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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在那飞鹅私塾里,学生在赵先生的认真教导底下,几个学生学写对联确实大有进步。从他们所基本掌握写对联那方面的基础知识来看,已可以看到了他们的一些基本情况。马仲辉的三个女儿终于所嫁得人,马润华他两兄弟双双高中了举人,马润华奉命到善和府藤县做县长。赴任之初,整理出很多要解决的问题,这是要首先处理的东西。 至于那马善仲,寻觅弟郎不辞劳苦,为了寻找弟弟马善信,他告别陆云飞师叔公之后,就在悦来客栈过了一个惊魂之夜,后来在关帝庙门口看见了一队甲士,好像看见弟弟马善信正在马队之中,于是他要追寻马队的蹤迹,这就要渡过沥云江。渡江时不幸不知不觉地上错了贼船,就在他们船上准备吃饭的时候,马善仲他发现那些鱼汤里面可能有毒。 他立刻招呼大家说:“鱼汤有异味,大家请不要先喝那些鱼汤,小心在意,小心在意!” 跟住马善仲连随从包袱那里拿出了一支银针出来,将银针插入鱼汤那里,只见银针霎时转为发黑发暗,鱼汤真的有毒!此情此景吓到成班乘客真的魂不守舍,个个目瞪口呆。 那个艄公一见事情败露,立即现出他的凶恶本相。只见他立即从船尾哪里拿出了一把大刀,凶神恶煞地说:“那些鱼汤不是毒药汤,而是神仙水,知道吗?老实告诉你们,这些神仙水今晚你们饮是要死,不饮亦是要亡,既然如此这般,你们都饮饱食饱才去送死,都总应该比你们做只饿死鬼好吧。不要讲那么多了,先把你们身上的,包袱里面的钱全部都拿出来,乖乖地放在船仓面上,只要这样做,可以饶你们死路一条,快点!快点!绝无什么价钱可讲的了!” 那个艄公站在船尾甲板上,边说边把手上那张大刀拧来拧去,他那把大刀的刀锋在夕阳的余光中寒光闪烁。此时此刻在这样的情况下,于是各个乘客都不敢怠慢了,连忙抽出了自己的包袱,将包袱拆解开,把里面的钱全部都拿了出来,逐个乘客把钱放下在船舱板那里。此时此刻大家还有什么妙计可施呢,确实是无法可想了,那就唯有无非是希望能破财挡灾,钱能买命,财可消灾而已。所以大家都静默无声,亦惟有是无可奈何乖乖地放钱。 那个艄公将船舱板上的那些钱一一收拾藏好,又提着那把刀走到船舱里大叫一声:“去死啦,乾脆一点,应该是没什么可说的了,明年今日我帮你们逐个逐个拜死忌。” 刀随声起那个艄公随手将他身边的一个乘客砍倒,推落沥云江去。其他乘客都被那个艄公的凶残,吓到惊惶失措,呆呆地立在船舱那里。 站在船舱门口的马善仲一见艄公如此凶残,马上丢掉自己手上拿著的那个包袱,一个箭步冲上船舱尾,飞起一脚,只一脚便将艄公把大刀踢落船舱板哪里。而那个艄公似乎亦非无能之辈,只见他跟住一拳兜头打向马善仲个脑袋。马善仲稍一侧身闪过拳头,正想伸手抓住艄公的手臂,擒住艄公这个家伙。谁知个艄公立即一弯腰,一手拿起舱板上早已准备好的一柄斧头“扑”的一声,跳落滔滔沥云江水之中。在那滔滔水浪的江流里,艄公这个傢伙瞬间即逝,无影无蹤。 “不好,撑船佬个死绝种他要沉船矣,不懂得游水的快找一两件木板,大家准备在水里漂浮。”马善仲大声喊叫。 各乘客一听,此时此刻个个都显得有点惊慌失措。真个是挪手难以成势矣,因为在他们成班乘客中,识游水的恐怕真的是难以找出一个两个,没办法,大家分别只好马马虎虎,在身边提一两件船舱木板应急。而那个马善仲则早就边说边拆毁了船尾上那支船舵,用力将那支船舵折为两截,一截像木板形状的伸手递给王必成。另一截似一根竹木似的,正想递给身边另一个乘客。说时迟那时快,船已迅速入水下沉矣,那渡船入水猛一晃荡,马善仲身边的那另一个乘客站立不稳,一头栽下水去。如此一来,反而变成了马善仲他自己手上,握有一截似一根竹木似的船舵木了。 原来个艄公那个死家伙,当初只估计船上的成班乘客,无非个个都是手无揸鸡之力之文弱书生农夫俗子。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便可以容得下自己如何慢慢歌舞这班人了,那时候逐个逐个地生吞活剥都未迟。谁知其中竟然有那么一个马善仲,他的手脚竟然是如此的利害,甫一交手,只一脚就把自己的刀踢落船舱板那里。如此一来,艄公个死家伙就知自己肯定处于下风矣,于是索性来一个沉船害命,准备使到全部搭船的鱼死网破一镬熟。 他拿了个斧头落水并非是去砍船,这因为是船底早已有活动的入水船板,只需推开船底下边那活动入水板,瞬间就会水满船沉。如此一来,他就不但止是要谋财,还真的是要害命的矣。