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世界100幅名画(高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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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罗代表作《孟特枫丹的回忆》,融合了自然风景的关键元素,营造出完美和谐的图景。优雅的大树、波澜不惊的广阔的水面,安静的人物形象沐浴在柔和、弥漫的微光中。以高度的宁静感,浓缩了抒情与诗意的世界,具有梦幻的浪漫主义内涵。
惠斯勒认为:「艺术的任务,是揭示观察事物表象之下的东西。」《灰与黑的排列:艺术家母亲》,在离散和重叠的轴线系列里,组织呈现了简化、分析性的研究。画面提供了视觉对位法的某种形式,线条的棱角支配了画面,惠斯勒的侧影与支配性的图像风格形成共鸣,提供了视觉形式的对照。画作预言了50年后才开始的几何抽象风格。
印象派杰出的女画家贝尔特 · 莫里索,试图把光的效果完美化。《梳妆台前的女子》中,光落在皮肤上的变化,和裙子上的方式形成了对比,这是大师级的手法。莫里索倾向于用更加准确、而非抽象的风格创作,画作常集中于女性,对其日常的室内生活进行了更加广阔的研究。
这幅《舞蹈教室》是印象派画家德加,「芭蕾舞女」系列中最有代表性的一幅,颠覆传统规则的「快照」式构图,呈现了印象派对捕捉当代生活主题的激情。生动的笔法、明亮轻盈的色彩带有印象派的典型特色。画作还巧妙运用了日本版画「中断」构图的戏剧性技巧,结合传统形式和现代技法,赋予日常生活以全新的现实活力。
这幅莫罗的名作,取材于《圣经》故事。莎乐美是希律王的继女,希律王当初娶希罗底为妻时,先知约翰曾说:「你娶这妇人是不合理的(因为希罗底是希律王兄弟腓力的妻子)。」希律王因为约翰的圣洁正直,和先知的身份,并没有动手杀他。据传美丽绝伦的莎乐美爱上约翰,然而约翰并不领情。后来,莎乐美因爱成恨。
一次宴会上,希律王见莎乐美献舞,甚是高兴,便答应满足她任何愿望。莎乐美在母亲希罗底的怂恿下,索要约翰的头颅。希律王虽万般无奈,但不好失信,只好执行。如愿后莎乐美将红唇印在约翰冰冷的唇上。莎乐美微闭双目,如梦游般踩着血迹舞蹈。细腻油彩描绘的浓艳画面,配合硬笔墨线雕塑的深刻细节,呈现出颓废而诡异的奢华幻象。
《煎饼磨坊的舞会》描绘在巴黎蒙马特举行的露天舞会。画中人头攒动,热闹非凡,阳光透过树叶形成跳跃的光斑,由近及远的形体铺陈产生多层次的空间节奏。光与影、明与暗和谐组合构成摇曳多姿画面,充分表现了印象派对现实生活中光色变化的高度敏感,色调气氛充溢着颤动、闪烁的强烈效果。
《大碗岛的星期日》用古典的风格表现现代生活,是修拉点彩画法的集大成之作。展现了19世纪末期,中低阶层涌入巴黎郊区大碗岛,享受河边漫步和野餐的图景。画作有着精心的构图和注重简化的几何形式,拥挤的人物似乎冻结在一个不交互的状态,形象的渐次后退给阴影的转换制造了强烈的深度感,效果梦幻而迷人。
《圣维克多山》凹凸起伏的身形映现的闪烁的光影中。朴实有序的笔触呈现出体块严谨的造型,恰似一首和谐的色彩交响乐。笔触的走势排列、连接转换,交织为厚重而富于肌理变化的色块。构成了空间,也产生结构,形成对比和谐的秩序。色块、笔触、线条等抽象的视觉要素,从客观景物的图像中漂浮出来,形成具有永恒感的全新现实。
