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内蒙古｜张瑞芳：天使的翅膀（短篇小说）
原创作者：张瑞芳｜内蒙古阿拉善盟
天使的翅膀
（一）逝去的爱丽丽最近爱回娘家了，被家的温度吸引着。她喜欢看父亲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喜欢听父亲不时地咳嗽几声，喜欢闻家里有父亲的味道，喜欢吃家里父亲也吃着的饭，喜欢和父亲调侃几句……喜欢家满满当当的温度！丽丽坚持学习，每天读书、朗读、写作。她在努力奔跑，她的梦想是做一名播音主持人。丽丽优秀、靓丽。单位的人有嫉妒她的、有羡慕她的、有靠近她的、有远离她的，她在悄悄努力，努力让自己更好！她生活在塔山小镇，路边高大的白杨树是她最喜欢的。她经常一个人漫步在那条老路上，听树叶们窃窃私语，闻树叶特有的清新，看树叶在风中摇曳。秋风掠过时，树叶飘零的样子像极了少女们起舞。那一片片树叶，代表一份份情怀，秋叶凋零之时，丽丽总是伤感之极，每一片树叶的离开，像极了小时候父亲离开的那个午后……丽丽努力向上，让她离梦想越来越近。塔山小镇的电视台招聘播音主持。这个信息像一道圣旨，落到丽丽心里嘎然而止，丽丽暗下决心，拼一把！秋天的小镇，收获的味道溢满街道。丽丽收拾好心情，准备好应聘的资料，雀跃着走向电视台。塔山小镇的电视台，大门向南开，院内圆形花池，楼房在花池正后方，几个闪亮的大字“塔山电视台”在楼房门侧。丽丽忐忑地踏进大门，细细打量这座楼房，深深爱上这里。经过花池，再走几步就到楼门前，丽丽迅速地整理一下自己，挺了挺腰身，深吸一口气，“哒哒哒”走进招聘室。礼貌地轻敲三下门，微笑地点点头“您好，我是丽丽！”“哦，来了，您的资料，我们审核过了，有些细节，需要和您核对”。丽丽认真地进行招聘交流，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她有些恍惚，不是做梦吧？她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疼！“ 丽丽，要调走啦！”不知谁，走漏了风声，丽丽的工作之事，成了小镇茶余饭后的闲话。好事之人，甚至编造流言，说丽丽傍了电视台的领导，才有鸡窝里飞出金凤凰的故事！丽丽无暇顾及这些——市井小人！自己的努力自己知道！在经过严格审核，关关批准后。丽丽收到去电视台报到的红头文件！看着文件，揉揉眼睛，字像是烫金的！晃得她，睁不开眼睛。丽丽如愿了，爱拼才会赢，她暗下决心，拿出百分的努力，向前冲！就在丽丽要上岗时，她怀孕了！这个节骨眼上，她焦虑、纠结、烦躁、忧心、紧张、着急、恐慌！“不能，不能，不能！”经过思想挣扎，丽丽独自踏上去医院的路。孩子被拿掉了！钻心地疼痛和对小生命的内疚撕裂着丽丽的心！回到家中，丈夫握着拳头，暴跳如雷，挥手一把，丽丽被推了个趔趄！丽丽将泪水咽了回去，丈夫眼神迷茫，屋里来回跳闹着发泄……丽丽默默无语。此后，丈夫终日喝酒，两人很少触及此事！丽丽热忱投入新工作。她享受每一次主持，享受掌声响起的时刻，享受工作带来的快感！下班后，看着终日酗酒的丈夫，安静地忍耐！她不愿破坏这段婚姻，不愿让父亲伤心。于是，自己的伤口自己舔，自己的心碎自己拾。（二）撕裂秋天收获的味道，很快被长长的孤寂淹没。冬日的到来，让心思无处安放的丽丽，终日守着一颗空洞的心。电视台让丽丽做一系列专访节目，主题：“让爱回家”。