而从那艄公强夺乘客银两,凶残砍杀乘客,木船的特结构这些方面看将起来,这只船确确实实是一只名符其实,千真万确的贼船了。 木船迅速地入水沉没,乘客都已淹没在江水中,船舷却还是依然浮于水面的,有那么两个乘客一手拖住块木板,一手攀住沉船舷随水漂流,顺流而下。谁知那个死鬼艄公却拿住他那柄斧头,看见了那两个乘客的狼狈相,于是游近船舷在那两个乘客头上,每人那么两下。可怜这又是两个乘客血染沥云江,如此一来,这两个乘客无由完他那心中之梦,却是无辜江水底沉尸矣。 且说个刘必成一跌落水中,就死手揽实条舵木杆。在跌落水时,他那只脚被船边砸了一下,立即感到钻心的痛,但是当前是逃命要紧,唯有咬实牙根死忍住痛。他并不十分会游水,更不知如何扒那根木杆埋到岸边,只能是真真正正之随波逐流矣。时已初秋,泡在水中,开始时还不觉得怎么样,只是四处张望,目的是想寻觅同行的人,特别是想找那个马善仲。慢慢就觉得有的寒冷了,未食晚饭加上水中浸泡,真真正正所谓飢寒交迫,加上水流之冲击,还有难捱之脚痛,漂漂流流没多久,刘必成便处于晕眩状态矣。 当个刘必成在昏迷中醒过来之时,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床上。床铺似是在摇摇晃晃,凭感觉而言,自己应该还是在一艘船中。睁眼仔细一看,只看见两边挂满鱼缯、鱼网、鱼兜、鱼罟等等鱼具,看起来确实是一只鱼船无疑矣。 “爷爷,那个人睁大双眼醒过来啦爷爷。那个人睁大双眼醒啦,爷爷。那个人醒了。”刘必成他忽然听到,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在身边响起,连声喊叫。 刘必成正想在床上爬起身时,一个老汉走近前来对他连声叫:“先不要动、先不要动。你那只脚的伤都比较重,刚才已替你换过了湿衣,如果有什么事情想说的,你都可以躺下来再慢慢说,慢慢说。” 那刘必成听见老者那么说,只好重新躺在床上。老汉走近前来细声问:“你是否准备渡过那沥云江远程航程的乘客?一定是渡江时错上了水鬼的那只贼船,被水鬼谋财害命,这些事在沥云江已非止是第一次了。” 刘必成见老汉这样说,便只好老老实实的将事情之来龙去脉。如何不慎上了贼船,在船上马善仲如何同那个艘工进行搏斗。还递给自己一块船舵板,自己才能够在沥云江水中死里逃生。那艘工后来又如何拿著斧头跳入了沥云江,想办法弄沉了那隻船。如此这般,讲了个一清二楚。 他并问老汉为什么知道,自己是准备度过沥云江远程航程的乘客?还知道自己是上错了只贼船?老汉就也告知刘必成事情的因果源由。原来在那沥云江上被谋财害命之凶残事件,虽非是什么家常便飯,但亦已是屡次三番矣。经常作案的那个人叫周瑞贵,由于他经常在江中残害客人,谋财害命,手段凶残,所以人们就干脆把他称之为什么周水鬼。 在这附近水上生活的人都知道,这个周水鬼害人手段十分凶残。如果他知道被害人是识游水的,周水鬼会将他用刀将那懂得游水的人斩死,然后将尸体拋入岸边草丛,草丛遮蔽尸体,以此进行毁尸灭迹。如果被害人是不识游水的,他就干脆用沉船之法来溺死船上之人,因为沉船溺水间或有之,并非什么奇特的事。如此这般使那些什么衙门官差,就难以追寻案件的根底缘由了,毕竟沉船死人是谁也难以预料的,所以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逃避了责任。 还有,周水鬼他那只船是特别制造的,船底下有块活动之船板,只要水鬼认为有必要,他就一于潜落水底推开那块活动船板。正是如此这般,沉船溺人是他惯用的害人手段了。 这一点,沥云江沿岸几乎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老汉说:“从今天的事情看起来,你的水性并不怎么样,幸亏你今次落水手上有那么一根舵杆抓紧,这实在属于意外。而水鬼没有害死你,你这更是好运兼命大了。如今正是沥云江北岸墟日之期,所以我估计你会是趁墟的乘客而矣。” 最后老汉说他是个打渔的,姓张。今晚傍晚的时候,在江面上发现了随波逐流的刘必成,于是将他救了上船。张渔父说:“你被我救了上船,这几日暂时千万不要抛头露面,因为周水鬼这个人心狠手辣,他想要谋害之人一定要斩草除根,赶尽杀绝,免得暴露他那些害人的坏事。所以你还是先不要抛头露面,暂时隐蔽几天是上策。 还有,如果被周水鬼他知道是我救了你,他也就肯定对我怀恨于心,如此一来我亦就手尾长矣,所以你还是先隐藏一下为好。待事情过一段时间之后,再看看如何处理。” 对于诸如此类,刘必成自然是心领神会的。