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瓦多•达利:一生只爱一个人
我像饥饿的野兽扑向牧场一样,扑向那些我弄不明白的书籍。我喜欢读康德的著作。我几乎一句也读不懂,可是单凭我读过康德著作这本身,就足以使我充满幸福的骄傲。
——达利
萨尔瓦多·达利:一生只爱一个人
▷菩提之恶花
“我爱你胜过父母,金钱和毕加索。加拉,我之所以画画是为了你,这些画同时也是用你的血画成的。因此,从今以后,我决定在署名时将我们俩的名字连在一起,加拉-萨尔瓦多.达利。”
这番语言对于留着两撇细长胡子的达利而言,其实并不惊世骇俗,他创造的奇怪、梦呓般的形象,以及他对爱情的疯狂不羁,最终合二为一,殊途同归,达到了艺术的巅峰。一个好女人,不仅是艺术家源源不竭的创作源泉,更会用母性牵引着他甘心被爱驯服,最终成为他的“格拉迪瓦”。
艺术家迥异的性格,情感索求异于常人,又渴望浓烈之后趋于平淡,艺术与爱情是朵暗夜双生花,在黎明之前,爱情永恒也好,脆弱短暂也罢,总归燃烧的璀璨夺目。在德国作家曾森的小说里,弗洛伊德1907 年写下《曾森的< 格拉迪瓦> 的幻觉与梦》,其中远古女子“格拉迪瓦”便是男主梦境中的救世主,除了给予男主潜意识的爱情,关键安抚解除了男主心灵的焦虑与痛苦。
达利曾在《达利的生活秘密中》说道,“加拉注定是我的格拉迪瓦。”达利遇见加拉,仿佛弗里达之于迭戈,罗丹之于卡米尔...爱人同志在某些时刻唤起丰富了艺术家的激情,也浸润了悱恻缠绵的爱情,彼此成就,是艺术之幸。
我爱你为了所有我不曾认识的女人
我爱你为了所有我不曾活过的时光
为了大海的气息和热面包的香味
为了融化的雪为了第一朵蓓蕾
为了未受人类惊吓的无邪动物
我爱你为了爱
我爱你为了所有我不爱的女人
这是法国诗人保罗·艾吕雅《我爱你》的某一段,就在不久之后,他携俄罗斯妻子加拉,与达利,在达利的故乡相遇了,这是一场雷霆万钧的情感波澜,谁也没有预料到,三人的纠葛至此开始,达利喜欢上沙滩穿泳装的加拉,加拉同样被癫狂组合着金钱名誉的达利吸引了。
此后达利创作的诸如《伟大的自慰者》、《凄惨的游戏》、《加拉与达利》、《情侣,头充满着云》等等,无一不隐晦诠释着这段看似未必有结果的爱情。世俗并不祝福这两个特立独行的人,不错,达利是抢了艺术圈朋友的老婆,以正襟危坐的道德标准审视,那时濒临艺术的人,基本是渣男浪女。
家庭的决裂,大众的不屑谴责,反而坚定了达利奔向女神加拉的决心,或许,加拉特有的母性光辉,捋顺了达利的歇斯底里,并赋予他神秘安详的未来,比起达利称为“我的第二个父亲”的毕加索,乃至他之前的同性恋人洛尔卡,都不如加拉烧心蚀骨。
世情之下,保罗痛苦万分,不堪其扰,决定放手,1943年,由保罗征婚,达利和加拉于巴黎公证结婚。这份世俗抵挡不了的爱情修成正果,并一生相守。婚后六年,他们移居美国。在达利之后作品中,达利的签名由原来的“Dali”转变成了“Dali=Gala”。
达利这个时期的《加拉的肖像》,多了古典主义的温馨平和,少了大胆的疯狂和幻想,美丽安静祥和的加拉,便是达利的“格拉迪瓦”,间或妻子、母亲、密友和灵感缪斯,男人于此,斯世足矣。
达利说,“我与疯子的惟一不同之处在于我没疯”。想起无数次在达利作品偶遇的那个妖娆柔软的钟表,或许,自从那刻,时间就在世间,一个叫达利肆意的画作中,荒诞而悲伤地永恒了。
【绘画:达利(西班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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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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