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一颗心遇到另一颗心,而不是一张脸遇到另一张脸
所有的爱情,都是命定的缘分,无论以什么形式出现,在哪里出现,都是必须出现的,它不计较时间和场合。
爱情,是一颗心遇到另一颗心,而不是一张脸遇到另一张脸。
一生中,总有懂你灵魂的人……
1
俞平伯与许宝驯
俞平伯(后排右一)
1917年10月31日,俞平伯与舅父许引之的女儿许宝驯结婚。许宝驯大他四岁,自幼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温婉端庄,并通晓诗词,谙熟《红楼》,能弹琴、度曲,还能作诗、绘工笔画,并善书法。
1925年后,在老君堂寓居之时,俞平伯开始度曲,延聘曲师笛工,每周两次,极“妇唱夫随”之乐。许宝骙写道:“于是姊之曲业大进,能唱整戏数十出之多,且深通音律,晚年曾为先兄宝驹遗作《文成公主》打谱。平兄则歌喉不亮,唱来未必尽美,而深研曲学,成为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之名家,实为难能可贵。”
俞平伯——
本不拟作长书,不知不觉又写长了。昨日半夜里梦醒之间得诗二句,另纸写奉。我生平送你的诗不少,却总说不出你我二人感情之实况,因这我总不惬意,诗稿或有或否也毫不在乎。这两句用你的口吻来描写我,把我写像了(我想是非常像,你道如何?)就把这“双感情“也表现出来了。近虽常和圣陶通信,却不敢写给他看,怕他笑。只可写给您看看,原笺请为保存。上面的款识,似青年时所写,然已八旬矣……
2
林语堂与廖翠凤
廖翠凤的二哥,是林语堂在圣约翰大学的同学。从二哥那里,得知林语堂是圣大特优生,曾在大二的结业典礼上,四次登台领奖,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这天,林语堂应邀到廖家做客,廖翠凤由此偷偷看见了一表人才的他。从此,芳心暗许。
廖翠凤在毓德女校读书时,恰好与林语堂的大姐同学。瑞珠大姐很认可翠凤,夸她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皮肤白皙,端庄大方,是一大家闺秀。
廖父廖悦发,是豫丰钱庄的老板,在厦门鼓浪屿,有自己的码头、仓库和地产。
1915年两人订婚前,母亲不无担忧地告诉女儿:“林父只是一个牧师,林家是没有什么钱的!”
“那有什么关系?”廖翠凤一脸的轻描淡写。
1969年,林氏夫妇金婚庆典。林语堂送给妻子一枚金质胸针,上面铸有“金玉缘”三字,并刻了詹姆斯·惠特坎·李莱的不朽名诗《老情人》——
同心相牵挂,一缕情依依。岁月如梭逝,银丝鬓已稀。幽明倘异路,仙府应凄凄。若欲开口笑,除非相见时。
可女儿们常说:“天下没有像我爸爸妈妈那么个性完全不同的伴侣,一个是出身闽南乡山中乐观成性的穷牧师的儿子,一个是厦门鼓浪屿严肃的钱庄老板的女儿,但两人又是那么和谐。”
3
赵元任与杨步伟
1919年5月, 杨步伟接到父亲来信, 要她回国到北京开设医院。等她到了北京, 父亲已因病故去, 她和朋友在西城绒线胡同开了一家森仁医院。1920年,赵元任从美国哈佛大学获哲学博士学位回到清华大学任教。
9月的一个晚上,赵元任开完会出来,本来他要回清华园住的。但那天太晚,城门已经关了,所以他就去表哥庞敦敏家暂住一晚。表哥家里正好有两位客人也在,一个是李贯中,另一个就是杨步伟。第一次见面,只是彼此打了一个照面,正好就坐下来一起聊天,席间一向活泼的杨步伟就问赵元任:
“你学什么的?”
“学哲学的。”
“一个人好好的干嘛学哲学?”
