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医传承】郭生白:治病这个事,咱们讲实际,讲实际不如骗人的红火,但是骗人的是短暂的,讲实际是长久的。
【大医传承】郭生白:治病这个事,咱们讲实际,讲实际不如骗人的红火,但是骗人的是短暂的,讲实际是长久的。
【能不能说说甲肝】
郭老:甲肝呐,甲肝简单了,甲肝就是急性肝炎,黄疸性的,这个呀,一个星期以内好病,一般都是要有便秘的啊,有黄疸,黄疸,便秘,发烧(板书:柴胡,栀子,茵陈,茯苓,泽泻,大黄,芒硝,白芍,甘草,猪苓,黄柏,黄芩,甘草10)。
发烧的可以加黄芩黄柏,一般的急性肝炎,都有黄疸,如果说腹满,腹胀,腹满(板书:柴胡,栀子,茵陈,茯苓,泽泻,大黄,芒硝,白芍,甘草,猪苓,黄柏,黄芩,甘草10,枳壳、厚朴)。
如果大便很正常,用栀子就可以了,可以不用大黄芒硝,大便一天两三次啊,可以不用,用也没问题,就是用点大黄也没问题,也是对的,不要用太多,或者说栀子一味多用一点,也可以,方子一定不是死的,人因为是不同的。
这是急性病,各人和各人的障碍都不同,与慢性病不一样。你开的这个方子啊,就决定它好的快慢,不决定好不好,准好,就是快慢的问题,你开的越好,好的越快,吃的药越少。
开头我们学理论是学个明白,学个会思维、会说话;现在要会做事,就是说会治病,这是最根本的地方。你光会哪一节,也不是好医生,往后的中医,我断定不存在,那是理论家、这是临床家,那都胡扯。
每一个医生必须都得会治病,得会思考,会说话,得会把自己的思想让人家明白,让人家恢复健康,这都得能够做,没有纯理论家往后。以前没有,往后没有,就是这几十年出来了这么一拨,光会理论不会治病的,书没少写,病没治。
【现在就临床把这个肝炎,分成甲乙丙丁戊,我觉得应该他是根据不同的病毒这么区分的】
郭老:对。
【咱们不看】
郭老:对。但是哪个也治不了,咱们中医不是也跟着他们学这个毛病了吗,分型,这个型,那个型,哪个型治了啊,哪个型也治不了,有什么用啊,这就叫制造麻烦。
我们要制造个简单,什么我也不分,我就分两个,好病和不好病,这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就这么简单,实际上就是这么简单。
咱们讲实际,你不要怕,讲实际的不如骗人的红火,可是骗人的时间会很短。实际上呢,讲实际的人会很长,是长久的,骗人的是暂时的,我们经常受骗,我们自己知道,但是我们是长久的。
谁还有问题。
【师父,据我所知,甲肝属于传染疾病,以前在医院里,一般都隔离】
郭老:哪一个都传染,哪一个不传染呢?
【那我们在这个治病过程当中,护理当中,注意】
郭老:我说呀,这个玩意儿,它传染是一个方面,你接受是另一个方面,光它传染,你不接受,那你生不了病。
我治了这么些个年传染病,也没有人传染给我,这也并不是说你就再别预防,我也不是这么个意思,我是说这个道理。
不要一说这个传染,先吓一跳,不是这么回事。你看邓铁涛先生一出来治非典,一点防护也没有,口罩他不要,别人老笑他。结果人家这个中医团队之家治这非典,一个感染的也没有。
你那个戴多少层,少一层也不行,大口罩,还怎么着这么着那么着,怎么你们这个医护人员感染率那么高?说清这个事是为什么呀?这个病毒跟你有仇啊?你又治不了它,它跟你有什么仇啊,它跟你没仇,它跟邓铁涛才是仇人呢,邓铁涛都治了它们了,邓铁涛不怕它,邓铁涛还不生病,你说这事怎么办?
这就是说,你有这个病毒,我不接受,怎么着不接受啊?邓老有邓老的方法,我们有我们的方法。
比方说我们那个小香袋,它出场以前,他是喝着那个预防传染病的那个汤,对不对呀?他们不知道,没给他们喝,给他们他们也不喝,这就是个世界。
如果要是治传染病,你挂上个香袋,你就在这儿(指胸前)挂上个香袋,这个香袋冒的这个气就保护着你了,或者是把那个香袋里头的那个弄一点在鼻子里一抹,完了。
那一年流行那个非典的时候,我做了是这个四万个,四万个香袋,把我全部的积蓄都花掉了,他们一拿几百个几百个的拿,几十个几百个拿,我说只是一个人一个,多了没用啊,回去你给人。你这个香袋,咱们有所认识了,对不对呀?