此时此刻的刘必成,他除了多谢那张渔父叮嘱自己,要谨慎行藏之外,他还时刻挂念着那个马善仲,一是乡里乡亲的,多日同行感情自然浓厚一些;特别是如果不是马善仲踢飞水鬼那张大刀,再在那危险关头递传那根舵木杆给自己,那么后果真个是不堪设想矣。可如今,如今自己虽是有伤在身行动不便,但总算是死过翻生,可马善仲,马善仲他这个自己之恩人却又落于何方?生死未卜啊!对于诸如此类他不禁思潮起伏。 刘必成将自己的种种想法,详详细细地与张渔父进行了交流,希望张渔父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弄清楚诸如此类的各种情况,最好是能够解决这些问题。 张渔父想了一会儿说:“这个确实是值得你担心的,毕竟你们是同乡,他更加是你的救命恩人。我觉得,不如这样吧,在那沥云江之下游,离这里约半个时辰左右之水路,有一个兜水浪叫‘堀龙角’的地方。由于堀龙角这地方江面比较开阔,沥云江上的江水经常都在堀龙角处回旋,所以上游流下的诸如什么尸体等浮于水面之物品,一般都会在崛龙角哪里飘浮回旋。明天傍晚的时候,不如我陪你划船到堀龙角去看个究竟,希望不要看到有我们不希望见的,有什么不测之事发生,而这样一行或者可以还我们之心愿了。” 第二日傍晚时光,张渔父果然划着渔船,船上载着刘必成,来到堀龙角。在船上望上岸边去,岸边那里果然好像有几个衙差仵工模样之人正在干着收尸什么的。 为免招麻烦,张渔父叫刘必成在船上等候,他自己先上岸看个究竟,张渔父小心翼翼地走上岸。见岸边那里一共摆列了四具尸体,那些尸体应该是正在等棺材运到进行收殓的。在那四具尸体其中三个之穿戴似应该是附近村民乘客无疑矣。可是还有一具尸体却不看犹自可,张渔父一眼望见那一具尸体,真的不禁为之惊诧莫名,亦倍觉心头兴奋矣。 是什么东西使那张渔父如此惊诧莫名心头兴奋呢?这具尸体竟然是周瑞贵——周水鬼的尸体,如此一来,那张渔父就真的不禁喜出望外了。竟然如此?张渔父他急忙落船扶刘必成上岸看个清楚。刘必成拐着脚上岸细心一看,确实是水鬼无疑矣,水鬼胸膛那个部位还插了一把匕首,眼睛有一支飞镖。刘必成请那些仵工帮忙拔出那把匕首,认真细看之下,那把匕首的把柄上,清清楚楚的是一个变体马字。那就就足以证明,一定是马善仲用匕首刺死那个周水鬼的了。 但在这四具尸体中,并无马善仲。如今看将起来,马善仲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不见尸体,这就是还大有生存的希望。为免惹出什么麻烦,刘必成亦不便多言,更加不敢讲匕首是马善仲之物等等,只是迅速地将匕首抹净收好。至于马善仲是什么结果,就只有静观其变了。 时间没多久,棺材运到,那几个仵工在收殓水鬼的尸体时,几个人在一边收歛,一边还在不断地喃喃低语而言:“这个家伙都算坻死了…都算坻死!往日他害死那么多人,天道循环是肯定的了……人们俗语都说是什么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什么都报。今天什么都报了!活该……真的活该!……什么都报了!” 刘必成随张渔父离开了崛龙角,马善仲下落不明始终使他心绪难平。但又无法可想,亦更觉得无可奈何矣。至于马善仲到底下落如何,我们暂时先停下来,下边再作详细交代。 且说,张广达和那个张月云,由于张月云老窦有不同意见,难以结得成对成双,于是两人抗婚月夜逃,在半路遭一些家丁追打,最后来到了县城翰林院编修林道清的官府衙门暂时居住。为了安排张广达认真学习,以备秋围考试,林大人专门安排了张广达在一个偏间专门读书休息。 而林大人有个女儿叫做林妙芝,她正正式式是一个千金小姐,平时三步不出闺门,只是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玩耍读书。这正所谓是闺房孤身无侣伴,平生难得见外人。平时比较少和外人交往,主要都是独自自命清高而矣,今次张月云来到了官府衙门之后,林大人就安排她们两人同住。 那个林妙芝的年龄,比那个张月云年纪小一岁两岁,现在两人同住,个林妙芝就好似是鱼儿见到了水,确实欢欣鼓舞的了。特别是她知道个张广达和张月云都是吟诗作对的好手,作文写赋之高人。就经常兜兜嗲嗲,想同他们拼搏一下吟诗作对,当然这也无非是为了显示一下自己。 对于这件事,那个张月云她是无所谓的,反正住在官府衙门里面,几乎终日都无所事事,如今说是陪伴老爷个千金小姐,来个什么吟诗作对,消愁解闷放开心怀玩一下也是应该的。这对自己的解闷也有一定的好处。 