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痛的歇息,温柔地成长
卡西莫多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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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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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到读者的一封来信,每个作家都有自己的读者,都会收到读者的来信,这很平常,可于莫多而言,算不得作家,只是个把情感诉诸纸上的平凡人。我急切地浏览整封信,可是,读了信,我的心在一种温暖的感动中静止了。信尾没有落款,我想这便是灵魂与灵魂的交流罢!无关你是谁,我是谁,所以我要感谢这个不知名的女孩子。很想让她知道我的感谢,但愿她读到这篇文章。
北岛曾说:那时我们有梦,关于理想,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我们一生中会爱很多人,却偏偏对年轻时候爱过的人难以释怀,年轻的时候因为不懂爱,才有奋不顾身的勇气,仿佛为了爱放弃什么都值得,常常因为用力过猛,让双方陷入爱的困局之中,但爱,终究经受不住如此折磨。
回想起来,不过是,用力爱过,谁又会舍得。二十几岁的年纪,看见信中对于某个人牵挂又泄了气般把精力想托付给忙碌的生活。都说人就一辈子,怎么过不是过,但是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这一辈子比别人过得都好一些。因为人就只有这一辈子。可是想一想,你好像永远不会是那个过的最好的人。什么是最好?没有人能给出定义。那么你现在一定比一些人过的好,比另一些人过的糟糕。我们总在某个人的陪伴中小孩般笑着,也会在看到设想的未来却只能看着体现于别人的身上而难过,这样的生活真的有意思吗?天在将黑未黑时最美,爱在将爱未爱时最迷人,我们总能看到两个人在一起时的不如意,也许彼此心里小九九尚未了解,可两人身边的至亲好友早已晓得,一段感情吧,在追逐时最令人欣悦,因为总想讨好且不觉得付出会累,也下意识得蒙起眼睛捂起耳朵地爱人,这段时光,是最自我陶醉的黄金阶段,你肯定觉得是世上最甜的蜜。也有分离,是不那么甘心,是缺了条胳膊的绝望。亲情、友情还有爱情,人生,不过一个情字,于是衍生出了无数个悲欢离合的故事。
这是我单身生活的第四年。一个人的生活里,总会羡慕别人的爱情。时间久了,我就慢慢告诉自己,其实也不必羡慕别人的爱情,我也可以轰轰烈烈,只是上辈子欠了岁月一个人情,岁月要让我多等待,磨练我的心性。我知道,好事多磨。越是迟来的幸福越能让我知道等待与珍惜的来之不易。就像在生活中,把一件物品忘记在不知名的角落,翻遍家中所有角落都找不着,费劲心力又如何。自先沉稳,曾经翻箱倒柜的那件物品有那么一种可能性不经意地出现在你面前,而后爱人,缘浅则念,缘聚则爱,自个儿学会深谙世事,学会自给自足,到了该有的阶段,就算不是年轻时心心念念的人,也有底气安得下心来爱护。
感性的人,有的人会失眠,有的人会喝醉,有的要嚎哭整晚,有的人会去街上独自走一夜,有的要在自己身上划一刀烟头烫个疤,还有的必须自甘堕落把自己当块抹布一段时间,这都没关系,算是对人情与世事的了结,印上一个深刻的血印罢了,没什么,该做的。
如我一般,有些喜欢宁愿放在心里,再也不想说,怕让你多疑,也怕乱了自己,以为它真的经历了一个很长的过程,我好不容易从炽热疯狂熬到冷却无声。但我还是愿意用我身体里最小的那个孩子去爱你,用我熄灭的双眸去看爱你,用我坍塌的胸口去爱你,因为啊,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奢侈的事了,你一定全部知道,你一定全都不在乎。
就像你说的,因为喜欢,而不是因为苦累的歇息,变得厚重,深沉。
作者:卡西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