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
方清
此刻，我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客厅，等待着丫丫和杏叶回家。刚回家时我就对杏叶说，你一个做护士的上班也特辛苦，度假这段时间让我去接丫丫。杏叶不放心，说，过两天嘛，丫丫这娃儿就这倔脾气，我怕她不理你咯 。看到杏叶的微笑里满是担忧，我捏捏她的脸说你想多了。楼道里响起了一重一轻的脚步声。丫丫走路总是一蹦一跳的，把地板踏得咚咚响。准是她娘儿俩回来了。我迫不及待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走向门口，正将手搭上把手，听丫丫在门外说，蒙西该睡了吧？紧跟着又是杏叶的喝斥，都十二岁了，要有礼貌，不许喊名字，啊？我拉开门，丫丫捏着钥匙准备开锁。她匆匆瞥了我一眼就从我身边挤进屋将脚甩几下，鞋就褪在鞋柜旁，拖鞋还没趿稳就踢踏踢踏冲进客厅把自己扔进沙发里，抓起遥控器啪啪啪选起电视节目来。我被丫丫挤了一个趔趄，要不是杏叶及时扶住，头险些撞上门框。杏叶抱歉地看着我苦笑，又朝丫丫嗔骂，丫丫，你狗日的斯文点噻，差点把你爸挤倒了。老是莽莽撞撞的，哪像个姑娘咯。我望望丫丫，她充耳不闻地盯着屏幕看《熊出没》。我搂搂杏叶的肩，劝她，丫丫都快长成大姑娘咯，莫老噘她，换一种方式教导，或许她易于接受。我连忙将夜宵端过来往丫丫手上递，问，丫丫，饿了吧？快吃快吃。丫丫恍若不见地盯着电视。我只好将碗放到她面前的矮桌上。我看到杏叶两道秀美一跳一跳的，两片薄唇一张一翕正待发作。我递给杏叶一个眼神制止了她。丫丫仍盯着电视，小脸拉得老长。看得出来，丫丫的心思根本就没在电视上，她故意在与我使气。杏叶绷着脸不时瞟瞟女儿，我听到她急促的喘气声，捏捏她的手心说，你先去睡，明天还要上班咯，丫丫有我噻。杏叶没动也没作声。丫丫开始吃饭了。她三下五去二就拨了进肚里，把碗筷碰得叮当响，又把碗“唿”地一推，差点掉到地上。杏叶克制住怒气对丫丫说，从明天起，下晚自习爸爸来接你。丫丫没作声，板着脸站起来就往自己的卧室走。杏叶喝住她说 ，把自己的碗端走。丫丫“砰”地一声把妈妈的话关在了门外。一阵悲凉袭上了我的心头，丫丫这“砰”的一声响仿佛将我禁锢进了一个黑暗的山洞。我一把抓住杏叶的手很伤感地问，杏叶，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回来嗦？我不晓得我还属不属于这个家。杏叶把我的头按进她温暖的胸膛，摩挲着我的头发不停地安慰我，蒙西，苦了你咯。丫丫还是个娃儿，多担待咯。等她长大了就明白爸爸的苦心了。都怪我没教育好娃儿。我也不明白，你不在家的时候，她乖巧听话得很咯，还帮我拖地洗碗咯。你一回来，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啷咯回事咯？我不晓得丫丫啷咯恁个恨我。从前，我在家乡的单位上班时，丫丫与我最亲。那时她正上幼儿园。我每走一步，丫丫像一张狗皮膏药紧紧地粘着我，吃饭也要偎在我怀里，甚至睡觉还要我陪着哄睡了才能悄悄离开，一但醒来就光着脚满屋找爸爸。那时，我感觉自己好幸福咯。记得有一次，丫丫在乡下她外婆家门前溜滑板，不慎擦破膝盖，痛得哇哇直哭。别人家的娃儿哭叫时都喊妈妈，而丫丫却喊爸爸。事后，杏叶很醋意地对我说，丫丫眼里只有你这个爸爸。我十月怀胎，千辛万苦，好像是专门为你生下的这个宝贝疙瘩咯。为了多挣点工资，我向单位申请去了南方的公司，至此，女儿不但不叫我一声爸，还背着我直呼其名。