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阔水寒鱼不见,满身风露立多时。
爱 民 谣 , 爱 生 活
每 天 一 民 谣 , 温 暖 你 内 心
如果你也变成了氧气
未来多美好 不想要一个人承受
我需要你 需要你 需要你陪伴我
探讨了歌词中大约用到了起兴,还造了两句“我(爬上破屋头顶)对你,望来望去,望来望去”——化用自“乘彼垝垣”;“(你)在被窝里,想来想去,想来想去”——“悠哉游哉,辗转反侧”(以闽南语系中的分支语言来读)。
有如《诗经·秦风·蒹葭》一诗中,“兴”起了渲染氛围的作用,雾蒙蒙的一切既引起浓烈的情感氛围,又点出了主人公内心“求而不得”的情绪(主旨)。
这是作者因为“心”与“境”有所联动,继而生发出来的感情,而最终“心”与“境”合二为一。“兴”作为文本艺术,向读者披露了其背后的深情与真心。
“游来游去”、“摇来摇去”,是我的一片真心,无所依偎。
“拟容”关乎形貌,就如《诗经·卫风·淇奥》一文中的青竹与绿石皆有着色彩上的“趋同”;但“取心”则如《君子于役》中夕阳、牛羊“凭借”比兴与点染的手法,竟然与农妇乃至环境产生了关联,“取心”并不强调物的外在关联,或者说并不强求关联。
恰是这种关乎心的“采取”,才达成了物我合一的艺术境界。上述两首诗虽皆是比兴兼用,但“心”与“境”的融合程度上却有所不同。《鱼仔》中月光的铺盖,会否带来心上人的一丝温度?
犹记大二时仿《诗经》体式所作的四言诗《桑桑》,开首一句“桑桑之葳,入我衣囊”,大抵是符合起“兴”的。桑葚是我家乡一种常见的野果。
一年清明,在那锈迹斑驳的木门之后,空置荒芜的旧屋瓦砾之中,我遇见了“自家”那棵大概六七米高的桑树。桑树不像树木一样生有年轮,只是枝叶繁盛、硕果摇曳,却也显得异常壮大了。
“桑桑”是触景生情的“兴”,也是“比”。无论我们身处何处,就好像桑树上掉落下来的一颗颗桑椹,身上带有最深刻的色彩、印记。
我们生的时候鲜活饱满,死了以后也甘愿成为绿叶荫蔽着、抚慰着每一个子孙后代(“行清之时,抚我心殇”)。
这种遇“境”而发之于心又萦于心,终回馈心的生命活动,早就见之于先人《诗经》之“兴”。一脉相承的,除了“兴”,更是“心”。
叹一句“沙阔水寒鱼不见,满身风露立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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