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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流浪狗(三)
文//王培惠
从上次人们让那妇女铲了狗屎,也是在大黑和小黑的威吓下,且在十分不情愿的情况下,打扫的狗屎,她心中有很大的怨恨。巧的是她那小京巴狗,由于上次被大黑、小黑娘儿俩惊吓之后,竟拉绿屎,在宠物医院也没有看好。后来死了,她又是小鸡肚肠,心中更加仇视大黑、小黑了。这妇女不惜血本,花了8000元人民币从集市上买回来一条德国黑贝狗。取名“卡维”,也就是三岁吧,雄性,像牛犊子一样高大,很凶恶,在集市上付了钱就牵狗回家了。狗似乎都是如此,只要是你付了钱,无论再凶恶的狗都听你的话了,就会随你回家。这妇女好不得意,认为终于可一雪前耻了。在集市上,才听人们说,这妇女叫李丽,是个典型的泼妇,十足的“长舌妇”。她游手好闲,倚着门框、磕着瓜子、说着闲话;叙着旧词、造着新谣;喝着大茶、品着小酒。结婚四个月,就逼死公婆。在村里是无理取闹,胡搅蛮缠。蛤蟆腚上插鸡毛——不是“好鸟”。大黑、小黑自从替人们办了一件“正义”的事后,人们就更加喜爱它俩了。小朋友们喜欢的不得了,省着饼干、水果给大黑、小黑吃。老大娘、老大爷们更是想的周到,怕狗们缺“钙”,给它们带来了酸奶、火腿肠等,有的小朋友还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此事,作文得了个一等奖呢。这一天晚上,约十点钟,李丽带着“卡维”寻衅报仇来了。发誓要咬死大黑、小黑。在晚上这时间,广场上几乎是没有人玩了。若是大白天或者早些时候,她这行径还会遭到众怒难犯、众人谴责。“卡维”凭着嗅觉,找到大黑和小黑的住处。狗的嗅觉是人的几千倍,疯人加疯狗,沆瀣一气,气势汹汹,不可一势,杀将来了!小黑、大黑自然也不是个善茬,要知道“黑狗”在晚上是鬼见了都发愁的、奈何不了的。就“卡维”而言更是无济于事。“卡维”在夜间看黑狗,最多只能看到两只狗眼。还带有恍惚,鬼才可能完全看到两只发光眼睛。再说是黑夜,天昏地暗,黑灯瞎火的。“卡维”是外国血统,打架有些傻,差不多体格的狗和笨狗打架绝对是不行的。笨狗不笨,打架极灵巧,且极凶残。“卡维”只闻其味,不见其影,难以下口。“卡维”立足未稳,还不知所措。小黑就纵然跳出,先“下口为强”,直接扑到“卡维”的后背上,狠咬一口。鲜血顿出,“卡维”鬼哭狼嚎,它不知是何方神物,先就着着实实地挨了一击。“卡维”回头望时,无影无踪、虚无缥缈,吓得腿肚子转筋,撒了一泡尿。原来是色厉内荏,这外国狗!“卡维”正在疑惑之际,小黑往“卡维”的后腿又是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那个痛快啊,淋漓尽致也。“卡维” 立时就瘸了。小黑已长的高高大大、健健壮壮、智勇双全、力大无穷。谨此小菜,何足挂齿?不过尔尔也。在一旁的泼妇李丽,手持木棍,眼见“卡维”落败,心急如焚,人仗狗势,狗仗人势,正欲开打。在另一边瞭敌观阵的大黑,见此状况,急中生智,眼疾腿快。老当益壮,不减当年。一个纵步,扑将上去、老虎扑食般。李丽吓得屁滚尿流,狼狈逃窜,溜之乎也。这时,“卡维”和小黑直杀得天昏地暗,在黑暗中更加扑朔迷离、尘土飞扬。渐渐地引来许多人观战,人们用手机、手电筒给小黑照着灯光,十分偏向小黑。不知小黑的特异功能,看“卡维”看的一清二楚。“卡维”只有挨咬的份。这些人都是小黑的“主人”,小黑更加无惧。愈战愈勇,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尽管“卡维”大如牛犊,但已有小黑的两次突袭,诺大的伤口,流血过多,败局渐定。“卡维”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嘴之力了。被动挨咬,口口见血。主人已逃,岂不是丧家之犬吗?“卡维”几次欲逃,小黑死死咬住不放。小黑士气大振,鬃毛倒立、圆目怒睁、利牙龇咧。此时,“卡维”,士气全无,狗打转圈、黑驴拉磨。首尾不顾、左右不济、前后难应!小黑见时机成熟,痛下黑手,一口锁喉。“卡维”几秒钟就一命呜呼,魂归地府而去。人们的掌声响起,交口称赞。小黑胜利了!广场上的灯又亮了,不知谁开的,是以示庆贺。这一次,真的是一劳永逸,再也没有这样的人带狗来散步了。
编审:赵志云
作者:王培惠,男,山东齐河人,网名,平民一夫,山东华夏精短文学德州分会员,签约作家。当代作家联盟签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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