至于那个陈广达他就非如此见识了,林大人为了督促自己做好准备以赴秋围考试,还嘱咐他要好好读书,也正因为如此,另外安排他一个地方学习同瞓觉。但个林妙芝根本就没有理他们那一套,得闲之时,便到陈广达学习的房间进行闲聊,讲东讲西乱扯一通。 这件事也使到那个陈广达他感到十分为难,因为毕竟她是林大人的千金小姐,不理会她似乎又失其面子,而经常和她进行搭霎,又确实妨碍了自己的刻苦攻读,这确实无可奈何,于是便只好经常都対她虚以委蛇。 有一天,那个林妙芝他写了一首诗拿过来,说是送给那个陈广达,要求陈广达和她那首诗,她那首诗是这样写的:刀东便是陈,一点佯歪人,坐船才可大,或成一家亲。 陈广达看了她那首诗,心里面觉得她写得不多不少有些不伦不类,但又不好意思说什么。而那个林妙芝却猛叫陈广达和她的诗。陈广达谂了一下,就写了下边的几句:双十八成林,少女引坏人。草之神仙药,专医费精神。 就这件事,张月云就确实深有意见的了,你好个陈广达明明应该是认真温书,刻苦攻读争取名成利就,但是现在又和哪个林妙芝她经常诸多的闲言碎语,说的都并不是那些应该必要说的东西,如此放松学习,这却又是所为何来呢?对于诸如此类的事情,那张月云他也似乎是看不下去了,于是便决定自己一走了之。反正是眼不见为伶俐,无谓在这里看来看去看这些东西,似乎碍眼睛,其实是扎心。 张月云她想走,还未走出官府衙门,就被林大人他发现了,因为要进进出出官府衙门,衙门门卫都有差役进行把守,凡有人出入差役都要进行盘问了解,林大人他知道了张月云想走的事情之后,即刻吩咐那些差人将她劝阻。林大人即刻将他们三个人叫到了客厅,同他们进行了一番谈论。 林大人他说:“陈广达和张月云两人,来到这里的官府衙门,是隐蔽性质的,绝对不能够公开。而如果张月云这样一走,那就什么事都大白于天下,势必引起外人的说三道四。而我明白张月云她想走无非是呷醋而已,而呷醋的起源就是那个林妙芝,那个林妙芝她整天都在那里挑弄是非,简直真真正正的岂有此理。这些事也不能继续下去因小失大。” 歇了一阵,林大人他饮了啖茶之后再说:“你们之间的后生男女的男欢女爱,相处日久产生爱慕之心是正常的。但一定要正正经经,不可能胡作非为。从今日开始,你们两个女青年,事无大小都不能去干扰陈广达。如果你们互相真是心生爱意,要想互相结合的话,也一定要等陈广达他取到功名之后。如此一个白面书生,我觉得确实是不应过早成家立室,切记,切记!” 歇了一会儿,林大人又语重心长地说,“我明白你们三个互相都有爱慕之心,其实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又何足论哉。不过关于这方面的东西也是要讲究规矩的,首先是要互相体谅,既然是同一屋檐下,这便应该是一家人。 二是论年龄月云比妙芝大一些,论交情月云与广达他相爱也比妙芝早了一些,所以从这方面而言,事情应该有个先后,资格方面也应该论资排辈。也就是说,倘若有朝一日你们三人真真正正地共同结合,那么月云应该比妙芝大,这是不应该改变的。” 广达你的读书时间,还有不到四个月就是秋闱大考之期了,对于这个问题你们大家都应该心知肚明,这固然是陈广达的目的,但也应该也是大家的目标,所以你们必须认识清楚,互相支持,再不要这样互相争风呷醋的了。” 林大人这样的两三段话,不单止平息了张月云的呷醋之心,更加纠正了林妙芝的胡作非为,亦督促了陈广达的认真读书。正就是如此这般,才算最后解决了他们之间的矛盾。 光阴飞逝,岁月如流,转眼之间科举秋闱时间已到。陈广达他参加考试的一切准备工作,林大人自然而然都会叫那些差人帮他打点好。经过几日几场的考试,各地的举子在试场里面,大家执笔沉思。各人使出自己的平生所学,尽力争取姓名登上皇榜,毕竟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到时候如果真的一举成名,不要说什么探花榜眼状元,就是高中进士也都了不起了。到时候那些什么杨名声,显父母,光于前,裕于后,这时候这一切就都是确确实实的了。 考试结束之后,那陈广达还是先返到县城的官府衙门。到底是否能够考到功名呢,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自然要等揭榜才有个水落石出。现在还不知道考试的最后结果,所以他不想现在这么早就返回家乡去。 上边说到,那马善仲和刘必成去寻找马善信,要坐船过沥云江,不幸上了贼船,划船的艄公要谋财害命弄沉了船只,刘必成落水受伤,被渔民救起。在堀龙角那里却发现了艄公的尸体,不过,马善仲则下落不明。 而陈广达同张月云在县城官府衙门隐藏了半年,期间林大人对他们进行了规劝。