我用过,甭说了,武京予用过,高屴也用过,它怎么它就没这个味了呢你说?说这个大自然是很神奇的,大自然里就有这个东西。
甭怕传染,把身体搞健康了,你没亚健康,谁传染谁呀,我说那接受传染的呀,第一个都是亚健康的,为什么他们就这么多亚健康呢,吃药方便,尽吃进口的,好药,所以他们是亚健康,有了亚健康又不能治,又不会治,就只是等着那个病毒来吧,就这么回事。
一闹传染病,最害怕的是他们医护人员。
你考虑考虑是不是这么回事?那流行甲肝,我那个屋里呀,老十个八个那里等着我啊,治一个走一个,治一个走一个,那跟我说这个的人多了,你不怕传染呐,我说我怕我也没法啊,他找我来,我能不治吗,咱说不着别的。
我说我有个香袋,那你也给我一个吧,乱问我要,我有吗,我没有,我连饭吃都没有。没有办法,我只能说,没办法听天由命吧,它就没找过我,第一个是没病,甭说再有个保护,有这么一块儿,保护着我,我这一块走到哪儿跟我到哪儿,你怕什么?
头你们走的时候,我分给你们点,我还有一大堆嘞。
谁还有问题?你说。
【刚才讲那个甲肝的那个主要的,用药意图是向外排异】
郭老:对呀。
【前两天讲的那个乙肝的主要是功能性障碍,乙肝,对照这你前两天讲的乙肝嘛,某同学提的他用治病的那个方子,主要是提高它的功能,包括增加肠胃的运动,黄芪,还有枳壳,增加分泌,另外里边用了就是当归,丹皮这些活血破血的药,在这个意义上,用药的意义上有什么】
郭老:这个呀,这个在这儿没什么意义,因为它是在肝脏,在胆,它这个病毒它就从小便大便走,要是从小便大便走不了,我说啊,至少在一千多年以前,就有人开出别的方子来了,我们就按这个思路,从小便从大便排异,一排就好病。还有什么?
【刚才那个治疗乙肝是用那个,加丹皮,加当归这些】
郭老:你千万别把乙肝和甲肝呐,联系到一块儿,就是一个病毒,也不能联系到一块儿。
我们定位不是定位在病毒上,我们是定位在我们自己的身体本能上,明白了不?
它这个甲乙丙丁戊己这个排法,是丝毫没有没有内在联系,就是一个一个的,没有内在联系,说是一个,多少个阶段,不是,多少个分支,也不是,一个单独的,一个单独的,都是单独的毒株,我们不管你什么毒株,我们不管你张王李赵刘,我就一张方子,我一张方子我也不是治你,我治我自己,我让我强壮起来,你进来了,我就让你出去。
你看不见吗?治亚健康的这个方子,和治高血压的,治糖尿病的,治风湿病的,那风湿性关节炎,类风湿,风湿类风湿,乙肝,一张方子,为什么?
不就是一个脂肪的病,一个是糖的病,这一个是蛋白的病吗,我们要有充足的免疫蛋白,你还怕什么呀,明白吗?这个免疫不就是在蛋白这个系统里吗,有多少种蛋白呀,我们也不必去知道,就说应该有的我们都有,这世界上的病毒只有你新发现的,并不是新出来的一个什么种族,不可能,你是刚发现,以前你不知道,我们的生命早就知道。该长出什么来,就长出什么来了,是保护自己这个系统应有尽有。
咱简单的说,免疫性疾病就是蛋白系统,血管性疾病就是脂肪,糖尿病就是营养障碍,怎么说是营养障碍呀,那血里头那么些个糖营养障碍?对,障碍,它利用不了,存不起来,就得排出去,它缺的很,为什么它那么缺的很,它有了就排出去,它还把蛋白变成糖,也排出去。
你看这是一家,它弟兄三个,亲弟兄,互相转化,整个的一个大程序出现了障碍,出现在哪一个环节上,就是哪一个发生病变。
我们要把这一块要是抓住了啊,你想一想这个世界就变了啊,你看看这些病都是从哪儿来的,我敢说百分之九十以上就是从这个系统来的,从糖,从脂,从蛋白……
哎呀,太简单了,咱们知道了,咱们得把这个简单告诉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