每次回家都冷脸对我，与我说事情总对我翻白眼，好像与我有天大的仇恨似的。我有些担心地对杏叶说，明晚让我去接丫丫，如果她不理我单独溜了找不着啷咯办？杏叶拍拍我的手背说，放心吧，我会给她讲清楚的，让她一出校门口就去我经常等她的位置找你。试试噻，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哦。尽管杏叶一再鼓励和安慰我多与丫丫单独相处，我还是很忐忑，我不晓得丫丫会啷咯对我。丫丫所在的初中新建在一座废弃的兵工厂的旧址之上，周围全是断垣残壁。一条宽阔的柏油马路直通到校门口，马路两边全是密匝匝的当年兵工厂遗留下来的法国梧桐，枝繁叶茂，遮天蔽日。一到晚上，尽管一排排路灯通宵达旦，路上少有人时，仍感阴森可怖。夜晚，一人走在这路上，偶尔一片树叶飘落下来，或是自己走路的脚步声，都会吓出一身冷汗。因此，校方规定，凡是走读生，放晚学必须由家长来接人。当我走进校门口时，门前的马路边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车辆，整个路面密密麻麻填满了人。我挤向杏叶给我指定的人行道旁的一棵桂花树下，不时踮起脚尖向教学大楼的阶梯望去，开始有几位老师从教学大楼里走下了台阶，接着是举着用大红字写着几年级几班的木牌子的同学领队，一溜长长的队伍蛇一样蠕动着井然有序地走下阶梯穿过操场向大门走来。我不敢眨一下眼，在这巨蛇一样的队伍中寻找着丫丫班级的木牌子。看到丫丫班级的木牌子后，我又焦急地在这一溜青一色的校服中寻找丫丫的脸蛋。当一张粉嫩俏皮的圆圆脸倏地钻进了我的眼内，一步步向校门口拉近时，我拼命向她招手，大声喊，丫丫，爸爸在这儿咯。我看到丫丫抬头朝我这儿看。那一刹那，我与女儿的目光相撞，那道火花一闪，一股暖流倏然滑进了我的心里。丫丫一出校门就被淹没进了这人潮汹涌的汪洋大海之中。我在这浮动的人头里寻觅着属于丫丫的那一颗。我不敢挪动半步，更不敢蹚进这片海去找寻，生怕一眨眼一闪身就与丫丫擦肩而过。我寻着喊着丫丫的名字，没一个人理我。人渐渐地减少，最后只剩下我一个。我边喊边朝树木浓荫处捕捉她的影子，多想她从某个角落里跳出来吓吓我。然而，除了我和树的投影就剩下脚与地面摩擦的沙沙声了。丫丫，你在哪里？万一你有个啥子闪失，我啷咯给你妈妈交差咯？我一下子瘫软如泥，一屁股跌坐地上。情急中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杏叶的手机，带着哭腔说丫丫不见了，我们快报警喔。杏叶“噗嗤”一笑，说，丫丫早回来啦。哎——这个鬼丫头。我如释重负，出了一口长气，抹了两把泪水，大步流星地往家赶。回到家，杏叶正在教训女儿。丫丫眼里噙满泪水，很委屈地把嘴撅得老高。我搂过女儿为她抹泪。丫丫在我怀里扭几扭，挣脱出去拐进了自己的房间，“咔嚓”一声反锁上门。杏叶用手点着丫丫的房间气哼哼地说，你看你看，这倔脾气哪像个姑娘咯？我拉过杏叶一同坐进沙发里，搂过她的肩劝，娃娃的性格已进入叛逆期，教育上不能操之过急咯。杏叶向我偎依过来，把脸贴近我胸膛幽幽地说，我是担心你受不了丫丫这臭脾气噻。都怪我惯的咯。我安慰杏叶说，没事的。再怎么伤我，痛一痛也就过去了噻。谁让她是我们的亲骨肉呢？痛才亲咯。我俩还是一起去接她吧，这狗东西，我真拿她没办法喔。在后来的几天里，我同杏叶去接丫丫，虽然她没理过我，但我明显感觉到我与她的距离在一步步靠拢。比如放学排队走向校门口时，她老远就朝我与杏叶站的地方望，总是偷偷观察我。虽然一路上她一直牵着杏叶的手，母女俩有说有笑地谈着学校的趣事，但她会不时回头看我这个尾巴是否掉队。