引入,美国南部各州非洲化蜜蜂的侵入(杀死被他们基因污染的蜂群),农药普遍且持久的使用,以及最近所谓的“蜂群崩溃衰竭失调症(CCD)”毁灭了很多饲养的蜜蜂种群。本书出版之前发生的的蜜蜂种群大规模死亡消失事件,尚未被科学家完全解释清楚。毫无疑问,杀虫剂和其它农用化学药品削弱了个体抵抗力,破坏了蜜蜂的免疫系统。
简而言之,镶嵌在《自然养蜂》中作者独到的见解,对于生活在任何历史时代的养蜂人来说都是有趣和受欢迎的,并且是至关重要的,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显得更为紧迫。当我读到康德拉描述的国内蜜蜂所面对的的一系列无处不在的高强度危险。我不禁更加担心美国数以万计的其他真正野生的授粉昆虫,他们与人工饲养的蜂群形成时而竞争时而互补的关系。野生蜜蜂、蝴蝶、蝙蝠和鸟类等和蜜蜂一样正被笼罩在在众多危险之中,由于体重和行为的原因,这些野生的授粉者更容易受到杀虫剂的影响。康拉德推崇的大多数蜜蜂友好型农业实践,总体来说,授粉友好型的全部包括在内。当然,最好的方法,是去帮助那些人工饲养蜂群的健康,虽然不涉及野生授粉者,但从我们消费的食物和药物蜂产品的意义上来说,他们确实属于我们。
“最小伤害”原则不仅属于印第安人、佛教徒和禁欲主义者,也属于其他很多不同种族和不同信仰的人们。罗斯·康拉德已经掌握了一种如何最少伤害蜜蜂的养殖方法,我们可以效仿他,使我们的日常管理操作与这种原则保持一致。
加里·保罗·纳汉
2007年2月
加里·保罗·纳汉是被遗忘的授粉者运动、迁徙授粉者项目以及复兴美国食品传统(RAFT)联盟创始人。 他是《被遗忘的授粉者》、《保护迁徙授粉者》、《北美西部花蜜走廊》、《回家吃饭》的共同作者或编辑。
自然养蜂(6)
前言
很难相信,第一版《自然养蜂》这本书出版已经超过五年时间了。这本书是在蜂群衰竭失调症第一次广泛影响的基础上发行的,自那以后,发生了很多变化,新加入养蜂行列的人数有了显著的增长,由于研究经费的增加,我们对蜜蜂和蜜蜂害虫以及病原体的认识理解都有了惊人的增长。基于以上的新的认识,市场上出现了大量的新产品,在新的方法理念指导下,养蜂人做着各种新旧方法的尝试,养蜂管理继续以较快的速度发展。城市养蜂的兴趣激增,顶部密封的蜂箱已经变得司空见惯。
在这个修订和扩展版本中,我根据最近的研究和从我继续学习和实践经验中获得的新信息对本书做了细微的修改。原始文本的主要变化出现在第2,3,5,8,9和12章,我增加了一个新的营销章节(第11章)。“有机物和养蜂的进化”(第一版第11章)现在是第12章。在第一版中,基于编写一本不仅包括严肃的话题、技术细节、还具有幽默感书的目标,我收录了许多个人轶事和哲学讨论。我希望,有趣的阅读:更像是一本小说而不是一本教科书。我希望你会发现我已经成功了。
自然养蜂(7)
第一版序言
阅读不是为了雄辩和盲从,而是为了思考和权衡
----弗朗西斯·培根
在我生命的早期,我并没有培养对蜜蜂的兴趣。事实上,除了偶尔赤脚踩着蜜蜂被螫会有刺痛,或享受蜂蜜茶之外,我与蜜蜂世界的互动及其有限,1989年的夏天这一切都改变了。在88年冬天搬到佛蒙特州后,我在一个广播电台找到了一份工作,但我发现很难做到收支平衡。在我的小城镇站的工资率和我在曼哈顿养成的习惯是完全不同的,因此,我不时地拿起兼职工作来帮助支付账单。那年夏天我遇见了查理·马兹(1905-1999)。
查尔斯已经八十多岁了,他家还在用一个壁炉加热,这是在佛蒙特州的时尚。由于年迈,查利雇用我帮助他堆积为即将到来的冬季而购买取暖木材。工作完成后,我问查利是否还有什么别的活我可以帮他。他说他没有,但他会与他的儿子比尔说,他的儿子可能有一些取蜜室的工作需要做。
查理在20世纪20年代后期搬到佛蒙特州,在一个叫尚普兰谷的养蜂场开始了他的养蜂事业,他把公司建成了佛蒙特州最大的养蜂机构,以至于州内的所有蜜蜂都是他的。尽管查尔斯仍积极参业务,蜂场成立六十年后,比尔接管了公司的大部分日常运营活动。那个夏天,我在夏普兰谷蜂场帮助收获蜂群生产的蜂蜜。在这段经历后,我开始了自己的电台音乐节目主持人生涯,并将精力集中在广播/音乐行业。
在1990-1991年冬天,我在克林顿滑雪胜地附近的夜总会找到一份作为音乐节目主持人的工作。我每天晚上工作约六个小时,白天有空闲的时间以追求任何我感兴趣的兴趣和活动。事实上,自我从蹒跚学步的孩子开始,这是第一次我的白天时间完全属于自己。因此,我做了很多思考,反思和灵魂搜索。我开始认真地评价我的生活。我也开始大量阅读,并被当地一个名叫太阳熊的美国印第安人写的书所吸引。太阳熊建立了熊部落,他试图向任何愿意学习他的祖父母和父母传授的给他的本地的智慧的人传授知识。这本书引起了我的共鸣,因此,我决定在华盛顿斯波坎附近的被称为视觉山的熊部落教学中心待一个月。
从太阳熊和熊部落那儿,我对自然有了新的理解。我开始审视自己过去对周围的自然环境尊重和关心的是如此之少。我对自己发誓,我将为弥合地球的创伤而努力,并向我身边的人传播这种思想。当我和熊部落在一起的时候,我有幸参加了几次美洲印第安人的仪式,其中之一是灵修。这个古老的神秘仪式是进入旷野进行灵魂的冒险,从而达到自我认知和自我实现的灵性之旅。传统男孩进行灵修是他们从童年到成年的过渡。作为我的任务的一部分,我独自一人坐了四天四夜,在熊部落的学习中心所在的山上禁食、祈祷和寻找灵感。 正是在这段时间,我在山上的第二天,一只蜜蜂来拜访我。 我低头一看,我的大脚趾上落了一只蜜蜂。它是怎么到那里的,我不知道。我没有看到它到达,我也没有听到它到达或感觉它的落在我的皮肤上。
我不仅发现蜜蜂迷人,也因为查理做蜂疗的原因我对这项工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很惊讶于各种蜂产品在治疗疾病或其他健康问题上恢复人体健康和活力的有效性。查理的抽屉里面装满了那些身患疾病身体衰弱的人通过食用蜂蜜、花粉、蜂胶、蜂王浆,抑或通过蜂毒治疗缓解病痛的人的各种来信。一个具有代表性的信件讲诉了一个人瘸腿的人坐在轮椅上好多年了,对于缓解他的痛苦、使他舒适,医生已经无能无力。蜂疗后,她站了起来四处走动,仿佛从来没有生过病。这个故事使我着迷,吸引着我去研究蜂疗及其工作原理。好奇心牢牢抓住我,我开始寻找其他形式的替代治疗,如顺势疗法、草药、天然食品和膳食补充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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