顿时,赵元任甚是尴尬。
从此赵元任便成了森仁医院的常客,杨步伟在自传里说,她本想成全赵元任和李贯中的结合,自己尽量躲开,谁知最后成全的却是赵元任和杨步伟。不久,赵元任在中山公园向杨步伟坦白了倾慕之心,杨步伟也终于不再为成全朋友的爱情而牺牲自己的爱情。
4
梁实秋与程季淑
梁实秋——
第一次见面。
季淑确是有一头乌发,如我大姐所说,发髻贴在脑后,又圆又凸,而总是亮晶晶的,一个松松泡泡的发篷覆在额前。我大姐不轻许人,她认为她的头发确实处理得好。她的脸上没有一点脂粉,完全本来面目,她若和一些浓妆艳抹的人出现在一起会令人有异样的感觉。我最不喜欢上帝给你一张脸而你自己另造一张。季淑穿的是一件灰蓝色的棉袄,—条黑裙子,长抵膝头。我偷眼往桌下一看,发现她穿着一双黑绒面的棉毛窝,上面凿了许多孔,系着黑带子,又暖和又舒服的样子。衣服、裙子、毛窝,显然全是自己缝制的。她是百分之百的一个朴素的女学生。
我那一天穿的是一件蓝呢长袍,挽着袖口,胸前挂着清华的校微,穿着一双棕色皮鞋。好多年后季淑对我说,她喜欢我那一天的装束,也因为那是普通的学生样子。那时候我照过一张全身立像,我举以相赠,季淑一直偏爱这张照片,后来到了台湾她还特为放大,悬在寝室,我在她入殓的时候把这张照片放进棺内,我对着她的尸体告别说,“季淑,我没有别的东西送给你,你把你所最喜爱的照片拿去吧!它代表我。”
5
梁思成与林徽因
婚前,梁思成问林徽因:“有一句话,我只问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再问,为什么是我?”
林徽因答:“答案很长,我得用一生去回答你,准备好听我了吗?”
6
陈寅恪与唐筼
1926年,陈寅恪从国外游学归来到清华任教时,已经36岁了,尚未成家。其父陈三立不得已从好言催促,到厉声警告“尔若不娶,吾即代尔聘定。”陈寅恪只好请求父亲宽限时日。
一天,清华同事郝更生向陈寅恪请教“南注生”何人,因为他在朋友家中看到一幅标注“南注生”诗词的书法。顿时,陈寅恪惊日:“此人必灌阳唐公景崧之孙女也。” 由此,陈寅恪欣然前往拜访。
盖寅恪曾读唐公《请缨日记》,又亲友当马关中日和约割台湾与日本时,多在台佐唐公独立,故其家世,知之尤稔。因冒昧造访。未几,遂定偕老之约。
7
吴文藻与冰心
吴文藻赞美冰心“是一位新思想旧道德兼备的完人”。她的婚恋观,如宗教般神圣;而他自己也不失表明,“爱了一个人,即永久不改变”,即“为不朽的爱了”。
“有了爱就有了一切。”这是冰心的一句名言,也验证着她与吴文藻五十六年不离不弃、患难与共的情缘。
8
周培源与王蒂澂
1929年秋,27岁的周培源回国,接受清华校长罗家伦聘请,成为清华最年轻的物理教授。
1930年某个星期日,周培源到一同学家中作客,无意中发现一张女子照片,形象亮丽动人,使他眼睛为之一亮。
同学夫妇看出他的心思,决定撮合这门亲事。照片的主人叫王蒂澂,是刘孝锦的同学,北平女子师范大学的学生。她天生丽质,机智伶俐,有很强的感悟力与凝聚力,是同学之中的核心人物。
周、王两人相识两年后,于1932年6月18日在北平的欧美同学会举行了婚礼,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亲自主持了婚礼。
几十年后,耄耋之年的王蒂徵还经常向小女儿周如苹津津有味地回忆说,结婚那天(可周培源非更正说是照结婚照那天不可)看热闹的人特别多,尤其是小孩子们一边追着跑,还一边说新娘子真漂亮,新郎真潇洒。每每说到此,他俩都笑得合不拢嘴。
在女儿看来,父母虽然性格不同,却恩爱一生,“人家一辈子没红过脸”。
9
朱自清与陈竹隐
陈竹隐《忆朱自清》一文中,描述了她与朱自清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他的身材不高,白白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显得文雅正气,但脚上却穿着一双老式的双梁子布鞋,又显得有一些土气。我很敬佩他,以后他给我来信,我也回信,于是我们便开始交往了。
10
周有光与张允和
八十岁的张允和在《温柔的防浪石堤》中,回忆——
当她的第一只手被他抓住的时候,她就把心交给了他。从此以后,将是欢欢乐乐在一起,风风雨雨更要在一起,不管人生道路是崎岖的还是平坦的,他和她总是在一起;就是人不在一起,心也是在一起。她的一生的命运,紧紧地握在他的手里。
11
沈从文与张兆和
沈从文——
我生平只看过一回满月。但我也安慰自己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我应该为自己感到庆幸......