丽丽忙的不可开交，布置会场、协调参会人员、安排入场人员、设计互动流程、邀请嘉宾、主题内容审核、背景画面切换、配乐调试、与嘉宾前期采访，直到现场录制成功。丽丽认真精准地不放过任何细节。专题节目如期开播。在系列专题“让爱回家”的录制中，丽丽结识了一个绅士风度的男士——苏宁。他是一家奶制品厂党办书记，为扩大奶制品厂的效益，特意与电视台合作，主题“让爱回家，相伴美好!”初见苏宁，幽默风趣，热情大方，心细柔和。他会在恰到好处的时候，给丽丽一丝力量，让丽丽的工作热情饱胀。丽丽的生活圈子单纯，她觉得对面的人，和她一样纯净。苏宁看到了丽丽的善良，慢慢且不露声色地靠近丽丽。经过几周录制、调整、改动、创新。对苏宁的这一期专访节目做完了。双方都很满意，达到主题意境。冬日的塔山小镇，空寂无边。丽丽工作到天黑，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出单位。一个磁性声音响起:“丽丽，你好呀！最近辛苦你啦！我约了几个朋友，好好感谢一下您。”丽丽想要拒绝，内心却被磁性的声音和父爱似的魔力所吸引！鬼使神差合着苏宁的脚步，步入小酒馆。从来不喝酒的她，喝酒了……丽丽有强烈的恋父情结！丽丽的父亲长得高大魁梧，相貌堂堂。一米八三的个头，十八岁就当兵的父亲，有军人特有的气质！站在那里，玉树临风，飒爽英姿！丽丽从小就仰视父亲，依恋父亲！父亲的离家，就像刻在脑海里一样，让丽丽无法释怀！她记得那天，天气低沉，空气中弥漫着寒冷的味道。虽然不是冬天，几平米的房间却寒气袭人，父亲推开丽丽午休的房间门，忧伤地说：“我走了，枕头留给你……”儿时的丽丽，不懂父亲在说什么，不懂父亲怎么不看自己一眼，不懂父亲那深深的寒意，不懂父亲决绝地离开……那个午后，父亲从家里消失了，留给丽丽高大模糊的背影……丽丽不愿回想那个午后，她要父亲回家，回到母亲身边，回到她的心里，回到她期盼的位置！一切的期盼，似乎触手可得又似乎遥不可及。丽丽完成学业参加工作后就选择结婚。婚后，不停地撮合父母。终在，一个午后，母亲欢喜地告诉她，父亲回归了。她的心结在那个午后解开了。父母终于复合了！丽丽对父亲所有的期盼、等待、幻想，都在那个午后释怀！午夜的小酒馆，彩灯迷离，灯火阑珊。丽丽第一次发现，酒精的魅力，原来酒可以解忧！酒后的丽丽，越发的迷人，霓虹灯的陪伴下，浑身散发成熟女人的妖娆！苏宁看着眼前这个眼神里流露寥寂的丽丽，无法呼吸般被吸引。苏宁礼貌地将酒过三旬的丽丽送回家。这一夜，丽丽失眠了，是这个男人磁性的声音打动着她，她那颗心，悄然砰动着……苏宁总是有意无意来到丽丽工作的地方，那磁性的声音，恰逢适宜地问候丽丽。冬日的夜晚，星空低垂，星夜无暇，丽丽加完班，照旧走在那条老路上，凉风拂面，丽丽拉紧大衣口。冬夜显得格外清冷，街道廖廖无几的人影晃动，偶尔的车灯照亮前行的路面，丽丽第一次感到无助、迷茫、困扰、诱惑！走在熟悉的老路上，路边的白杨树突兀地耸立着，那些被风吹走的落叶，已经所剩无几，地面上除了冰冷，就是冰冷。丽丽的脚步落到小酒馆，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苏宁站在门口。苏宁惊喜地对丽丽说：“正想你呢，你就出现了。”说着，握住丽丽的手。这般温暖，这般冰冷。丽丽竟然无法也无力抽回她的手。街道上长长的一对影子。苏宁夸赞丽丽，言语有些牵强。苏宁握着丽丽的手，身体靠紧丽丽！丽丽任由自己的心，无止境的沦陷，贴着苏宁的胸口，她听到了内心的狂跳……苏宁抓住了这份感觉，顺势拥她入怀，那磁性的声音喃喃的说着“丽丽，你太让我心动了”。