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社会工作遇上沙盘…
出品 | 社工客(ID:shegongke)
作者 | 卢钜燊
单位 | 东莞鹏星驻石龙镇兴龙社区服务中心
在过去的6月14日至16日,我参与了为期三天的结构式团体沙盘初级培训,从认识沙盘,了解沙盘,再到从沙盘中进行大量的自我觉察,了解沙盘在心理辅导方面的作用,整整三天收获满满,对自我有了更深的认识,逐渐也成为更好的自己。
在回顾这三天的学习中,在思考沙盘治疗对于我们社工日常工作到底有哪些用处以及优势,我个人思考后,觉得可以总结出以下两个较为重要的点:
一是帮助社工了解自己,从而调节自己的个人状态以及社工意识形态,更专心、同理地对服务对象提供服务;
二是搭建服务对象内心连接,为服务对象的自我觉察以及更好的人际沟通提供帮助。
我们每个人的自我可以分为主人格和次人格,即有意识和无意识的心理状态。主人格作为我们对外交流的主要状态,需要保持稳定,避免无意识次人格的干预扰乱。
我们对外交流时是带有身份的,也就是某个面具角色标签,我们与服务对象接触时是以社工的角色标签交流,我们对于社工的主人格定位是善良、耐心、和谐等的一下标签想法,但当我们受到无意识的投射性影响时,我们的主人格就会动摇。
而这些无意识的反应,跟我们过去中形成的一些情结有关,其中非性的亲密关系需要连接着我们的小时候,这就相当于我们的心灵里住着一个小时候的自己,这个童年的无意识影响着我们意识的稳定。
在这里举个例子,在我小时候过生日并没有生日派对、没有蛋糕,但我妈妈会在我生日的时候做酱油鸡给我吃,从此我就有了“生日要吃酱油鸡”的内心情结。
直到今年生日的时候,当我回家没有看到饭桌上有酱油鸡时,我感到失落。
这个失落是我面对爸妈作为儿子这个角色表现出来的感受吗?
并不是,而是我内心那个小小的自己感到失落,而这个失落的原因就源于我童年时留下的情结。
从上面可以知道了,如果我们没有这些无意识的影响,我们就可以保持主人格的稳定了不是吗?
但我们要做的并不是消除这个无意识,而是将无意识变成有意识的行动和想法。我有酱油鸡的情结,那我可以选择自己学做酱油鸡,以后给自己做就好了。
这样,当我再次遇到类似事情的时候,我的内心就可以保持一个平稳的状态,不再对此失落,这就是无意识转变为了有意识带给我的主人格稳定。
在沙盘心理辅导中,或者在我们与服务对象的接触交流、个案辅导中,我们会因为服务对象的表达的一些事情,做的一些事情产生情绪波动。
例如我们听到服务对象被家暴了,我们会非常愤怒,因为我们无意识地在投射一些东西使我们产生这样的情绪波动,我们可能会连接到小时候在家也经历过,或是小时候就受到了家暴必须严惩的教育,这些过去的投射产生的情绪波动影响着我们作为社工在服务对象面前表现的专业形象。
而我们通过不断地成长,去觉察这些无意识,将无意识转变为意识,扩大我们的意识容量,我们便能够以稳定和谐主人格面对服务对象,认真地倾听他们,更好地同理他们的处境感受。
参加过一些工作坊的同工们可能体验过,在一些工作坊的自我介绍中,会让我们借用一些物件、图形等去协助我们介绍自己。而这个过程中会发现,当我们有物件借助时我们的自我介绍会更加丰富。而沙盘有着相似的效果,沙盘和沙具帮助我们进行自我表达,让我们与过去的自己进行对接。
当服务对象投入到沙盘中时,她渐渐开始跟过去的自己进行对话了,从而了解自己的无意识体验和感受。在结构式团体沙盘中,沙盘会有一定的主题,在一定主题和沙具操作规则下,服务对象们去根据自己的直觉、感受、想法去寻找沙具进行摆设,然后再组内进行描述表达。
在这个过程中,会有很多与无意识进行对接的机会。在拿沙具的时候、进行描述时,为什么要拿这个、这个沙具代表什么,这些时候服务对象的个人原因跟想法其实跟他的过去经历有关,经历了什么让他有这样的想法。
当看到别人摆的沙具时、组内其他成员进行描述时,就会产生无意识的感受和体验,这时候引导服务对象抓住这个感受点去进行深究,与过去进行连接。
当面对单一服务对象做沙盘时,服务对象自己不断与自己内心进行对话,我们需要做的是陪伴、倾听,给予安全感和信任感。过程中我们进行开放性的提问,“可以跟我介绍一下吗?”“我想听听你有什么感受。”……有时候我们会面对服务对象一言不发的情况,这种时候我们要做的是安静等待。
这些不仅仅适用于沙盘治疗过程,还适合用于我们单独与服务对象交谈的过程。我曾经面对社区里一个小男孩,因为爸爸说他放假睡太晚骂他,于是他跑来社区不愿意走。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只是在哭,我选择拿纸巾坐在他旁边,耐心等待他说话。
在沙盘辅导中,我们不是服务对象通向内心的指路人,我们更像是这条道路的护栏,让他感觉到安全感,慢慢地往内心走去。因此,服务对象进行自我觉察和表达分享式,不需要回应太多,用心为他提供安全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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