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琳老师的故事*争执不休

“你是班长?”

“我不是班长!”

“那你是什么?是……学习委员?”

“也不是!”

“嗯,那你是到底是什么?!……”

“我是帮助你收缴作业的人!”

……

这是我跟魏琳老师第一次接触,也是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和她交流沟通。如今想来记忆尤深,仿佛就是在昨天发生的事情。在那个时代,正是荷尔蒙旺盛的时期,也是天不怕地不怕阶段,充满着激情,充满着对未来美好的切盼。

魏琳老师,她的名字是在日课表里面看到的。看到她的名字想到她将是我们的物理老师,心里很有几分期待。从名字看是一个女教师,而且听九班的梅熹说过:他是一个美女教师,而且笑起来非常的迷人。能把这个美女教师变成自己的女友,这应该是件非常惬意的事情。况且,既然自己的女朋友已经“吹了”。也该找一个自己知己、自己的至交,自己合适的另外一半。能跟这样美女老师在一起,也许是一种缘分。即便如此,那也该一切随缘。不必对自己过于执着,既然对女友经不爱自己了——懒得写信、懒得打电话,何必要折磨自己把对方存心里紧抓不放。我想和这位美女教师有一段交往,或者更为异想天开的想法——我想她成为我的女朋友,所有的也只有在那个年代敢想得出来,敢于尝试去做。

在她的第一堂课,我是在关注眼前这如清水出芙蓉般的美女教师。但是,我不知其底细,到底是不是一个知识渊博的人。否则,我也从不会正眼待见。这是我个人身上的一股子傲气,曾经对知识渊博的老师崇拜,同时也会对一些能力很一般的老师不放在眼底,最后自己在该门课程上也栽了大跟头。从很多学生找她答疑看,她的能力确是很不一般。我开始关注她,她并没有正眼看过我。我觉得自己和她不对等,但是唯一有的是我还年轻,可以改变自己。眼前属于自己的选择,也只能远远地站着,一切随缘。但是,机会终究不负有心人。

上完课后,她叫我们把习题集做了,在下一次上课前交给她。但是,到下一节课的时候,除了七班许江东把习题集上交上来外,其他班级基本没有人动。我们八班刚刚组建,班委会还没有形成,还没班长,也没有学习委员。我是学习委员,也仅不过是曾经117002班的学习委员。学习委员也已经退下去半年了。这个时候,我没有作太多思考,直接从位置上站起来去逐个把我们八班人员作业本收缴上来,走到魏琳老师跟前,一伸手把习题集递交给她。此时她一双惊奇的眼睛瞪着我,看得是我有一种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感觉。我不想猜测她当时内心的想法,但是那种眼神看得令我很不舒服。是不是所有的美女都是那样的矜持、那样的不可一世?无论哪个陌生的异性和她接近,都会认为是对她的一种冒犯?我喜欢眼前这位美女老师不假,但是看到这般眼神也只得选择望而却步。选择退步并不意味着选择逃跑,况且当时清境也无处可逃。事已至此,我反觉得无所谓,那还是“公事公办”吧,我用一脸的严肃,显得面无表情方式和她答话,反正没有对她什么过分的事情。

回答她的话不给任何让,也从不给任何解释。回答的时候不看她的 脸,以免情绪受制于她面部表情的变化。这就应了我老婆对我评价:“你这个人就是不按常规出牌!”。在我面前的是美女、是教师、是朋友还是我的爱慕这、追求者,这种定位我一时难以把定,干脆就视作需要我帮助在她未开口前我就把事情给做了,仅此而已。我针对我所做的,采取淡然处之的态度。这反而令她阵线大乱、思维逻辑混乱,说话也语无伦次了。这么一个冰清玉洁、才识过人过人美女教师居然瞬间显得有些脑髓不够用了,思考片刻带有一种“惩罚性”的要求“那你把其他班级的作业也给我收缴上来!”,面对这个,我不能犯傻,更不能犯浑。七班有班长是我曾经的同班同学许江东而且还正在收缴作业习题集,九班人员我们不是很熟悉,平时上课也很少在一块儿。我不可以勉为其难做这些,如果真这样做就有些过分。我怜香惜玉,但我不喜欢对美女谄媚,况且眼前还是美女教师,在她面前我该是平等地站着,而不是“跪”着。况且除了我的父母,我的列祖列宗,其他人面前我还真没有跪过。很玩味地回复她:

“对不起,他们有自己班长,可以自己收,不需要我!”

“你就是班长!”(听到这个,我感觉很不可思议。)

“我不是班长!”

“你就是班长!”

“我不是班长!”

“你就是班长!”

……

相互较上劲,谁也不让谁。争辩不休,一时的情绪激动,声音越来越大,惊动在座的同学。当大家都把眼光投转过来时,魏琳老师才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赶忙让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回到寝室后,我们隔壁306#的刘德宝同学把我拦到他寝室偷偷坏笑问道:”兵哥,你不得了了,是不是对物理老师'意图不轨’?!“我一脸莫名其妙:”没有呀!“”还没有?物理老师都被你搞得晕头转向,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老实交代!“……

写于2019年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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