陈广达参加科举考试能否高中进士,何时才能凯旋返家乡还未知道。李学友同张月云的婚姻大事到底又会是什么样子?那个林妙芝他经常这样对陈广达兜兜嗲嗲,到底意欲何为?这件事情最后又怎么样解决? 各位:沥云江,水鬼藏毒谋财命,弄沉船只欲害人;县衙门,少女荒唐争呷醋,无端骚扰读书郎。 那么,李学友同张月云的婚姻大事最后如何解决?,林妙芝他经常这样对陈广达有何意愿?贼船沉没马善仲到底结果怎样?要知各种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上回说到:那陈广达同张月云在县城官府衙门隐藏了半年,参加科举考试能否高中进士,何时才能凯旋返家乡还未知道。而李学友同张月云的婚姻大事又被张知道、李飞鸿拖了下来。马善仲和刘必成去寻找马善信,要坐船过沥云江,不幸上了贼船,划船的艄公要谋财害命弄沉了船只,刘必成被渔民救起,马善仲下落不明。而那刘必成虽然被渔民救起,但脚跟负伤,后来在崛龙角发现划船的艄公已被杀死,几天之后那刘必成的脚伤基本稍微痊逾,考虑到今次欲想渡过沥云江的具体安排。想来想去惟有继续前往,至于探访询问各位猎户猎人的结果如何,暂者按下,等待容后再说。 且说,当日个马善仲在那只贼船上,看见那艄工拿着个斧头潜入水底,已知道这个傢伙肯定是卖布不带尺----存心不良(量)的了。可能是要砍破渡船来个鱼死网破,一网打尽,使全船乘客都溺水而亡。为了以防万一,于是他立即把刚才在船尾上折断了那支木尾舵,折断分成两截。尾舵的一截划水部分好像木板似的,传送给了刘必成;另一截正是那尾舵的手摇部分,其实差不多像是一根木,或者一根圆圆的竹棒子的。正想把这根木棒子准备递送给身边的另外一个乘客的时候,谁知道这只船由于被水鬼拉开了底下的活动木板,一时间入水太快了。船只猛一晃荡,身边的那个乘客不及防震,摇一摇身子站不稳,整个人跌落了江水中,瞬间消逝。如此一来,就变成此时此刻的马善仲,落水时手里还紧紧地抱住那半截木船舵----这根半圆木棒子了。 马善仲可能是成班乘客唯一识游水的人矣。当然他识游水的本领,并非什么浪里白条,騰波蛟龙那么厉害。无非是会几下狗仔式,不至于好似一个铁秤铊一样入水即沉而已。 不过如此一来亦已经差不多矣。因为马善仲他起码还手抱半截木船舵。尽管是在急流中只能是随波逐流,而这样亦不至于猛饮江水,眼目视物模糊了。他在水面认真端详了一下,此时此刻他还懂得在宽阔之江面急流中,如何拨水埋岸。 那时候,那马善仲正处于在急流之中,慢慢地操纵那块木板杆移向岸边的时候,猛一抬头,突然发现那个艄公正在江中的上游之处,似乎是拼命地向自己的方向游来。那艘公是顺流而下,速度比较快,马善仲他理所当然明白,这个家伙肯定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了。因为正是由于自己刚才所做的一系列举止活动----揭露他那些汤中有毒、踢掉他手上的大刀、吩咐各种乘客想办法逃生等等。正是如此这般,搞乱了他的谋财档摊,面对这些,这家伙肯定是亡我之心不死了,此来定非善举矣。厌恶和尚恨及袈裟,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难道还他会前来救我上岸吗?休生妄想! 马善仲他还想到了,如果那艘公是在岸上与自己交手,那么三五个艄公恐怕他亦非自己之手脚,但如今是在水中,自己纵非是一只什么旱地鸭仔亦差不多者矣。所以此时此刻他心中明白,对于那个死鬼艄公这样的人,决不可能进行你死我活之搏斗,而只能是智取,决不可以力敌,特别是在这样的滔滔的江水之中,这就更是如此。 既然如此那怎么办呢?眼看艄公个家伙已乘急流水势越来越近了,此时此刻走是走不了,斗却几乎肯定要斗者矣。那么马死落路行,就唯有立实心腸做好思想准备,和他一决雌雄就是了。 此时此刻的马善仲,心知千万不能让那个艄工粘近埋自己的身边,此时此刻并非是用力搏斗的时候。那傢伙长年累月在水里浮游浪荡,无论是论水性、论力气、论技巧,在水里他都肯定比自己确实高上一等,这些都是绝非自己可以应付的。所以在水里千万不能让他游近自己身边,如今事紧马行田,唯有见步行步,步步为营,以求取得胜利而已。 而那水鬼艄公亦确实是将马善仲看作是眼中钉,肉中刺的心腹大患的了。他在打死了攀扒着船舷边的两个乘客之后,就于江面上四处眺望地选目标,无非就是要寻找踢他那把刀落船舱板上之人。由于他刚才只顾住卜杀船舷边的那两个乘客,马善仲已被江水冲往下游,离他已是较远处了。 