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惊艳世界的珠宝工艺,失传就太可惜了
花丝工艺用料珍奇、工艺繁复,看过花丝镶嵌的人常常会为它的精致外观所钦佩,可是它的制作过程常常不为人所熟知。当你真正去往花丝镶嵌的工作室,你才会知道,这项传承了百年的工艺,凝聚了无数中国工匠的心血,不愧是是皇家御用之物。
镊子游走在细丝间,银丝在反复的缱绻中愈发坚硬光亮。当细密与华丽布满焊瓦,药粉与硼砂星星点点散落花丝相互倚靠的缝隙间,蓝色的火焰跃动着顶端的橙黄,时间与温度的刹那相遇,一件花丝作品便如银丝织缠的梦走入现实之中。
拿金银做原料,拔成丝,编结成型,则为“花丝”;再把金银薄片捶打成形,把宝石嵌进去,制成装饰品,此为“镶嵌”。花丝镶嵌的原料是最常见的金银珠宝,可是它的成品价值却远远高于金银珠宝。它其中的蕴藏的手工技艺,是无法用价值去衡量的。
花丝为骨、镶嵌为魂。红蓝宝石交相辉映,流云状花丝分列四周,雍容华贵、典雅大方。
理丝、搓丝、卷丝、裱丝、掐大边、填丝、焊接……花丝镶嵌的每一道工序都十分的繁琐复杂,因此,它的制作周期短则几个月,长则一年半载,所以那些把传统技艺传承下来的人值得我们的敬佩。
“静待芙蓉胭脂色、一朵梨花压海棠 ”红蓝宝石环绕,一朵洁白娇艳的芙蓉花悄然绽放,花心水晶点缀使金钗愈发晶莹剔透。
珐琅其实并不是起源于中国的,而是从阿拉伯地区(佛郎机)传到中国,简化称为拂菻。到了明代的时候,中国景泰蓝的工艺大放异彩,转音为“发蓝”,后来被统称为珐琅。虽然是从西方流传到国内来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中国将珐琅推向了艺术巅峰。
伯爵凤表,用细毛笔填入珐琅,用plique a jours技法变成透明珐琅
珐琅是覆盖于其他物体表面的一种玻璃质材料外壳,多为彩色具有艺术美感的花样,独特之处是把丰富的颜色混合在一起,有渐变的华丽效果,形成独特的花纹,既可以做成装饰,又能长久保存。
从1920年代,蝴蝶就是梵克雅宝最爱的主题。这款胸针运用深蓝到浅蓝的渐变色彩让蝴蝶更加鲜活灵动,好似蝴蝶飞入园间,时而轻拍双翼翩翩起舞、时而停在花瓣上。一颗珍珠温润有泽,嵌入花心,华丽中透着优雅。
它是一种技术,就相当于中国古老的花丝镶嵌一样,是一门流传多年的手工技艺。其中的珐琅巅峰景泰蓝更是和花丝镶嵌位列燕京八绝其二。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18K金蜻蜓在深深浅浅的绿色荷叶上,生动雅致富有野趣,色彩过渡自然清新。
点翠是中国汉族传统的金属工艺和羽毛工艺的完美结合,先用金或镏金的金属做成不同图案的底座,再把翠鸟背部亮丽的蓝色的羽毛仔细地镶嵌在座上,制成各种首饰器物。
《珠翠光华》中发饰篇中写到 “用小剪子剪下活翠鸟脖子周围的羽毛,轻轻地用镊子把羽毛排列在图上粘料的底托上。翠鸟羽毛以翠蓝色雪青色为上品,颜色鲜亮,永不退色。”
翠羽根据部位和工艺的不同,可以呈现出蕉月、湖色、深藏青等不同色彩,加之鸟羽的自然纹理和幻彩光,使整件作品富于变化,生动活泼。后来,也由于保护鸟类及制作工艺的残忍而在清末民初由烧蓝工艺取代。
“ 凌云列岫堆螺髻,出水新荷点翠钿。”这是一套清代的点翠凤穿牡丹纹头面的局部特写,可见历经百年翠羽依旧光彩夺目。
清·银镀金嵌宝石蝠寿纹簪 圆润饱满的金珠和红蓝宝石名贵高雅的色泽都无法压住翠羽的光鲜亮丽。
编织是人类最古老的手工艺之一。编织工艺中丰富多彩的图案大多是在编织过程中形成的,有的编织技法本身就形成图案花纹。
金属编织工艺则是将更易塑造形状的金属材料加之以传统的编织工艺来呈现它独特的风韵。
Susan Freda和Arn Krebs是一对来自美国的设计师夫妇,Susan擅长金属丝线编织,Arn精通玻璃、陶瓷和金属工艺,两人一个专注于利用线条、形式与光影织造空灵、细腻与唯美,一个醉心于运用传统技法创建古典、精致与沉静,他们的作品恰如其人,因充满了真挚的情感而显得生动迷人。
在加拿大艺术家Donald A. Stuart他对编织艺术的热爱深刻影响着他的首饰设计,这些由金属与宝石共筑的形、色、纹的生动组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态的织造之美。
在金银器上錾刻纹饰的制作手法以錾刻、镂雕为主。不同的錾刻技法使古今金银器上的纹样种类丰富多彩,常见有牡丹、菊花、八仙、仙女、寿星、麒麟、龙凤、飞鸟、山水等中国传统的造型。
香奈儿将传统錾刻工艺在现代商业首饰上结合的很好,感觉不突兀,十分和谐。
清·麒麟图錾银戒指
绝代只西子,众芳惟牡丹。以牡丹为纹饰的自古有之,錾金工艺恰如其分,可华贵可娇俏,技法没有花丝镶嵌和点翠的限制,才能传承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