12
钱锺书与杨绛
多年后,杨绛回忆她与钱锺书的婚姻——
我已不记得哪位英国传记作家写他的美满婚姻,很实际,很低调。他写道:
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结婚;
我娶了她十几年,从未后悔娶她,也从未想要娶别的女人。
我把这段话读给锺书听,他说:我和他一样。我说:我也一样。
13
吴大猷与阮冠世
1925年吴大猷考入南开大学物理系,成为物理名师饶毓泰的得意门生。四年级时,吴大猷认识了刚入学的阮冠世。她天生丽质,聪颖过人,令他一见钟情。不久学校聘他给一年级上实验课,他成了她的老师。一天他写条子约她相会,她欣然赴约。
阮冠世患有肺病,这种病不能生育,但他俩深深相爱……
同事师长劝吴大猷,说他前程远大,要慎重对待婚姻大事。而他说:“我爱她不是一朝一夕了,我所憧憬的未来都是和她在一起的未来。生活里如果没有她,再大的功名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幸福可言?我要好好照顾她,而结婚是我今生能够照顾她的惟一方式。”这是吴大猷的爱情宣言。
14
张伯驹与潘素
张伯驹在婚后偕潘素登峨嵋山时写下:“相携翠袖,万里看山来。云鬓整,风鬟艳,两眉开,净如揩。”
而每逢佳节良辰,张伯驹总有词作赠与潘素。尤其是每年元宵潘素的生日,张伯驹往往显得特别动情,他写下《水调歌头·元宵日邓尉看梅花》词云:“明月一年好,始见此宵圆。人间不照离别,只是照欢颜。侍婢梅花万树,杯酒五湖千顷,天地敞华宴。主客我与汝,歌啸坐花间。当时事,浮云去,尚依然。年少一双壁玉,人望若神仙。经惯桑田沧海,踏遍千山万水,壮采入毫端。白眼看人世,梁孟日随肩。”张伯驹与潘素宛如“梁鸿与孟光”,他们不但“举案齐眉”,而且要“日随肩”,这真是令人只羡鸳鸯不羡仙了。还有“白首齐眉几上元,金吾不禁有晴天。年年长愿如今夜,明月随人一样圆。”“齐眉对月,交杯换盏,犹似当年。红尘世上,百年余几,莫负婵娟。”“白头犹觉似青春,共进交杯酒一巡。喜是团圆今夜月,年年偏照有情人。”
在两人结合40年后,年近八旬的张伯驹到西安女儿家小住,与老妻暂别,仍然写下深情款款的《鹊桥仙》送给潘素:“不求蛛巧,长安鸠拙,何羡神仙同度。百年夫妇百年恩,纵沧海,石填难数。白头共咏,黛眉重画,柳暗花明有路。两情一命永相怜,从未解,秦朝楚暮。”
张伯驹晚年所写的《瑞鹧鸪》:“姑苏开遍碧桃时,邂逅河阳女画师,红豆江南留梦影,白苹风末唱秋词。除非宿草难为友,那更名花愿作姬,只笑三郎年已老,华清池水恨流脂。”即是追忆他与潘素情定三生的情景。
15
程千帆与沈祖棻
沈祖棻是一位卓具才华的女词人、文学家,1909年,她生于苏州书香名门,自幼聪明好学。1931年,沈祖棻进入南京中央大学(今东南大学)国文系,她学习刻苦勤奋,悟性又高,成绩很好,令胡小石、吴梅、汪东等业师赞叹不已,认为这女孩子前途无量。
在金陵大学,沈祖棻与大她4岁的才子程千帆相识并相恋,两人志趣相役,常一块外出游玩。
1957年,程千帆被打成右派,这对沈祖棻是一次沉重的扫击,她一度消沉压抑,但她坚信丈夫并无过错,终有获昭雪的一天。可惜的是,1977年6月27日,沈祖棻却因场意外的车祸去世。