现在,当水鬼艄公一望见在下游江水中漂流挣扎之马善仲,便自然而然地禁不住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在岸上你可以称王称霸,可如今在水中,就难以到你耀武扬威矣。看我的,今番我可是无毒不丈夫矣!追上去,立即追上去! 于是那个艄公水鬼在江面顺流急划两下,直冲马善仲游过去。抬眼望一望踢他那把刀落船舱板上的那个衰神,只见他半个人伏在块木舵板柄上,看他无非就是如此这般的水性本领了,如此看来,估计他也无非也是旱地鴨仔一只而矣。眼看和他距离越埋越近,几乎是伸手可及。当他再次凝神注目要清楚地看马善仲之时,突然一阵水花射了过来。他连忙闭眼避水,心里面想,如此这般的小孩子玩水花的低级行动,在此生死关头都还会觉得过瘾的,看将起来你真的是死期到矣。水鬼一边想一边再次抬头睁眼细看,他无非主要是想要看清楚,对面那个人到底是在想搞什么东西,好想办法将其置于死地。谁知他刚把头抬出水面,突觉寒光一闪,顿然胸部处一阵剧痛。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文弱书生都会有匕首,还是什么飞镖投掷过来的呢? 水鬼毕竟就是水鬼,他虽然觉得胸部激烈疼痛,身体正在下沉,但他还要作垂死挣扎。他还是奋尽全身九牛二虎之力,再次抬起头来再望一望对面之马善仲,他还想即使自己护了伤,也要来一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呢。 马善仲在奋力用匕首掟向艄公时,由于惯性反弹,自己也被江水淹没。当他从水中重新凸出个脑袋,猛吸一口气周围望一下时,个艄公已踪影全无,正在马善仲他向四处张望,四面搜索之片刻,而也恰好正在这个时候,水鬼的脑袋在滔滔的江水中,又凸起来了。而且此时此刻由于江水之流动,两人相距只不过一两尺之距离了。此时此刻那马善仲丝毫不敢大意,急急用那支木舵板柄向著水鬼的脑袋狠命一击,猛然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向他推撞过去。紧接着又是一支飞镖射向水鬼的左眼,只见那水鬼想增大口,却立即下沉了。 撞中了!马善仲觉得那条木舵柄有一定的反弹力,这足以证明木舵柄撞到了水鬼艘公。而那水鬼他刚刚想张口喊叫些什么,脑袋被这样的猛然一撞,他想张口喊叫,但是滔滔滚滚的沥云江水,则猛地灌入他的口里,霎时间水鬼艄公的胸部、脑袋、眼睛的伤口处,应该是疼痛难忍。顿时身体已不由自主地向江底下沉,就是如此這般,那就不知水鬼艄公个冚家铲再想了一些什么东西矣。 且说因为那个艄公生死未卜,或者那个家伙又是潜入水底再准备前来偷袭自己都有可能,如果是这样可就危乎其危者矣。不管那么多,快些想办法上岸才是上上之策,只要上了岸,如此一来就可以讲真个是万事大吉者矣。于是马善仲立即使尽看家本领,拼命地游水划埋岸边。 当那马善仲在沥云江的江滩上四脚牛牛地躝上岸时,隐隐约约地听闻附近樵楼已经是三更鼓响了。身上的衣服浑身湿透,秋风一吹已觉丝丝寒意,半日半夜粒米没有入肚,几个时辰浸泡于江水之中争斗,那可就真个是饥寒交迫矣。 在岸边行走了时间不长,在星月光之下见到前边有一间神庙。走近一看,原来是间供奉华光大帝之神庙,马善仲顺步走进了庙内,在朦胧之月色中,看见神台上供奉着的那几个包饼之类的供品,还有几个水果。应该是附近的一些善信,摆列在神台上供奉那华光大帝的。 唏,如此这般就对不住了华光大帝,不管你是三眼华光,还是什么四目神灵,一于先填一下那些碌碌饥腸才是上上之策。待等我,待等我他朝明日的那个什么时辰,抽个方便,再备祭品前来多谢神恩,多谢大帝你的赏赐就是了。于是迅速将神台上的那些供品一扫而光,之后脱光身上的湿衫裤,挂在庙门口的树枝上,铺散开来以图晾干,他自己便再用一幅神台裙包裹住赤条条的身体,钻入华光庙门口的禾草堆里准备做他的落难秋梦。 此时此刻,樵楼打更的鼓声已是四更鼓响。沥云江上吹来的轻风,亦有丝丝寒意,危险刚刚过去,明天又是如何,这些暂时都不去领会他了。饥寒交迫,筋疲力倦的马善仲果然不久便已沉沉入睡矣。 一觉醒来,天已经破晓,马善仲怕有些善信前来华光庙拜神,见到自己如此这般之不雅相貌,或者会产生种种误会。于是连忙收拾好一切,先是恭恭敬敬地向华光大帝鞠躬致拜,讲声多多得罪,多多得罪!图容后报。之后便连忙走出了华光庙。经过半夜的秋风吹拂,衣服亦已有七八成干矣。唯独鞋袜还是依然湿漉漉。此虽无可奈何,但亦唯有如此了。 此时此刻的马善仲,难以顾得其他的什么东西了。迈步江堤,一边行一边想,当务之急是要想要知道刘必成的生死如何。