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三星堆”奥秘
自从1933年冬,四川广汉市“突然冒出个”——“三星堆遗址”并被首次发掘以来,至今已近90年。但,随着三星堆出土的文物越多,历史的疑问也越发“迷雾重重”,甚至辨不清“古蜀文明”它来自何方?!一、三星堆的年代问题由于“三星堆文物”是突然“从地下冒出来”,此前“没有任何史书记载” 三星堆文明起源于何时?这些文物来自哪里?是哪个民族的人创造了这批文物及“三星堆文明”…等等,等等。尽管三星堆遗址及首批文物已经被发掘(发现)的90年了,但,至今上述几大“问题和疑问”仍然没能很好地解决。三星堆文明(古蜀文明)目前推断的分期时间表: 三星堆遗址已被划分为三期6段,这些期段所包含的陶器,除了部分较早的封口盉等可能与中原的二里头文化有一定联系,尚可部分被视为已知的年代因素外,其他都是当地地方文化系统的因素,是我们目前尚不知道的年代不明确的东西。其实,即便是封口盉,它的早期形态虽与二里头文化的接近,但这种器物在三星堆遗址中延续时间很长,数量也较二里头文化多,其使用年代也还是一·个未知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要推断三星堆遗址各期的年代,除了该遗址的碳十四测年数据可作参考外,更主要的依据还是那些有一些已知年代因素的其他遗址(尤其是靠近中原地区的带有中原已知年代文化因素的遗址)的陶器材料。在三星堆遗址三期遗存中,有较多已知年代因素参照材料,从而可以比较准确地推定其年代的是第三期,也就是最后一期。第二期的年代参照材料,目前也有所发现,通过它们,第二期的大致年代也不难推知。至于第一期的年代,目前虽然尚无直接的类比材料,但只要第二、三期的年代得以论定,这一期的年代也就不难推知了。由此可以推测出三星堆三期大致相当于殷商时期。年代下限在前1250年(距今3270年),应当比较恰当。 二、“三星堆文化”的文明高度高于中国(原)在四川盆地先秦文化系统中,三星堆文化既是第一个青铜文化,也是奠定四川盆地青铜文化传统的一个文化。尽管该文化的许多因素被后来的十二桥文化所继承,但该文化仍然具有一些鲜明的自身特色。这些特色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居址方面三星堆文化的遗址现在已经发现了不少,但做过考古发掘工作,揭露出当时人们居住和生活过的房屋建筑的遗址却仅有三星堆遗址一个。三星堆遗址是一座规模非常宏大的古代遗址,遗址周围环绕着宽大的用土堆筑的城墙,“城墙断面为梯形,墙基一般宽40余米,顶部现存宽度约20余米。在三星堆古城中,有成片的房屋建筑。房屋建筑最集中的地点是在三星堆和月亮湾地点,这里在人工堆筑的土台下都有大面积的房屋建筑基址:房屋通常是在地面开挖墙体基槽,其内树立比较细小的木柱,然后以木柱作为骨架的木骨泥墙。房屋一般为长方形,有的房屋内有木骨泥墙分隔的多间排房、这些已经公布材料的房屋从地层上来说,虽然都应当属于早于三星堆文化的三星堆遗址第一期的遗存,但从成都平原三星堆文化以后的十二桥文化也是采用木骨泥墙的房屋来看,三星堆文化的通常的居住建筑都应当是建于地表的木骨泥墙类建筑。(二)墓葬广汉市三星堆遗址的垫葬、其分布状况有两种:一是在居址中的零星散布的墓葬,二是在城外专门墓地中的墓葬。居址中的墓葬如1963年月亮湾地点发现的本属于三星堆文化的墓葬,它们应当都是上坑竖穴墓,葬具情况不明,人骨架均已朽烂,随葬品只有陶器。