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的记忆
我的2020
(2)
武汉是老婆婆出生成长的地方,也是舒服先生四分之一的故乡。这次疫情在武汉爆发,让我们的心也随着疫情又一次回到了武汉。
还是2000年春天我们到武汉出差,一下火车好友就带着我们来到户部巷吃早餐,所有的武汉小吃全都在此展示着无穷的魅力,直到吃到喉咙里都塞不下为止,连续几天早上都是如此,就是这样我们都没有吃遍这里的美味早餐。
回来到北京后我告诉老婆婆,她说真想有生之年再去一下我出生的故乡,尝尝那一碗久违的热干面。
老婆婆16岁跟随学校撤离武汉到抗战时期的大后方重庆求学,武汉一别她再也没有见到父母,直到文革时她才知道父亲是为抗战而牺牲的烈士,她自此再也没有回到过武汉,我们曾几次策划安排她回故乡看看但种种原因直到她九十二岁高龄离世都未能如愿,这是做儿女最大的遗憾。
大年初二从电视里我们看到雷神山、火神山医院平地崛起的直播,看着各路大军前往武汉救援,就连医疗并不发达的普洱市医疗队都带着设备奔向武汉时,悬挂的焦虑之心才慢慢的平复。
各地的医疗队抵达武汉,建起了许多方舱医院,中医药在抗击疫情中发挥了作用。
最令我感动的是在亳州做中药饮片的好友第一时间为我们快递寄来了中草药的“清肺汤”预防瘟疫很有疗效。有了这一切做保障我们终于度过了最初的14天后,宅家才慢慢走上了静态。
在心情郁闷特别的时候舒服在画室画出了一幅《钟馗驱鬼斩妖图》期盼着斩妖除魔的钟馗现世,抒发出他此时质朴的文人情怀。
春节期间他在画案上反复书写着毛主席的那首《水调歌头 游泳》的词章:“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更在全家人的心中升腾起了战胜疫情的必胜信心。
在武汉白衣天使抗疫精神鼓舞下,一个雪后的早上我们在楼下小区散步看到花园里盛开的傲雪红梅。
想到此时的武汉应正是红梅盛开之际,漫步在庭院,耳畔响起了歌剧《江姐》中唱响的《红梅赞》,这首歌启发了舒服的创作思路。画案上只见他挥笔为抗疫一线的白衣天使而作的国画《红梅赞》展现在画案上,太有寓意了!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孙子也学着我的模样也开始了每天的“创作”,在我的指导下绘画的兴趣大增,每天都会画一幅展示心声的作品。
还学着妈妈、奶奶的样子扫地,拖地,收拾房间。
为了我们少受感染,儿子担负起最初外出买菜的工作,我也不甘被照顾,全副武装的开车去超市购物。
武汉不愧是一座英雄的城市,春节后,武汉的疫情稳住了,全国疫情慢慢的走向了拐点,一家人的心情从焦虑中望见了胜利的曙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