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22岁女子玩飞鱼坠海身亡:穿着连衣裙、发现时只有下身内衣|肖某东|救生衣
事件始末08月20日,“飞鱼”项目经营者丁某邀请肖某东及同伴(2男2女)一同吃饭,期间另一经营者易某也加入,期间大家有喝酒,饭后丁某与易某强烈邀约肖某某4人出海体验“飞鱼”项目。在丁某与易某的带领下,肖某东等体验了“飞鱼”项目,其他3位同伴便返回休息。22时许,肖某东一人与丁某、易某2人一同出海,回来发现肖某东不见了。肖某东舅舅陈先生说:
肖某东出海时身穿救生衣,但警方进行搜救找到肖某东时,救生衣漂浮在海面上,不知道救生衣好好地穿在身上,为什么会无故脱落?他了解到另一名同行女孩说:当天她与肖某东曾在易某带领下游玩过摩托艇,2人均有落水,当时救生衣起作用了,成功上浮,被易某救上船。为什么最后一次肖某东落水,救生衣没有起作用,成功带她上浮呢?而肖某东当天穿着连衣裙,为什么被发现时没有救生衣,只有下身内衣呢?这充满了疑点。08月30日,警方立案侦查。09月02日,警方对死者进行尸检。09月09日,大鹏公安针对此事发布通报,目前目前经营者黄某、丁某、易某因涉嫌过失致人死亡罪被警方刑拘。
玩一次飞鱼上千。我花30块钱找找刺激玩一回高空秋千,回家被我妈骂个半死乱花钱....对女孩表示深切惋惜,不管咋说是一个优秀的追求梦想的女孩,是一个年轻人。
我们假设这位女士飞鱼没有事故,正常的生活轨迹下来,会是什么样的呢?
虽然她不去学校不怎么学习,但是你寒窗苦读一定能找个比她更好的工作么?
假设你和她进了同一家公司,3-5年后她隔三差五就去翼装飞行了,而你苦兮兮的加班熬资历,可你就敢确定3-5年后业务比她精湛数倍的你会比她早升迁么?
5-7年后你好不容易攒够了首付,她可能已经买了第三套房,你上班需要挤一小时地铁,她可能还在发愁她的特斯拉在哪充电。
7-9年后你有了孩子,上有老下有小忙的团团转的时候,她可能歇着比别人更长的产假,最大的烦恼是孩子太小不能让她去自由的去玩飞鱼。15年后你小有成就,孩子也上了小学,逐渐有了一点自己的时间,想捡起来从前上学时候的户外爱好,却发现早已缺乏运动却也没足够时间去健身房甩掉一身脂肪。
而此时的她可能经过你身旁,一脸鄙夷:不能掌握身材的人拿什么掌握人生!一看就不是什么热爱生活的人!15年,20年后,你和她怎样的人生无需我赘言。她爱追求什么,我不配评价,但是别拔高她就好。当她在喝酒去玩,我的快乐可能只是海上开黑,我没觉得这有什么本质区别,追求的都是刺激和娱乐。
在《后浪》之前,广大中下层青年虽然平时也要忍受生活的压力和社会贫富差距的不公,但是都停留在自发的抱怨上。但是自从有了《后浪》,通过树立了一个和广大青年人截然不同的“后浪”群体这样一个反面,使得我们第一次有了自觉的自我认知和自我意识。虽然同传统的所谓“阶级自觉”相比,它仍然是比较模糊的和不确定。
但是并不妨碍它第一次让青年人有了能够一套话语来进行区分,即“他们是后浪,我们不是”。一种基于否定性的自我意识正逐渐形成虽然从个体的角度上说,任何一个生命的逝去都值得我们去为之叹息,去哀悼。但是如果我们站在一个社会的维度时就会发现,当一个界限如此鲜明的“他们”和“我们”的区别已经出现在我们社会之中出现的时候,出现这种集中刷“后浪”的情况将会是必然的。我们似乎得去反思说,到底是什么导致了我们社会群体的分裂?使得青年人之间已经无法相互理解了呢?
我可以同情雨天送外卖迟到半小时的小哥。我可以同情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兄弟。我可以同情冬天楼下瑟瑟发抖的小猫。但你要我去同情一个不同阶级,只为自己刺激而浪死的后浪?
去年底,不烟不酒刚结婚半年的我弟得了一种血液病——急重型再生障碍性贫血,先后转了三家医院,在净化仓呆了两个多月最后依靠移植我的干细胞才将将保住性命。但家被彻底捅了一个窟窿,车卖了,宅基地卖了,外面欠债40万。我弟虽然出院了,但每天吃的药要花几百块钱,每周的检查要花三千多。所以我爸50多岁了还要到建筑工地打工,我妈因为年纪大找不到工作唉声叹气准备回家做馒头卖。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生活的不确定性让我很没安全感,我现在知道了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种难治的病,
治这些病的药动辄数万一瓶,我一直感觉未来某种疾病会找到我、我父母,而我们除了等死再也没钱治病了。另外我爸妈也已经决定,如果我弟复发或者严重的排异,就听从我们邻居的建议——放弃治疗。刘同学热爱极限运动,这几个月我也经历了另一种极限运动。当医保报销封顶以后,我弟所有的治疗费用都要自付,而每天的医疗费高达一万多,我每天都要想着到哪弄钱,
借了两万,刚松口气,医生又催着缴费。一旦停止缴费,治疗就会停止,感染、排异马上就会吞噬掉还没有重建免疫的病人,我只能继续借钱,我太累了,但却不能停下来歇一歇。对于我家来说,仅仅活着就是一种极限运动了。在城市里,被房贷、子女教育压的只能如履薄冰的996er,一旦没了工作,生了病,整个家庭立马陷入困境。这是不是一种极限运动?
悬崖村的儿童,每天花几个小时攀登那些让我目眩的梯子去求学,这是不是又是一种极限运动?所以对于刘同学的不幸,我只能深表遗憾,她热爱极限运动,但是8号净化仓的那个得了白血病的高二学生,11号净化仓的那个同样是白血病的刚上初中的小姑娘,以及整个医院的几百号血液病人,哪个不是在生死极限的边缘呢。刘同学大概率是个好姑娘,我不该diss她,我嫉妒了,我变形了,我丑陋了。--谢谢各位的支撑,我弟已经出院了,现在恢复的还可以,我在打工还债,虽然艰难,但至少不再绝望,有了希望,谢谢大家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