1978年,南京大学匡亚明校长慧眼识才,拍板促成程干帆从武汉大学调来南大任中文系教授、副主任。
南大前身正是金陵大学.是程千帆与沈祖桑相恋定情之地。
程千帆的两句词“文章知己千秋愿,患难夫妻四十年”,实为程千帆、沈祖棻夫妇生活的真实写照。
16
夏承楹与林海音
林海音,原名林含英,小名英子。在她13岁时,父亲因病过世。
16岁时,她考入“北平新闻专科学校”。在学校,英子因写作成绩好,念完一年级就被分派到报社实习。她白天上课,晚上就到《世界日报》写稿,结识了编辑夏承楹。
夏承楹,北师大外文系毕业,中英文俱佳。夏父夏仁虎,举人出身,曾任国会议员、财政部次长及国务院秘书长,精通诗文词曲。夏家有八子一女,夏承楹排行老六。
承楹大英子八岁,对英子从小失去父亲引导,却以优秀的成绩念完北平新专,然后自立,认真工作,赚钱养家,心里很是尊敬;而英子对承楹的正直、学问也打心眼儿里佩服。
1939年5月,两人结婚。公公知道英子自幼失怙,勇于负起照顾寡母弟妹的责任,对这个六儿媳很看重。婚前,他对这对新人说,他对他们的婚姻最放心。
17
袁家骝与吴健雄
1936年,吴健雄到美国读书。
1941年8月,吴健雄在写给女友阿蒂娜的信中,说起了当时她和袁家骝的关系。
——袁先生十分想见我,但是我实在分身乏术。如果你不介意,也许我们可以请他和我们一块度假,他确实是一个相当沉静不多话的人。
在太浩湖,阿蒂娜一看到袁家骝,就对吴健雄说:“基基(中国话姐姐的外国口音),这就是适合你的人。”
1942年5月30日,吴健雄和袁家骝结婚,这一天也正好是健雄阳历30岁生日的前一天。
1942年9月19日,吴健雄在寄给阿蒂娜的信中——
在三个月共同生活中,我对他(袁家骝)了解得更为透彻。他在沉重工作中显现的奉献和爱,赢得我的尊敬和仰慕。我们狂热地相爱着。
18
贝聿铭与陆书华
1938年暑期,在美国留学的贝聿铭赴纽约度假。一天,他去中央火车站接一位华人联谊会的成员,出人意料的是,当潮水般的人流从车厢中涌向站台的时候,贝聿铭看到朋友从火车里带出一位貌若天仙的中国姑娘。一番寒暄之后,贝聿铭知道姑娘叫陆书华(后来她按照英文习惯改名为艾琳),陆书华也知道了贝聿铭在麻省理工学院攻读建筑专业。更巧的是,陆书华父亲1916年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后来不断发展,成为著名的工程师。
自从与陆书华有了一面之缘后,贝聿铭心里便有点放不下了。韦尔斯利学院在波士顿西面,相距不远,于是贝聿铭经常与陆书华约会。随着两人交往的深入,逐步确立了恋爱关系。
19
朱德熙与何孔敬
何孔敬——
父亲派我送朱先生到陆家营去。时间是1941年冬天。
那几年日本飞机时常到昆明来轰炸,很多人家都疏散到了郊区。我们家疏散在陆家营。陆家营在昆明西南郊,离城约十七八里。德熙到我们家是来当家庭教师的,主要是教我的弟弟孔先。
干吗要派我送朱先生呢!我跟他又不认识!我觉得很别扭,不自在。我不说话。东张西望看风景。倒是德熙先开了口:“我该叫你什么呢?”
