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隐身(改)
柏拉图在《理想国》里讲过一个故事,有个牧羊人又一次走进了一个深深的洞穴,在一个高大尸体的手上有一枚戒指,牧羊人发现这枚戒指可以帮助他隐身。托尔金的《魔戒》就是受到了柏拉图的启发。
如果我能隐身,会继续行善还是会为所欲为呢?
曾经跟同事讨论过类似的问题,如果可以选择一项特异功能,你希望得到什么超能力?当时,有人说是任意门,有人说是可以飞,而我的答案是隐身。
第一次有隐身这个概念,应该是在看了葫芦娃之后。对于我来说,幻想应该就是从西游记和葫芦娃开始的。当然,不可否认,曾经想利用隐身偷看女神洗澡这类青春期谁都会想要做的事,还认真想过隐身可能被发现的途径。以前,看过一个电影就叫《隐形人》,就是讲述一个道德败坏的科研人员利用隐形做了很多不道德的行为。
现在仔细认真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可以隐身,我想做什么?对于我来说,我可以通过隐身知道很多原本没有机会知道的事,别人的秘密,别人对我的看法,甚至是一些私密的信息。一开始我可能会乐此不疲,因为我是一个喜欢分析和预测的人,我会通过这种方式来印证自己的猜测。但是细想下来,在一段时间之后,我还会去窥探别人的秘密吗?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如果我看过了太多的黑暗,也许我也会一蹶不振。关于这点,我想到曾经看过的一篇文章。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在美国,一对夫妻经营着一家小旅馆,他们建造了一间特殊的房间,他们可以通过天花板偷窥这间房间。但是,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偷窥到的故事,完全爆露人性的黑暗面,贪婪、自私、懒惰。后来,他们停止了偷窥,被过多黑暗、人性扭曲的故事所笼罩严重摧毁了他们生存的勇气。
最近在看村上春树的《刺杀骑士团长》,里面有个免色君,他有个前女友在结婚前跟他进行了一次性爱,然后在死后给了他一封信,传达的意思可能是她现在的女儿其实是免色的女儿。主人公问免色,难道不希望通过医学的手段来确认一下,是否是他的亲生女儿吗?免色回答,“保有那样的可能性或许是最好的选择”。知道了是亲生女儿,也不知道该怎样的相认,相认了或许会是更坏的结果,影响了女儿现在生活,也可能会影响他自己的生活,未必就能快乐。如果不是的话,那对于他来说,可能就是失望,抑或可能是痛苦。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要好,能否克制住自己,保有那份可能性也许是对内心最好的呵护。
另一件,我向往的事是我可以去到很多危险的地方。因为隐身,所以不会成为攻击的目标,那样就可以去这辈子肯定无法去的地方。也许是亚马逊丛林的深处,也许是两军交战的最前线,可能是毒品交易现场,也可能是黑帮内部。对于普通人来说,我们所处的世界是相对很安全的,但是社会毕竟是非常多元化的,有很多我们难以想象的危险境地。如果可以在隐身的帮助下,体验到自己从未有过的生活,应该是比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更有效的方式。可以略微打破空间和时间对于人的限制。
同样的,隐身也可以帮助我得到很多宝贵的机会,比如前几天我看到的和巴菲特共进午餐的机会,那可能需要捐给慈善机构上千万人民币才能获得,而我可能只要隐身而入就能轻易获得,类似的还有国家领导人开会,联合国开会等等。
总结来说,隐身可以帮助我增加更多不可思议的体验,而最终我想要达到的可能是我再也不会在意,也不会去好奇这些我从未经历的过的事。对于他人谈起的传说般的话语,只是坦然一笑。那我现在又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小隐于野,大隐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