冬夜里的拥入怀中，显得温暖和谐，丽丽闭上眼睛感受父爱一样的怀抱，父爱一样的气息，瞬间迷失，无力自拔，心动柔软！苏宁无法抵御此时靠着自己的这个女人的体香，他的头埋在了丽丽的脸部，顺势滑到了丽丽唇部，双唇紧锁，苏宁动情了，火一样的烈唇！苏宁几乎要点燃了丽丽！丽丽迷落片刻的温度，片刻的慰籍，猛然推开苏宁，逃也似地——奔跑在冬夜长路……漫漫冬夜，丽丽把见到苏宁的每个细节仔细回顾，无法抗拒的是父爱一样的怀抱， 父爱一样的声音，父爱一样的问候……苏宁看着奔跑渐远渐小的身影，转身走进小酒馆……这一夜漫长迷乱，丽丽看着空壳一样的家，沉寂、孤冷席卷而来，她紧紧裹住自己的双腿，头埋在膝盖骨，迷失片刻。“ 不该这样的！绝对不该！”她自责起来，这违背了她的三观，她后悔得无地自容。天终于亮了，熬过了一夜，思维清晰起来。她要去见苏宁，她要告诉他，那个午夜是自己失误，她们不可以！丽丽整理好自己，径直去单位签到后，去找苏宁。见到苏宁，她抖了抖嘴唇，不知如何开口。苏宁看着急匆匆来找自己的丽丽，悄悄对着她说“你的嘴唇太性感了，让我想了一夜！”一句话击醒丽丽，丽丽汗颜！丽丽抬起头，深邃的大眼认真审视眼前这个男人，看懂他的眼神，理智地告诉他“那晚我迷失了，今后请彼此自重！”说完，转身离开。不甘示弱的苏宁竟然挑衅地说“你以为自己高冷，装什么装！”丽丽浑身一颤，内心被撕裂了！（三）翅膀走过冬夜，经过理性思维的丽丽，整理好情绪，依然全身心投入在她热爱的工作中。只是，她脸上的笑容少了，除了为出镜勉强露出机械似的笑容，其它时间都在埋头伏案工作。塔山小镇经过冬天的印记，一切显得明朗化了，街道清晰了，树木温和了，房屋靓丽了，天空纯净了，云朵调皮了，太阳有温度了……春意萌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丽丽也在春意盎然的清晨，给自己换上春装，站在镜前，摆弄头发和脸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丽丽独自欣赏，这即将逝去的青春……电视台来了上级单位的一个节目制作组，要在塔山小镇周边搜集素材。丽丽做为一个有经验且能力强的员工，主要任务负责配合做好上级单位的采访活动。丽丽着装轻便，一身粉色套装，配有一双小白鞋，显得她青春少女般活力。工作组的员工一行五人，两女三男。其中有两个男士主要负责拍摄，有一个男士负责音响。两个女士中，一个负责总务，一个主做采访。丽丽走路带风，工作干净利落。带着五人，漫步塔山小镇周边，认真欣赏这个她生活多年的家乡小镇！丽丽的接待工作做的温馨细致，凡是有特色的地方，丽丽都带着他们观赏、记录、采访、剪辑、拍摄。塔山小镇，不大，能打动节目组的，是塔山红色文化基地。红色文化基地陈列以《塔山·黄土·丰碑》为主题，以丰富的历史文物、翔实的文史资料，全面生动展示了党带领塔山前辈进行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的光辉历程。丽丽一边讲解革命先烈浴血奋战的英雄事迹，一边协调工作组进行革命文字记载和基地特色录制，大家感受到了塔山波澜壮阔的革命历史和革命先辈不屈的民族精神以及高尚的爱国情操，接受了一次深刻的党性教育和思想灵魂的洗礼。几天的拍摄，让节目组喜获丰收，记录小镇美好瞬间！经过这一次上级工作组的到来，丽丽的工作得到上级单位的认可。节目组的员工极力推荐上级单位把丽丽抽调到维安市。这个机会，来之不易。