与“辉煌的三星堆发现的文物等级”极不相称!从三星堆文化的墓葬材料来看,三星堆遗址的墓葬基本上都头向东北方向南其他两个遗址的头向则或朝东南,或向西北,好像没有什么统一的规律、不过三星堆遗址的墓葬全部都是头向鸭子河,中坝子和李家坝的二星堆文化的慕葬也分别是头向长江或小江,它们的墓葬头向都向着河流,这或许是三星堆文化慕葬的葬俗之一。墓葬均为长方形竖穴土坑墓,墓穴较浅,中心遗址三星堆遗址的墓穴比较宽大。死者均仰身直肢。随葬品数量较少,中心遗址流行用玉石器和象牙(或许包括大象这类大动物)随葬。(三)器物1、陶器陶器有生产工具、生活用器两大类。生产工具有纺轮、网坠等不多几类,具有特点的还是生活用器。生活用陶器的陶质以夹砂为主,比例达80%以上,夹砂陶的陶色以褐陶最多,其次为橙黄陶和灰陶;泥质陶较少,陶色有灰陶、褐陶和橙黄陶。纹饰不太发达,陶器以素面为多,据统计有纹饰的陶片占陶片总数的20%左右。纹饰的施纹方式有滚压、压印、戳印、刻划、镂宠、附加堆塑等。纹饰种类有绳纹、旋纹、箍带纹、方格纹、云雷纹、重菱纹、连点纹、连贝纹、圆圈纹、人字纹、平行线纹等,镂孔装饰多见于陶器的圈足。典型器类有袋足封口、袋足隔形器、细高柄豆、高柄豆形器、矮圈足豆(碗)、耸肩小平底盆、大圈足盘、小平底盘、觚形器、瘦体壶、束领瓶、长颈瓶、圈顶器盖、鸟头把勺等、其中小平底器不见于以前和以后四川盆地的文化中,袋足三足器是在该文化出现并流行(以后又逐渐罕见和消失)的陶器种类。陶器总体形态显得比较瘦高,高柄陶器的柄高且细,有肩陶器头重足轻,平底陶器底部很小;这些都使三星堆文化具有鲜明的文化特征。2、青铜器青铜器种类繁多,既有典型的中原系铜容器和铜兵器,也有中原地区不见的铜像设和铜兵器,此外还有铜饰件。铜容器有尊、罍、壶、瓶、盘诸类,而以尊和疊最为常见;铜兵器发现较少,仅有戈和太阳形盾饰可能属于兵器,铜像设的数量和类型都超过了前两类铜器,可分为人物像(包括人形神像)、动物像(包括虚幻动物)、植物像三小类。人物像有尖耳凸目人面像、怒目露齿人面像、带座大立人像、半跪小人像、跪顶铜尊人像以及各式头冠和发形的人头像等;动物像有龙、蛇、鸟、虎的形像以及饕餮状兽面像等;植物像仅见巨大的铜树两株和小铜树数株,铜饰件在三星堆器物坑中出土了很多、除了那些具有象征意义的铜眼睛、铜眼珠外,还有大量的悬挂在锕树上或其他东西上的各种形态铜饰件,如铃、虫、贝……可能属于佩戴在人身上的装饰品的就只有镶嵌绿松石铜饰牌等不多种类,铜器肩部多装饰有立体兽首、卧肉,腹部及其上下则多装饰有窄长的扉棱铜器纹饰主要是兽面的主纹和云雷的地纹,另有蟠龙纹、云目纹、对云纹、卷云纹、斜么纹、片云纹、连珠纹、连点纹、波带纹,圆涡纹、太阳纹、眼睛纹等。3、玉器三星堆文化的玉石器工艺非常发达。三星堆文化的玉石器种类有礼器、工具、饰件三大类。礼器是基于中原地区器物用途的一种分类,按照中原地区周代以后对于礼玉的命名,三星堆文化玉石礼器主要有璋、圭、璧、琮四大类。根据三星堆遗址两个器物坑的统计,玉石礼器以(戈)的数量最多,占到了玉石礼器总数的一半(50%),其次是介于圭璋之间的“璋形圭”(23%),再其次是璋(23%),璧数量较少(12%),琮仅有一件(比例小于1%)。 三、文化传说三星堆分布的四川盆地,在秦灭巴蜀以前曾是巴蜀两国统治的疆域。按照传统的说法,巴国的统治区域主要是在盆地东部的盆东谷地一带,蜀国的统治中心是在盆地西部的成都平原及其周围地区。都不在“三星堆遗址”这里!