每次我们父女俩的目光一碰，她就像蜗牛的触角一样羞涩地缩了回去，让我这颗干渴的心顷刻间受到了雨露的滋润。再后来我没听到她直呼过我的名字了，也没叫过我一声爸爸。她开始与我讲话了，甚至还给我讲她们师生之间的趣事。我感觉幸福从天而降，兴奋得我一连失眠了几夜。杏叶对丫丫的学习要求很严格。每天放学必须按时睡觉，早上准时起床，不论平时还是周末都一样。丫丫同别的孩子一样也喜欢在手机上打游戏玩抖音。但杏叶规定，丫丫只能在周末两天复习完功课在征得她的同意后方可玩一下，其余时间绝不允许。这周星期六晚上六点，丫丫在床上温习完功课之后突然朝杏叶喊，妈妈我饿了。她光脚丫跑出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杏叶说晚上不能吃得太饱，给你煮点面条吧。丫丫说她不吃面条。杏叶说家里只有面条，不吃这个吃啥子？丫丫说她要吃芒果。杏叶就有些生气，说丫丫你真会挑咯，偏偏挑没得的吃。冰箱里还有几个苹果，自己去拿。丫丫头一歪嘴一撅，说，我不吃苹果，我就要吃芒果。这个鬼精灵。我明白丫丫的意图了，这分明是说给我听的。我的幺儿，你是在考验你爸咯。丫丫天生喜欢吃南方的水果，比如桂圆杨梅榴莲，而我却吃不惯南方这玩意儿。我偏爱家乡的味道。我曾开玩笑对杏叶说，丫丫不是喜欢南方的味道，而是南方有爸爸的味道。杏叶不作声，哧哧地笑。杏叶晓得我是在自我安慰。我确实一直以此种精神胜利法来为自己疗伤。我立即自告奋勇地站起来说，我出去找找看。我讨好地看看丫丫。她很淡定，但她的眼睛里分明有狡黠的亮光。我有些激动，为了女儿，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即使她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我也要想法给她捅下来。这正是仲夏时节，南方的芒果还没完全上市，更何况我们川东内陆呢？菩萨保佑，但愿能买到吧。我在心里祈祷着。川东的仲夏夜气候宜人，大街上到处都是穿短衣短裤的人在哉悠游哉地遛马路。我跑遍几条大街的水果摊，又找了几家大超市，最后才在一家快要打烊的超市找到这东西。我提着芒果兴冲冲地往家赶，一路想象着丫丫吃着这些芒果时那喜滋滋的吃相，仿佛这芒果的甜香滑进了自己肚子一样舒畅。回到家门口，我往口袋里一掏钥匙，糟了，竟忘了带了。摁门铃没反应，敲门也无动静。我掏出手机打杏叶的电话，连打几次都挂掉。啥意思喔？刚才的兴奋劲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我颓然坐到冰凉的楼梯上，脑子里像一勺浆糊凝着，心口生生地痛。我感到周身发凉，不由得抖了起来。我坐下来抱住双膝抵住下巴。小城的喧嚣早已坠落，窗外静静的，只有楼下那条小河不知疲倦不知忧愁地哗哗响着。我透过玻璃向楼下远处看去，突然感觉自己多像一个被遗弃的婴儿，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孤独悲伤地哭泣。有人拍我肩膀，我没有动，我知道是杏叶。杏叶扶我起来心疼地埋怨我说，忘了带钥匙，啷咯不打电话咯？我在整理衣橱里的被单，听不到你的敲门声和门铃声。我没有作声，没精打采地走进屋，把那袋芒果放到丫丫面前的矮桌上。丫丫正两手擎着杏叶的手机打游戏。我默默走进自己的卧室一头倒在床上，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伤伤心心地流泪。我听到杏叶在大声叫，丫丫，把手机给我看看。又听到她在责问女儿，爸爸打了恁个多点话，为啥不接？说呀！