19世纪后半夜,象征主义画家试图将主题置于神秘和想象之上。勃克林最受争议也最精彩的作品《死岛》,峭壁林立,阴森可怖,所谓的白衣死神静立于船首,将灵魂带往不归之地。神秘的寓意画呈现了生死的对立,及对死亡的无尽思索,以前所未有的神秘和忧郁,创造出仿佛永远停留在梦中的奇特氛围,成为后世无数艺术家的灵感之源。
表现主义画家爱德华 · 蒙克的《呐喊》,这个血红色残阳映衬下的痛苦的表情,成为表现主义的代表之作。蒙克通过系列红黄交织的波浪线,挤压扭曲的面部表情,呈现出呐喊和尖叫的恐怖图景,尽端无动于衷的人影,强化了内心崩溃边缘的极致疯狂。正如蒙克所言:「只有一个疯子能画出它。」
法国后印象派画家卢梭的代表作《沉睡的吉普赛人》,描绘空旷冷峻的沙漠中,席地而睡的吉普赛人和一头雄狮。夜色朦胧,月光如水,充满了诗般的意境。卢梭用纯真无瑕的眼睛观察世界和感受生活,神秘莫测的情节和场景,为超现实主义画风增添了浓郁的异域情调。
毕沙罗《蒙马特大街》以高视点,洞察了清晨繁忙的蒙马特街景。后退的林荫道,两侧的行人和建筑,构成简单而强烈的构图与透视感。草图般的笔触,点彩派的技法,加之淡雾弥漫的冬日效果,使画作在珍珠般柔和的质感之上,营造出强烈的喧嚣动感。
现代抽象艺术在理论和实践上的奠基人康定斯基,认为「色彩和形式的和谐,从严格意义而言,必须以触及人类灵魂为原则。」《构图八》只运用最基本的几何形状和色彩,元素彼此协调而抗衡的分布于空间中,审慎地到达全体性的协调感。自由与约束的对比,呈现出直觉表现和有意抽象形式间的关系。
毕加索《阿维尼翁的少女》是20世纪最著名和享有盛誉的图像之一。五位裸女诱惑的望向画布之外。多样的视点、撩人的姿态、扭曲的面孔,粗粝的形体,使画作充满不安的力量。激进的几何风格,标志了立体主义的诞生。此画包含的元素被现代主义运动吸收,其理念不断的挑战着艺术世界和公众。
表现主义艺术家克林姆特的《吻》,描绘被金色光芒缠绕,跪在花园中强烈拥吻的男女,女子沉醉的同时浮现出羞怯而被动的神态,充满性的矛盾和奇幻般的压迫感。金箔和华丽的装饰覆盖下,性的愉悦和与之相邻的死亡阴影,汇聚成绝望边缘颓废而唯美的强烈爱欲,成为极具装饰性的爱情隐喻。
画中围成圈的舞蹈图案,从古典时代就被不断引用。野兽派代表马蒂斯的《舞蹈》中,扁平化色彩描绘的舞者,形成圆环图案,以有规律的动感布满画布。画作对色彩、线条和形式的革命性使用,为20世纪绘画两大重要运动,表现主义和抽象主义埋下种子。
弗兰茨 · 马尔克认为艺术的「动物化」能唤醒万物心中的某种神性。笔下的动物都以一种英雄的、甚至沉思的形式来呈现,激起恢宏壮丽的感受。《蓝色大马》以蓝色构成的三匹马占据空间,低首闭眼,从温暖绚丽的背景中突起,安详而温和。鲜艳明确的色彩,起伏有致的曲线营造出宁静感人的世界。
表现主义色彩大师马克的《公园餐厅》,描绘树影之下品茶休闲的都市场景。构图中的白色图案、浓缩成形状的人物,城市的旋转背景、甚至帽子的韵律都接近纯粹的抽象主义。对色彩关系、形式的诠释、以及光影的突破具有革命性的启发。
乔治 · 布拉克与毕加索同为立体主义运动的创始者。并首次尝试将字母及数字引入绘画、采用拼贴等手段。《静物》中用炭笔划出造型,再用有色壁纸剪成条状代表颜色,将造型和颜色表现为两种独立的创作元素。它使绘画不再能依据现实中的诠释方式了解其意,因此造型成为可移动的平面,颜色可以被忽略。
杜尚立体主义兼未来主义的先驱之作《下楼梯的裸女》,呈现了连续叠加人形构成的动作,刺激的色彩、不协调的角度、杂乱的线条都使它成为特立独行的争议之作。1913年沙龙展评委以其「超出所能忍受的限度」为由拒绝。深受打击的杜尚,从此脱离任何团体,开始了永不回头式的反叛艺术之路。