这就自然涉及到了下面两个关键性的大问题:一是:“三星堆文化”,是否是古史传说中蜀国、蜀人或以蜀人为主体的人们遗留下来的遗存?!二是:“三星堆文化”中,是否包含有古史传说中四川盆地东部的另一个古国或古族即巴国或巴人的遗存?!三星堆遗址是迄今为止四川盆地发现的规模最大的先秦古城遗址,其延续时间绵长,文化内涵丰富,地理环境优越,完全具备了一个国家中心城邑即都的条件。但这个“国”是谁“突然”(无历史文献记录)的“创立”的?!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三星堆遗址作为都城的时间,与该遗址的繁盛时间也是基本吻合的。在三星堆古城修建以前的宝墩村文化时期,这里虽然已经有一个相当规模的邑聚,但该邑聚的规模并不很大,三星堆遗址这里虽然仍然有人居住,并遗留有这一时期的遗存,但些遗存的堆积散布不广,堆积也不厚,缺乏更多的遗迹和遗物,不足以支撑“国都”级城址的存在。并且表现的是一幅衰败的景象。三星堆古城,是随着三星堆文物(遗物)的兴起而出现;又伴随着三星堆文物的废弃(埋葬),而衰落!它很可能是一个专为这批“三星堆文物”(突然到来)而建造的中心都邑,更可能是为保存这批文物而专门建造“仓库或博物馆”!因此,有人提出:他很可能是某个古代王朝(商?夏?)灭亡前,对“国宝文物”的“南迁”后的“秘密临时储藏地”!(亦如国民党倒台前也曾有“大量文物南迁”和“流失”...)亦或是某个后起的强大国家,劫掠了前朝“历史博物馆或国家神庙、祭坛中的大批文物”而运抵三星堆这里来“暂时”靠岸寄存在这里的(亦如“台北故宫”),可这个国家还没来得及把这些劫掠来的珍宝运走,就被另一个新兴强大的国家“消灭”了!——在灭国前,匆匆的“埋埋”了这批宝物...没有在史书中留下“记录”信息! 三星堆再次“网红”世人。当然也是更多的人“陷入困惑”:三星堆到底是“古蜀本地文明”?还是“外来文明”?甚至是“战争武力抢掠来的文明”?!...疑点重重、迷雾重重、争议重重!我第一次来三星堆是十年以前,而今天是第三次来到这里。这里对我来说是一个重要的灵感源泉,它的伟大性不言而喻。但到今天为止,我们对它的认知都还充满着各种争议,比如,它到底是“史前文化”还是一种“古代文明”的代表?它到底是华夏文明的子系统,还是外来文明的插片?我们连这些最基本的认知都没有达成共识,这是不太寻常的状况。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是因为我们的观念出了问题。三星堆的价值,首先在于是它一种异类文化,跟与主流文化、也就是黄河中心主义之间有着巨大的差异性。虽然刚才叶老师试图向我们论证它跟北方黄河文明之间的某种关联,但它的这种异类特征,你用普通人的鼻子都能闻得出来。我们从一开始就觉得它不是咱们家的,就像两个黄种人生出一个黑皮肤的孩子,难道你不会为此感到困扰吗?华夏历史叙事,从本质上是排斥三星堆的,因为它击碎了“自我闭合和自我完美的本土文明独立起源说”。对它的认同是及其困难的,经过很漫长的岁月,人们才缓慢而艰难地接受它,视其为华夏文明“多元性”的象征和表达。我们终于对这个异类表示了宽容,承认他也是咱家的孩子,哪怕是“领养”或“私生”的。这是一种微弱的进步,因为人们还没有从根本上治愈“文化自闭症”。这是我要谈论的第一点——作为异类文明的三星堆,与主流文明之间的严重疏隔。在这个意义上,三星堆无疑是孤独的存在,这不是“百年孤独”,“千年孤独”,而是三千年以上的孤独。它的第二种孤独,在于它作为考古发现,而跟本地市民生活出现了断裂。