丫丫的反抗声更大，硬梆梆的掷地有声：不——想——接——我听到了杏叶打人的声音，也听到了杏叶的抽涕声，却没有丫丫的哭声。杏叶又把丫丫拉到我的床前，强制她跪下给我认错。丫丫跪在床前倔强地将脸扭向一边，泪水模糊了双眼，不断线地往下淌。我看到丫丫一脸伤心的泪水，我的心在滴血。我一把拉起女儿紧紧搂在怀里，她小小的身躯在轻轻地颤抖，最后还是推开了我的怀抱，跺着脚跑进了自己的房间。我深深地知道我与丫丫隔着一道厚厚的坚冰，不是十天半月就可以融化得了的。睡觉的时候，杏叶抚着我的心口很担心地问，你怨丫丫么？我不够刚硬，不争气的泪水又流出来了。我说我想怨，可我怨不出来咯。世上哪有做爸爸的怨恨自己的女儿咯？何况丫丫还是个娃儿？杏叶一把将我的头埋进她的双乳，不停地摩挲我的头皮，心疼地说，蒙西，对不起，苦了你咯，都怪我没教育好娃娃......我抽涕一下说，为了这个家，为了娃儿，苦点不算啥子。杏叶紧紧捂住我的头，我嗅到了她乳香的味道。这是一股家的味道。它让我充实，给我力量，还有什么苦不能吃的呢？半月的假期只剩下最后两天了，尽管丫丫更加很我，我还是每晚陪着杏叶去接她。丫丫放学排队出来的时候，不再望向我和杏叶所站的地方了。她东张西望，有意躲避我的目光。出了校门也不说话，径直拉起杏叶的手就走。我只得像做贼一样粘在她们屁股后面紧跟慢赶。有时杏叶故意快走几步与我拉开距离后停下来说，等等爸爸。丫丫就像被老师罚站一样低头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杏叶回头向我眨眨眼睛，很失望的样子。我的机票是明天上午九点。今天正好是星期六，杏叶也不加班。我们决定一家去市郊莲花湖公园逛逛。正准备出门时，杏叶的手机响了。是丫丫的班主任。我看到杏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并连连道歉。听完话，杏叶不动声色地对丫丫说，丫丫，把你这次月考的试卷拿出来看看。丫丫从书包里取出一沓试卷扔到桌上，撇着小嘴冷笑几声，说，好好看。说完一屁股跌进沙发里两手环抱，一副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慨。我和杏叶分别抓几张一看，手抖了起来。语文12分，数学0分，英语22分，思想政治8分，生物3分，历史15分，地理20分。我感到天旋地转，眼前发黑。我又看到客厅里那满壁金灿灿的奖状，狠狠地捶了几下自己的脑袋。啷咯会恁个？杏叶把卷子往桌上一拍，气得声音都变了，喝问丫丫，老师说你这次月考全级倒数第一。老师说你是在故意捣乱，故意气他。你每次考试成绩都是排名全级前十。你为啥要这样做？杏叶气得哭了起来。丫丫两眼圆溜溜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指着我说，我就是考给他看的，我就是要气死他......呃，这个丫头片子！无论你多么恨我，给我难堪，我都能忍，因为你是我女儿。你啷咯可以拿学习当儿戏咯？我急得扬起了巴掌。这小家伙，她居然挺起胸扬起脸向我示威，你打呀！我晓得你早就想打我了。我这不是给你创造机会了噻？打人的时候你就来了嗦？从上小学时你就扔下我不管，每天上学放学都是妈妈接我送我。那时你在哪儿？开家长会的时候，别人都有爸爸妈妈参加，我只有妈妈一个。别人问我，啷咯从没见过你爸爸呢？我说我爸爸在很远的地方工作。他们都不信，说我是骗子。还说我爸爸丢下我和妈妈跟野女人跑了。他们瞧不起我，老欺负我没有爸爸。我只有读书。读书才不会让我孤独。放假的时候，别人的爸爸妈妈都带他们去很远的地方看风景，妈妈天天在医院上班，我只得跟着妈妈一起去他的办公室做作业......呜呜......