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2020︱文艺是种理想主义

按照老孙的说法,2020年这年终总结对于搞旅游的人来讲,根本就没法写,对于最喜欢写工作总结的天舒来讲,则不是个问题... ...

2020年,天舒有了空前多的时间,于是大多都用于写作,并且完成了如下系列的文字(相对比较完整的):

《从电影看新西兰》

《穷途末路——新西兰灯塔系列》

《只是朱颜改》

《火车的文艺属性》

……  …… ……

电影、灯塔、火车以及古老过季(不过时)的一些事物(其实都是怀旧),差不多都是作为文艺气质辨识度非常高的东西,这就难怪人家描绘天舒成为文艺中年的形象,反正时间久了天舒也欣然就接受了,因为觉着吧,这文艺概念当属于一种理想主义。如果按照简单二元论的分法,世界上的人当然就可以分成理想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这么粗暴的分法特别容易,就像上学时,课本就把文学流派简单地分成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一样,雨果就是浪漫主义,莎士比亚就是现实主义,两者的区别就在于大多浪漫主义作品的结局都是死法古怪而出人意表让人扼腕叹息,当然这是天舒瞎说的,毕竟现实主义作品里面死得蹊跷古怪的也比比皆是。但至少从想象力方面,浪漫主义就一定会比现实主义更神奇一点,比如李白和杜甫,显然前者的逼格就更高一些。

当然现实主义也不含糊,还经常在前边加上批判什么的定语,这一下子起到了针砭时弊弘扬正气等等的功效,好像力量感更加强大务实,后来二者干脆相互交融,有一阵子你再也分不清楚谁是浪漫谁是现实,在现实里融合理想,在理想中碰撞到头晕目眩,相互交织,无法扯清,这说明本来二元的分类方法好像就有问题,只能干脆活个稀泥,凡是文艺的其实都代表者一种理想主义,哪怕是浪漫也好,现实也罢,其实承袭的都是一个东西。

理想主义这个玩意儿也很虚幻,你就没办法说清楚它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但是按照天舒的理解,理想主义其实就是一种对抗,一种不妥协,至少是一种不合作,不管咋样,反正我就不按照水往低处流的规则来,怎么着,我就这么拧,生活,你还能把我怎么着?!

还是拿怀旧这个事儿来说,其实就具备理想主义的某种特质:我们怀念过去,怀念哪怕其实并不咋地的时光,我们坚定地认为世界上曾经存在过很多美好的东西,这样说来,怀旧本质是一种防御,它用来在不好的年份(比如即将过去的2020年)让人能够支撑下去,等待美好的重新到来!

某种意义上,人有了梦想,生活就终对你无可奈何。

2020年,走好不送!(实话说我已经急不可耐赶紧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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