迄今为止,本地市民乃至“古蜀后裔们”还没有成为与“三星堆文化”彼此融合的文化共同体。就我个人感受来讲,我来三星堆看完就走,跟广汉这个城市有什么关系吗?没有。昨晚跟叶老师一起入住酒店,看到三个陶罐放在大门口作为装饰,我觉得有点特色,还期待着后面三星堆符号的浮现,但一进大厅,服务台背后的装饰墙上,只是一堆莫名其妙的小鸟,看不到任何一个三星堆符号。当地的豪华宾馆尚且如此,其他公共建筑和场所,就不言而喻了。建筑物和城市公共符号,通常是表达这种关联的主要途径,但就我们所参观的城市景观而言,它们彼此都很疏隔。三星堆文化根本没有进入这座城市,连表皮都没有,更不用说居民的灵魂。这个问题我几年前就跟四川旅游局的官员谈过,大家都觉得非常无语。广汉“从未把三星堆视为自身存在的文化”基石,它也无法融入市民的日常生活。这种观念加剧了三星堆的孤独。 汉代石拓画像大羿射日三星堆的第三种孤独,是作为古老的纵目神,以及它所代表的纵目神学,跟今天高度物化的世界之间,出现了巨大的鸿沟。我刚刚看了一篇文章,说中国人最普遍的焦虑是财富焦虑,在这样的一种焦虑的统治下,又有多少人会关心三星堆生命树神鸟向我们传递的是什么信息?人们描述三星堆的语辞,出现频率最高的是“神秘”二字,请问什么是“神秘”?神秘就是不可知,不可解读,就是我们跟它的灵魂的隔绝。几十年来(88年,已经近百年啦。)的考古学发现和研究,工具理性式的探索,视觉符号的人类学解读,都还只是一个表层的工作,它还没有握住三星堆的灵魂。所以我认为:至今为止,“三星堆”它依然是一个孤独的精神存在。生命树在四川境内的演化过程,可以用来证明我的这个观点。在三星堆遗址出现了生命树原型,它到了东汉则演化为“摇钱树”,一种生命树的衍生版本,表达了它从神性高度走向自我物化的下降进程,但这两棵树之间的逻辑关系,是显而易见的。在两千年前的“摇钱树”(商人,喜欢“摇钱树”——理所应当!),跟今天的财富焦虑,出现了一个密切的历史性呼应。生命树在三星堆文明中具有极其重要的符号学意义,因为整个人类的叙事是从生命树开始的。我们知道在《圣经》里,受毒蛇诱惑,夏娃和亚当偷吃了生命树上的果子,但那实际上不是生命树,而是智慧树,又叫知识树,这个知识树体系后来被继承下来,发展为西方近现代的理性科学体系,以及今天的人工智能和分子生物学。这是生命树自我演化的一个基本路径。 萨尔茨堡大主教伯恩哈德·冯·罗尔的弥撒说到生命树的果子,我不知道三星堆生命树上的挂件究竟是什么,它们是青鸟、是太阳,也可能是果实,无花果或者苹果。西方人愿意把它看成苹果,而这是一个无法穷尽的隐喻性符号。在我的手机上,有一个被咬过了的苹果符号,它代表什么呢?代表了人类的欲望。这棵树有两种产物,一种是灵魂,一种是欲望。乔布斯试图借助这个隐喻告诉我们,他的手机可以装载和满足我们内心的全部欲望。5G微信强化了这种功效,它把所有的欲望通过软件进行了全方位组合。这难道跟生命树本原没有关系吗?如果我们如此考量三星堆的器物原型,我们就有可能对它的神性密码做出全新的解释。在今天的状态下,中国究竟是继续向前改革开放还是回到闭关自守的原始状态,以满足所谓原教旨民族主义的价值观,这是中国文化未来走向很大的争议点。三星堆的存在告诉我们:它是多元的,是开放的,是融合的。我高兴地看到,本次会议的主题就是“溯源”与“融合”,这两个词说得非常好。没有吸纳和融合,就没有三星堆文化。它的内核是一个外来的文明,同时吸纳和融合本土的文化和北方文明,形成一个鲜明的杂交式聚落——它是当年人口移迁、文化传播和“改革开放”的伟大成果,如果我们能对此达成共识,我们就会在未来的三星堆文化研发中,获得一个坚硬的价值基础。