雷东的《独眼巨人》灵感源于希腊神话。描绘繁花盛开的原野之上,独眼巨人波吕斐摩斯,窥视觊觎着璀璨花丛之中熟睡的裸女,悲戚中带着殷切。颜色形体交融混合,宛若梦境般暧昧隐晦,然而不安却如毒雾般缓缓侵袭。雷东用巨人形象象征生命强大的原始欲望,也从心理学角度诠释了扭曲的爱情,在世纪末的象征主义风潮中独树一帜。
形而上画派的创始人基里科的名作《爱之歌》,右边如地中海古代城市般的建筑、左侧现代飘扬的机车蒸汽,衬托着中央不可思议的古希腊头像,红色橡胶手套割裂了空间。通过描绘萦绕着谜团的想象式景象,以艺术的手段揭示出平行现实的能力,对尼采启发的形而上运动有着关键的影响力。
席勒《拥抱》中躶体男女忘情的彼此交织,颤动的笔触、扭曲的身躯,给人以颤栗的错觉,似乎周围的空气都已经凝固。情爱的激情碰撞中,蕴含着病态、无奈、扭曲而痛苦的挣扎。席勒对性有着宗教般的痴迷和狂热,但画作真正试图表现的,却是异性之间敏感而微妙的关系,以及生命在环境中的强烈张力。
《裸女》系列是莫迪利亚尼的传奇,也是成为表现主义画派的代表作之一。优美弧形为特色的人物肖像,受新印象派,以及同期非洲艺术、立体主义等流派刺激,拉长伸展的线条和裸露的躯体交织,勾勒出某种迷人的慵懒气息,强烈的个性特色令人过目难忘。
莫奈晚年的系列油画《睡莲》共250幅,主要描绘吉维尼花园中,变化莫测的水面之上,反映着天空和池塘的岸边,以及倒影之上盛开的缤纷睡莲。「池里的精灵浮现在我眼前,我举起了调色板。」画中竭尽全力描绘水中睡莲映照下的自然华彩,成为世上色彩绘出的最奇妙和富丽堂皇的织锦缎。画中内在的美兼备造型和理想,如同色彩交织而成的音乐和诗歌。
保罗 · 克利的名作《红气球》,在黄、灰、蓝的天幕中,太阳般的气球朝气蓬勃,充满简化的天真和诙谐的风格,仿佛被雾霭围绕着的神秘的童话国度。画作中蕴涵着极为丰富复杂的文化冲动。孩童般浪漫的艺术语言,融汇深沉厚重、意义复杂的敏锐洞察。融合了自然与人文、天真与深沉、现实与幻想,天马行空般自由而抒情。
米罗《哈里昆的狂欢》,描绘了异常室内举行的狂热聚会,辉煌灿烂的梦幻景象,洋溢着纯真、欢乐、充满幽默的气息。奇特的空间感和梦幻般的魅力,标志着米罗艺术风格的最终形成,也是第一幅真正意义上的超现实主义杰作。
美国先锋艺术家欧姬芙乔治亚 · 欧姬芙,以半抽象半写实的手法闻名,主张通过对形状和色彩的和谐构图来表达感情。主题多为花朵微观、岩石肌理和荒凉的景观。同色调的细微变化组成具有韵律感的构图,巨大的尺寸、生动的色彩和对空间的拓展,唤起了全新的陌生感受。单纯明朗的形式,原创性的构图让她脱颖而出。
蒙德里安的绘画结构里有乌托邦式的纯粹,有一种平稳的和谐与永恒。颜色、空间感、位置都不是单一存在,而是通过事物之间的关系表达的。《黄、蓝和红的构图》是治愈系的视觉盛宴;用理性和秩序构建具象与抽象的平衡。「三原色」的简单结构,反映了对于「和谐」的独特理解,以及在失衡中找平衡的艺术理念。
达利著名的超现实主义荒诞之作《记忆的永恒》,以袖珍面的技法,描绘了死寂般宁静的加泰罗尼亚海岸边,不可能在此环境中出现的物象。时间被强烈扭曲和静止,仿佛一切都被融化成了无意识的东西。画作表现出「无意识的梦境与幻觉」,同时暗示了个人情感在物质世界挤压之下,迸发出的无法回避的力量。
作为美国现代艺术最具辨识度的作品之一,霍普描绘都市寂寥情绪的《夜鹰》,堪称20世纪经典图像。深夜街角的餐厅,刺眼的明黄色灯光如刀锋般投下尖锐的影子。孤绝的环境,疏离的神色,人造光线在简化形状上的传神运用,赋予画作戏剧般的舞台感,瞬间勘透孤寂、焦虑和冷漠的现代都市情绪。