领导和丽丽进行了谈话，对丽丽说：“这是一次难得的机遇，到了维安市，要积极配合上级单位的工作，好好打拼，干出个模样来！”丽丽懂事地点头，并对领导的信任和栽培表示了谢意。丽丽经过认真地交接后，准备去往维安。她收拾行李，认真审视自己的家，虽然是个没有温度的壳，毕竟这个壳承载三年的陪伴。丽丽和丈夫简单的告别，家的空寂更加清晰。她提着行李，形影单只，开车去往维安！丽丽的这次调离，像是给她的事业插上了翅膀。丽丽甚至在心里开始规划远大的事业蓝图。她觉得，过去这几年逝去的激情被激活了！她开着车，忍不住把音乐放到最大，和着音乐，放声高歌，一路音乐，一路歌唱，乘着歌声的翅膀，丽丽的羽翼更加丰满了。（四）微笑丽丽喜欢独自驾车出行的感觉。车程不是很远，心思却在远方。路边的风景带给丽丽无比的温情。她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停下车，拥抱戈壁滩，和花草握手。初春的戈壁滩，披着浅浅的绿意，安静的守候。偶尔的小花摇曳，愈发温暖着丽丽。丽丽享受戈壁滩广袤久远的厚度。目之所及，承载着坚守、包容、问候、等待、期盼、希望、执着、忍耐、大爱、坚挺！丽丽这一路的车程，洗礼丽丽的思想和灵魂。她想起最近读的《杨绛传》中一句话：“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丽丽的脸上露出了笑意，对！世界是自已的！她暗暗下定决心，征服世界！与自己和解，余生很贵，珍爱生活，赶走孤寂，充实每一天！伴着丽丽嘴角勾起的微笑，她已经到了维安市。丽丽认真欣赏这座城的天空，彻底的蓝天，纯粹的白云！是她想要的样子！丽丽暂时居住在单位的公寓，一个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间。单位的前辈接待并周到地安排好丽丽的生活居住，丽丽被暖到了。前辈们热情地邀请丽丽参加晚上的“接风洗尘”宴。按照前辈的解释，这就是规矩，也让她领略一下这座城市的酒文化。丽丽感觉盛情难却，自己在塔山小镇很少参与这些活动，可以说，她内心拒绝与“酒”有关的一切，她觉得身边有一个嗜酒如命的人，已经让她心力憔悴、身心力竭。出于礼貌，勉强答应参加活动。丽丽整理好自己，画了个精致的妆，挑选一件烟灰色百褶裙。上衣配的是两件套，粉色休闲小西装和内搭高领小衫，再把她的米色高跟靴穿上，一个精致高级的优雅女人魅力十足！晚宴设在维安市一个很有特色的餐厅。丽丽大方地和新同事握手、交流、问好、介绍。浅浅的笑意，给在场的所有人留下深刻美好的印象。淡淡的酒意，让丽丽一直保持笑容。这一晚，暖意洋洋。伴着星星斑斓，晚宴在欢声笑语中结束。大家握手道别。丽丽带着略微的酒意，漫步在这座熟悉且陌生的城市街头。回顾这一路走来的跌跌绊绊，知足了。至少，此时的事业蓝图，在她心里绘制七彩！就像一道彩虹，散发着诱人的力量！（五）回归丽丽带着十分的热情，百分的努力，千分的谨慎投入工作。不服输的她很快跟上新单位同事的工作节奏。每一次领导布置的任务，她都出色地完成，精准率达到百分百。单位的同事，都钦佩她的工作速度与激情！紧张工作与适应新环境的过程中，丽丽几乎忘记自己那份对家，对壳的感慨。春意浓郁的维安市，万家灯火。晚饭后，丽丽在公寓附近散步，一个陌生的电话响起，丽丽迟疑地接听。“丽丽，你好吗，别挂电话，那天，你走后，我也反思自己，是我不对，没有摆对位置，今后，我就作为你的兄长，帮助你、关爱你、扶持你，让我们彼此点亮！请你一定原谅我的冒昧！”