我非常喜悦地看到,在今天的会议上,大家已经开始击破它的孤独外壳,重建跟它的关联,而且这种关联绕开学术体系,绕开考古话语,直接用我们的灵性同它的神性进行对话。今天的大会,将成为三星堆文化向现代经验开放的开端,我相信我们的讨论,就是一次重要的文化宣言,它告诉世人:三星堆正在奋力走出自己的孤独状态。看看下面这幅古蜀国地形图(周朝形势图),则不难想象:当年“蜀国”出兵参与“周武王伐纣而灭商”后,分得(或掠夺一些商朝的“国宝”战利品)...运回到古蜀国的东北大门“广汉三星堆”鸭子河畔“馆藏”(亦如今“台北故宫博物馆”)...似可“合理破解”三星堆遗迹中的“一系列谜底”!!!谢谢大家! 三探“三星堆”的这些文物,是“哪来的”?!从三星堆新发现的6个祭祀坑里,又出土大量的青铜神树、黄金面具、象牙...还有多件从未出土过的新物出土…再次“惊艳世人”!然而,也更加令世人“疑惑重重”!——关于三星堆文物“异域来历(非本地文物)的传说”又风行起来...譬如扬雄《蜀王本纪》就说“蜀之先称王者,有蚕丛、柏濩、鱼凫、(蒲泽)、开明。是时人萌椎髻左衽,不晓文字,未有礼乐。从开明已上至蚕丛,积三万四千岁”。后来李白在《蜀道难》中说:“蚕丛与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如果说三万四千岁是一种传说,那么四万八千岁更是一种文学的夸张了。因此,古蜀国始于何时?如果始于人皇伏羲,那三万四千岁或四万八千岁都有道理;而如果人皇指轩辕即黄帝,则只有六千多年,即比夏王朝早。而在那些近代2500年来的中原(中国)古文献里,则是“神话”色彩的传说而没有定论。而最有力的证据是现代80年来的考古科学测定:三星堆遗址考古、此前三星堆考古公布的碳14测定结果,把三星堆文化分四个时期: 因此,三星堆遗址显示在距今4800年前,三星堆这里“开始有人类及人类文明”。这个时间确实比中原史书记载的夏代开始是时间(大约距今4000年前)要早800多年。其中,专家认为:三星堆中期,对应柏灌之后的鱼凫国王朝。古蜀中期的鱼凫氏时代,几乎与中原的商朝是同期存在的,即约在公元前1600年—约公元前1046年,古蜀鱼凫王国与中原商朝是同时存在的。据史料载,公元前1026年冬,鱼凫王朝曾“应姜太公邀请”前往中原去参与“攻打殷商”——太公姜尚派使节入蜀,联络蜀王鱼凫氏,会同西南巴、濮各部,相约次年春天,会师盂津,进军朝歌,共建新的王朝。因蜀人长期受到殷人的镇压和残害(?),故欣然加盟。——倾其精锐北上讨伐无道之君商纣。这支远征的军队是当时古蜀国的精锐,结果造成了蜀中空虚,古蜀国则因此时发生内部叛乱而鱼凫王朝被推翻。而这批由参与援周灭商的古蜀国部队从商朝“掠获”来的“商朝文物”,被船水路运抵“三星堆”这里,还未来得及运抵蜀国国都献给“鱼凫王”,鱼凫王朝就已被推翻了!——这批被推翻的前朝军队,并没有把“掳掠来”的“战利品”献给“新王朝”。而是就地“掩埋”了…因此,“鸟无声息”的消失在了4000多年…因此,揭开“三星堆”文物的历史和来历,也可以“间接”揭开传说中的——“中原(中国)5000年文明”中的“商朝”(3500年前~4000年)时代,是否存在过?!甚至,也随之可以揭开:中原的“夏朝时代”(4000年前~5000年),是否真是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