毕竟大家同是乡亲乡里,特别是他今次要渡江过北岸,无非都是为了寻找自己弟弟的目的,而不幸上错贼船。正所谓是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大家在同一条船上遇袭,自己是死里逃生了,那么刘必成他到底又是如何呢?还有那到船上的水鬼艄公,他到底是否身沉江底,这些都是未知之数。当然诸如此类如今确实是似乎无法可想了,唯有静观其变吧,希望一切向好的方面发展。 马善仲看了一下周围,他虽然自己是住在沥云江的南岸,但是毕竟是自己的故乡。江北岸的环境分布如何亦大概心中有数,他认真地看了一下,前边不远就是龙头墟了。 他猛然醒起,在未上贼船的时候听刘必成讲过,刘必成到江北岸是寻找一些猎人猎户,询问有关华荧山上可能发生的一些情况。而他寻找询问的那第一个目标,地点就是龙头墟,如今事已如此,不如在龙头墟那里寻寻觅觅。如果刘必成他能够死里逃生,又不忘他自己的渡江目的。他定然会在龙头墟出现。所以他决定走入龙头墟。 马善仲他还清楚地记得,刘必成说他要去的前三个地方分别是:龙头墟、大扒湾和牛头角,至于在这三个地方寻找谁和具体地址,马善仲他就理所当然不清楚了。但是不管如何,反正是寻人要紧。于是马善仲就先到龙头墟,找不到人。紧接着又往大扒湾和牛头角。终于在大扒湾遇到了那刘必成,两人死里逃生,今时见面真的分外激动十分欢喜,理所当然是诉之不尽的辛酸艰苦,以及是如何得以死里逃生。 在互相倾诉之后,刘必成告诉马善仲那水鬼艄公已死,并交还了那把匕首给马善仲,在前三个地方询问的那些猎人猎户,关于马善信的消息他们都说是一无所知。刘必成在渡船上遇到危险的时候,衣服鞋履全街残破汙糟,那些猎人猎户便帮他一一进行处理好。他们在第四个地点是星源村了。 在星源村那里,询问那些猎人们的时候。有一个猎人叫何军栋的。那个何军栋告诉马善仲他们,请他们到福华镇去了解一下,因为福华镇那里有一间郡王府,他曾听人们传说过在大约半年前,那郡王爷在带领那些甲士打猎练兵的时候,听说是在老虎口里救了一个小孩子。当然这只是人们的传说,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所以请他们到福华镇去详细了解一下。马善仲和刘必成一听到这个消息,心情特别激动,特别是马善仲,他立即联系到自己在关帝庙前门口所见的情况,如此一来两双联系看将起来,自己弟弟马善信与郡王府有关基本确实了,于是两人便急急忙忙向福华镇赶去。 到了福华镇,那马善仲他们一直在打听,二贤庄和郡王府在什麽地方,因为在北帝庙禀神的那个大婶说过,郡王府就在二贤庄附近。也就是说找到了二贤庄也就寻到了郡王府了,所以马善仲一直向着那两个目标向人询问而前行。 询问的时候有人告诉告诉马善仲,郡王府和二贤庄都在福华镇的东南角。郡王府--声名显赫的官舍;二贤庄--气势威煌的别墅。这么两间官邸就像是鹤立鸡群般地屹立在福华镇上。 马善仲他们来到了福华镇之后。在福华镇无需化费很大功夫,寻找了不久这两座声势浩大的建筑,就一一展现在他们的面前。就在大路的旁边,马善仲他们首先望见一座巍然矗立之郡王府,郡王府确实是戒备森严的了,大门虽然是门扇敞开,但门口两边有四名甲士,两个手执大刀,两个紧握银枪把守。于是马善仲上前向他们讲明了来意,但那些守门甲士,又有什么理由让你那些空口白话的理由撞入里面去呢?不过那几位甲士还算是态度不错,只是对那个马善仲讲清道理,劝说他暂时离开,并无什麽斥骂推撞的行为。 郡王府是暂时进不了,马善仲和刘必成两人于是再来一番细细搜寻之下,终于在郡王府附近找到了二贤庄。原来郡王府附近的二贤庄的庄主姓丁名兆棠,是刘必成的远房表哥,今来投靠自然而然是热情接待。原来那丁兆棠庄主,在福华镇上有良田百顷,出租给村民耕作,墟镇上还开有各种店铺多间,可以讲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的了。 由于二贤庄內家中人丁众多,且可谓之财雄势大,所以庄园內设有十多名护园庄丁。护园庄丁中还设有教头亦称师傅一名。那二贤庄园之护园师傅叫叶秀香,是个女的。她对工作忠心耿耿,品貌俱佳。听说她对于武功方面,亦确实有出人意表之处。但就不知是什么原因,已经是年近半百却尚未嫁人。已经在二贤当了护园师傅二十多年时光矣。 当天傍晚,刘必成和马善仲在二贤庄装共进晚餐。马善仲想到,关于要进郡王府寻找弟弟的事,想起来还是留待明天后天也不迟,反正人的消息已基本落实。晚餐过后,二人到了他们住宿的地方,二贤庄的仆人给他们冲了一壶上等好茶。