呜呜呜呜......丫丫历数着我的罪状。我软下扬起的手掌，颓然坐了下去。我不知女儿比我更苦，却浑然不觉。我还有啥子资格去指责娃儿咯？杏叶搂住嘶哭不止的女儿进了房间。她在轻声开导抚慰女儿那颗小小的伤痛的心。女儿的哭声在渐渐减弱，最后归于平静。我轻轻拉开门，走到楼下的小河边，拣了一块洁净的鹅卵石坐下来，扯一把蒿草一片一片丢进水里。我望着那一片片随水而去的叶片，痛苦地想，那流逝的东西再也追不回来了。丫丫，对不起！我晓得，无论我今后啷咯去努力补偿你，都无法追回那段属于你的快乐时光。可是，我的幺儿，我们生在这个伟大变革的时代，有着千千万万个与你爸爸一样的爸爸，为了生活和工作，奋斗在异乡，忍痛丢下你和妈妈。我相信，你长大了以后一定会深深理解爸爸的苦衷，我的宝贝！
方清，70后，四川宣汉县人。热爱文学，闲暇时爱写些小文字抒发生活感悟。多有小说散文发于网络平台。
“文学百苑·改稿荐稿”群启事
具体细节电话或微信沟通
联系电话：13343811328 微信：shuai_pengju
重要通知
即日起，平台开始发放稿费，具体措施：点击量以七日计，500点为基准，发放10元稿费；1000点30元，1500点40元，2000点60元（作假者剔除），中间点数不计，参赛作品除外。特别优秀作品直接选入《文学百花苑》杂志，免费赠送样刊。此为试行草案，在新规定未出台之前按此标准执行。
第五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征文启事
4月1日开赛 今日开始接收参赛稿件
为活跃文坛气氛，发掘文坛新秀，河南科技报·科教周刊、 《文学百花苑》杂志社决定举行第五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征文活动，此次大赛由微信平台《文学百花园》独家首发；参赛内容要积极向上，主题不限，题目自拟，4月1日起正式启动。
1、作品要求：每篇作品字数2000字内，每首诗在40行内，作品要求原创，且未在其他微信公众号发表过，可多篇文章参赛（只取最高奖）。
2、来稿需注明【参赛】字样 +作者简介+作者生活照，否则，视为普通投稿。
3、参赛唯一邮箱：1403384853@qq.com
4、本次大赛以点数取胜，打赏资金不返还（1元折合2个点击量）一个有效评论折合3个点击量（有效评论一个ID只选一次)。
5、最终评奖办法：综合点击量占百分之九十，评委占百分之十。90+10=最终点数），原始综合点数在500点以下者，不纳入最终评奖范围。
6、本此大赛设大奖一名，奖金：2000元（现金）；二等奖三名，每人奖金1000元；三等奖六名，每人奖金500元；优秀奖五十名，每人奖金50元。
7、本次大赛杜绝恶意刷帖，一旦发现，立即取消参赛资格，并发帖公布其不当行为。
8、收稿时间：即日起（4月1日开赛）到2021年2月28日止，获奖信息在最后一贴推出后的第10日公布 。
9、获奖者颁发证书，一、二、三等奖作品入选河南科技报·文学百花苑专栏，500点（折合）以上优秀作品皆有入选《文学百花苑》杂志资格，具体视个人意愿而定。
10、2021年4月上旬在河南郑州市举行颁奖典礼（暂定），每位与会者在河南科技报选登一篇文学作品。届时将邀请邀请文学界名流参与颁奖活动与互动，与会者表演自制节目及互动。邀请河南电视台制作新闻和专题报道，穿插部分获奖者发言。
主办：文学百花苑
联办：河南科技报·科教周刊
后期事务：文学百花苑全国征文大奖赛组委会
2020年3月11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