这个磁性的声音，那么熟悉，那么陌生!“好的，谢谢!”丽丽继续漫步，星夜亮丽，城市摇曳，心情被电话那头的诚恳感动。丽丽的电话再次响起，这一次是丈夫。接起电话，长长的沉默“丽丽，对不起，你走了，我才理解你的决策，是我没有尽到责任”电话里含糊不清，却又依稀清晰……春天的夜更暖了……工作了两个多月后，丽丽的上司，对丽丽说：“给你放假几天，回去看看父母，看看家人！”丽丽该放松一下那根紧绷着的弦了。她想念父母，不知这段日子，父母还好吗？那个强势的妈妈会把家经营好吗？丽丽谢过上司，简单收拾一下，给父母买了些特产，驱车踏上回乡的路途。丽丽的这一次离家，是她成家以来，离开最长的一次。她不知那个家，那份温度，那份丢失的陪伴，会如何？车程依然不是很远，心思依然在远方摇曳。戈壁滩宁静致远，丽丽停下车，静静地欣赏戈壁滩的深厚，不由得脑海里涌动出一首诗：花开戈壁风雨来过花儿悄然绽放 你是风儿带来的欢喜雨儿注入的能量云儿寄托的遇见阳光散落的挽留 你是注入戈壁的血液安放戈壁的灵魂锁住戈壁的寂寞绽放戈壁的光芒放飞戈壁的胸怀……收起对戈壁滩深深的爱意，继续往家的方向延伸。回到塔山小镇，正是黄昏之下，夕阳余晖下的小镇被橘红、紫红、暗紫、深蓝所浸染，云霞蔓延远方，丽丽被黄昏包裹，她喜欢夕阳余晖映射的小镇，静蔼、悠闲！很快地，丽丽回到父母家里。看到父亲欣喜的笑容，听到母亲唠叨的告白，闻到家里有父亲的味道，感受到家的温度！丽丽被父母的关爱包裹着。一番诉说、调侃之后，丽丽拨通丈夫的电话，邀他来父母家吃饭。电话那头，丈夫悠悠的话语，让丽丽恍若隔世，这个男孩儿、大男孩儿，怎么了？这声音、这语气，丽丽感到模糊又迷惑！十几分钟后，丽丽的丈夫回到了父母家，他穿着一套浅色牛仔裤，紫色上衣略微褶皱，头发胡子显得落寞，唯一嘴角浅浅的笑意掩饰不住欢喜的印记。母亲准备了一桌菜，一顿温馨的团圆饭此刻显得那么暖、那么温、那么热、那么让丽丽依恋！饭后，丽丽和丈夫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丽丽的行李，丈夫主动提着，打开门的一瞬间，丽丽有点恍惚，这是那个壳吗？怎么，那温度惊艳此时？“你怎么了？”丈夫低头淡淡地问着，丽丽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终于成长了！丈夫悠悠地看着丽丽轻轻地说了一句“这些日子委屈你了！”丽丽转身，湿了眼眶。这一夜，她们彼此坦诚交心，认真沟通，心里的那份抱怨、那份包容、那个承诺，全部倾吐……丽丽的那个不大的家里，这一夜温情四射，久违的慰藉，久违的温度，久违的爱意缠绵，包裹着这里的一切！这个休假，丽丽如获重生，她更加活力四射！清晨，阳光铺满小镇。丽丽漫步在塔山小镇，看朝霞蔓延天空，光辉灿烂，未来可期！伴着春意夏韵，丽丽不由地走到塔山红色文化基地，在这里，丽丽静静细品红色文化的熏陶和引领。踏着前辈的脚步，她要做好塔山文化的弘扬，不忘初心，守护美好！
作者简介张瑞芳，内蒙古阿拉善人，教育学本科学历，阿拉善左旗吉兰泰幼儿园幼儿教师，瀚海园读书会会员、阅享读书会会员。文学作品散见报纸、杂志和网络。喜欢文学、写作、读书、朗读。先后考取并获得中级沙盘游戏资格证、幼儿园高级保健医师资格证、二级心理咨询师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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