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影看生命的奥妙
最近看了一部好看的电影叫「圣母峰」,剧情紧凑感人肺腑。它叙述一群热爱爬山的登山客,挑战世界第一高峰圣母峰,尽管攻顶成功,却也付出生命的代价。
通常许多人的想法是,人们似乎爱惜性命而怕死极了,追求乐事而避免痛苦,怎么会好好的家里不待,却跑到环境恶劣又危险的高山找苦吃。然而人生并非总是一般认知的如此,由电影中可以看到,有一些人他们必须感觉自己在死亡的边缘、面对死亡的威胁,才能完全地欣赏生命的质量、与享受生命的满足或快乐。
这场冒险最后以悲剧收场,男主角领队尽责地帮助完成队友登顶的梦想,将旗帜插在世界之顶,但却错过了下山的时机,终于不敌大自然的威力,两人与冰封的高山和为一体。
赛斯曾说,为什么会有人谱出一首像柴可夫斯基写的「悲怆交响曲」?祂说这悲剧本身是被自己的特质所选择,不是命运强加给他的,而是作为心灵悠游其上的情感架构,然后细细地品尝这个特质,萃取其中因着经验而熬出的活力与存在之热情。这首悲惨的乐曲甚至超越了悲剧本身,也「美丽地」超越了善恶的观念,在彷佛失败的情绪展露出意气昂扬的节律。
生命真的很奥妙,每个人在生活中好似使用不同的乐器,弹奏出独特的个人主题与旋律。某些人选择将伟大悲剧的人生经验当成焦点,或许是内在对生命本身的某种不满,衍生一股强烈的体验真正生命为何的欲望,于是藉由身处险境,把存在的生命力与创力带入经验中。
男主角杰克葛伦霍有一句台词:『决定登顶成功的,是态度不是高度。』经由尝试某些特殊的经验,赛斯说一个在十七岁死去的人,或许比一个活到八十二岁的人,体验到人生更大的次元。
『存在,就像伟大的艺术一样,无法被简单的定义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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