意大利形而上画派莫兰迪,专注于静物题材,《有绿盒子的静物》是其视觉艺术的精华表达。画面设置成一条水平线,物品置于格栏般的结构中。节制的色调,以及阴影的精微暗示,赋予了平凡之物以永恒的涵义。莫兰迪以尽可能接近物品自身的表达方式,提供给观者对具象世界最基本状态的一瞥。
作为首个揭示痛苦和愤怒折磨的画家,培根用前所未有的血腥和冷酷笔触,揭示了战争带给人内心的扭曲和阴暗面。早期作品《绘画》意义深远浓缩了缪斯7号混乱的工作室,撕裂的肢体、悬吊的肌腱、冰冷的仪器、杂乱的地板。潜在的冲动元素与病态的甜美色彩并置,以登峰造极的雄健笔法,跻身表现主义大师之列。
高尔基经常混合多种自然元素,来暗示人和自然重新建立的联系。《洋蓟的叶子是猫头鹰》是其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的代表之作。绘画从早先刻意的苦心经营转变,为直抒胸襟的自由挥洒,画面显得轻松而流畅。高尔基两代美国艺术家指明了道路,他的成熟作品的绘画自发性,预示着抽象表现主义的到来,对美国和世界艺术的贡献难以估量。
超现实主义者曼 · 雷,在弗洛伊德之前,就用艺术的方式勾勒出心理问题的轮廓。萨德的小说中,阿丽娜和瓦尔古彼此相爱,但父亲阻止其结婚。曼 · 雷画中阿丽娜的头颅着双眼,置于钟型罩内,暗示被断头台重创。其父则如同躺着的人偶,面孔背对,呈现心理和生理绝对征服的状态。曼 · 雷对某种人性的阴暗面做了雄辩的视觉批评。
英国当代表现主义画家卢西安 · 弗洛伊德,偏爱畸形而病态的主题。用粗率的笔触和克制的用色,揭示出某种生命本质的色彩。《帕丁顿室内》中男子身着雨衣静立屋中,奇怪的僵硬感和大尺寸的枯萎盆花呼应。画框将所有元素囚禁其中,强调了幽闭恐惧的基调。无光泽颜料带来粉彩画的质感。红地毯和灰蓝的基调对比,增添不安的气氛。
美国艺术家杰克逊 · 波洛克以独创的「滴画」技法闻名。巨大画布平铺地面,四周游走时,将颜料喷洒滴溅画布,同时综合使用多种材料,构图没有中心、结构无法辨认。以反复的无意识的动作画成复杂难辨、线条错乱的网,追求下意识的极端放纵的方法。《蓝柱》标志了其绘画的全新浓烈度。丰富的色彩也摆脱了此前略显拘束的调色,其富丽感令人叹为观止。
《艺术家肖像(泳池与双人像)》成为脍炙人口的经典图像,堪称霍克尼的巅峰之作。画作融合了两个标志性题材——泳池和肖像,描绘了一名身穿西装的男性站在泳池边,望向水池中游泳者的场景。两个人像分别采用不同的风格描绘,作为一件概念艺术,体现了理想化池畔风景的精髓,以及极其复杂的人际关系。
安塞尔姆 · 基弗有力的描绘了德国第三帝国时期的文化,创作了很多新表现主义最具挑战性的画作。《室内》的广阔空间依稀是政府大厅,漆黑浓重的色彩,边缘锐利的线条,粗粝的涂抹方式令气氛倍感压抑。画作探讨了民族身份和权威机构间的博弈。冷峻、脆弱的建筑全不带感情的,诉说着国家和民族的历史,记忆中带着痛苦的过去,释放出强烈的情感能量。
美国当代艺术家多伊格独创的迷人魅惑的景物作品,透过类似电影手法的构图和编排,流洩出深层潜意识中具有时空连续性的弦外之音,隐藏着象征意义和梦幻般的叙事性。《淹没》融合居住旅游的记忆,创造出幻想、写实与抽象融合的画面。特殊的构图视角与色感,表现出时间流逝的叙事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