“就叫我何孔敬吧。”
这是我们说的第一句话。
一句普通的,忘不了的话。
20
傅汉思与张充和
傅汉思——
我从自己妻子张充和那里获得了持之以恒的帮助和灵感,她本人就是一位诗人,一个中国诗歌的终生弟子,以及中华文明最美好精致部分的活生生的化身。
21
杨振宁与杜致礼
1944年8月,杨振宁考取清华大学第6届留美公费生。
在等候出国的这一年,杨振宁在西南联大附中代课,担任数学老师。
很巧,杨所教的班级,有一美丽贤淑的女生,正是杜致礼。
1949年圣诞节前,普林斯顿,唯一的中餐馆。
杨振宁与杜致礼,偶遇。
若干年后,杨振宁曾以激动的心情,谈到这次遇见——
我并不知道杜致礼到了美国,我是无意中走进了那家饭店。我早到或者迟到,都将错过与杜致礼相见的机会。我们见不上面,也就谈不上一辈子的婚姻。可命运之神安排我们在那一天那个地点相聚,这不能说不是一个奇迹。
当然,也有异议。
究竟是谁,先与谁打的招呼,这在两人间,总是争论的焦点。
22
吴祖光与新凤霞
1951年春天,北京的一次文化会议,吴祖光被邀请在会上发言,新凤霞在台下瞪着大眼仔细打量。她回忆说,“他穿着深灰色制服,声音洪亮,语言很风趣,不时引来一阵阵的笑声,会场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原来他就是《风雪夜归人》的作者,就是我所尊重,敬仰的吴祖光,我真没想到,他的年纪这么轻。”
当时,她就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了。
吴祖光——
凤霞认为她的一生中最大的转折就是老舍先生为她安排的婚事,进了一个“满室书香的文化人家”。我在马家庙四合院的北屋靠窗下为她安置新购买的一个雕花嵌石的小书桌,旁边一个红木书架,买了一架书给她阅读。学习的书、古今中外的名著小说排满了一书架,看到她满心喜悦的样子也是我最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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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和范我存
两人相识时,余光中17岁,范我存13岁。相遇仓促,再加上两人都很害羞,所以并没有说上几句话。不久,范我存便收到了余光中寄来的一份同仁刊物,那刊物里有他翻译的拜伦作品。有趣的是,余光中从未问过表妹的真名——收信人上写的竟是表妹的小名:范咪咪。
余光中与范我存结婚61年,两人相知相惜,互信互补。诗人对美满婚姻的心得为:家是讲情的地方,不是讲理的地方,夫妻相处是靠妥协。
结婚61年,夫妻几乎没吵过什么架。范我存说,因为彼此的兴趣、价值观差不多,这可能与成长经验有关,两人都是童年逃难,历经抗战、内战。“我们是抗战儿女。”也许是经历过那一代日子,对很多东西都比较珍惜。一直到现在,两个江南人私下说着话,用的还是四川音。
余光中表示,结婚的理想是追求幸福,是妥协的艺术,各让一步。夫妻曾为十几对新人福证,他总会准备一本英国剧作家王尔德的喜剧中译本“理想丈夫”,勉新人相互体谅,白头偕老。
作家张晓风曾形容,余光中是众人汲饮的井,而范我存,就是那位护井的人。
一生中,总有懂你灵魂的人……
本文由佳易博览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