刘必成和马善仲便索性准备彻夜长谈。 马善仲寻找马善信的事,暂且按下不提,下边再作交代, 且说那几天,南华村发生了几件大事,那几件大事都可以说得上是惊天动地,不过有喜有忧就是了,那几件大事惊动了全村的人,都说是历古以来都未发生过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事呢,就在前几天的早晨,在杏坛墟的方向,一个差役打扮的人走过了沥云江支流上的那条大桥。一边走一边高声大喊:“科举考试发榜,恭喜陈广达高中恩科进士,恭喜陈广达高中恩科进士,恭喜恭喜!”他呼喊几句又打几下小锣,就一直向住陈仲谋家中走去。陈仲谋家就在陈氏祠堂旁边,差不多在村子的中间,所以那个差人的呼声,惊动了大半条南华村。人们听到了都走出来看个究竟。 陈仲谋他听到那个消息亦半忧半喜。差人来到他家中,他亦只是勉强接待,但他还是好似有些不知其所以然。儿子走出去成半年时光了一直音讯全无。现在又说是他中了进士,连探子都来报喜了,为什么又不见他返回家中呢?那几个差人探子将文书送上,收三两六银花红钱。(往日但凡科举考试发榜,总有一些差人到上了黄榜有功名的人家中,提早通风报信,那些人就叫做传报探子。) 据说探子他们的传报消息是有报酬的,规矩是头报三两六,二报没钱收。(关于一两银,各个朝代的价值是不儘相同的) 那陈仲谋他已经年过花甲,对此心中确实是忧喜参半,忧的并非是那三两六银。那三两六银在他这样的富裕户人家,不过是湿湿碎的小菜一碟罢了。其实他早已不理家里的事,他有两个儿子,大仔陈广达醉心于勤力读书中科举;细仔陈广权照顾家务收田租,什么土地的出租,房屋的买卖,基本由他负责。 陈仲谋他自己呢,已是青山不管人间事,绿水何曾理是非。有人问及红尘事,一问摇头三不知的了。就是这样优哉游哉自己过日子。如今接到个儿子中进士的喜报,他接收了那张报喜状纸,上边有他个孩子的老窦,阿爷,太公等等的几代祖先姓名,还有其本人籍贯和家庭具体住址。所以虽然是不见个儿子回家,但也不到你不相信他已经是有了功名。如今就唯有静观其变,看他情势发展就是了。人们都说这是他们陈氏家族多做好事的报应。 那几天,南华村中还发生了一件惊天大事。事情的发生主要是那个李学友,他自从听到个老窦李飞鸿和那个张知道商量,可能将那个张月云嫁给自己那件事之后。把他高兴得手舞足蹈,日日都醉生梦死,自然而然地满怀幸福的希望。 谁知天有不测之风云,那个张月云跟住个陈广达抗婚月夜逃,他派出去的家丁曾经在半路上截住他们,不过那个陈广达拳脚厉害,家丁斗不过他,就这样被他们逃出了罗网。那些家丁返回家之后,将那件事向他汇报,他立即和张知道认真分析,那条路是通去陈广达的舅父屋企哪个方向的。但随后派人去他舅父屋企哪里寻搵,却又是无影无蹤。 于是他们再认真分析,将陈广达的什么姨妈姑爹,舅父外公,所有的亲戚故交都进行分析。派人进行明查暗访,但可惜的是成个月过去了,都是一无所有。正所谓既化钱又费事,辛辛苦苦却是颗粒无收。于是他就日日饮酒消愁。 个李学友他是在赌馆里面长大的,打牌糊糊混混,奸邪老千什么都学到十足十。而且他亦以赌馆大少爷自居,在那间赌馆里面,不管做什么他都不可一世。如今因为张月云那件事,日日都惟有借酒消愁。俗语说:药能医假病,酒不解真愁。但是那个李学友就恃住自己有钱有面有地位,饮酒之后,就糊里糊涂地就同人家打牌赌博。他还说这样做无非是什么醉中作乐。他那么胡混过日子结果如何下文再说。 上边说过,马善仲在沥云江面上斗水鬼,之后爬了上岸,遇到死里逃生的刘必成,两人到了福华镇得以重聚。陈广达在县府衙门暂住,秋围考试终于得中进士。 各位,马善仲,斗贏水鬼上南岸,邂逅相逢刘必成;陈广达,秋围考试获进士,文武全才终成名。 那么马善仲到底能否找到马善信?陈广达得中进士,最后与张月云的婚姻大事又是怎么样?欲知后至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待续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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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家简介:庞小满,广东佛山禅城区海口村人,执教小学语文四十一年,曾任教导主任、校长。二00九年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