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我在我梦中,本我、自我、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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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80年代,中国曾兴起“弗洛伊德热”,作为当时的在校大学生,我深受其影响。弗洛伊德思想给我印象最深的,可用三个关键词来概括:梦、性、潜意识。
弗洛伊德思想历经起起伏伏,至今仍饱受争议。尽管在一些人的眼里,弗洛伊德一生都在“梦”中,但直到今天,人们还在聆听他的梦话。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1856—1939),奥地利精神病医师、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被称为“维也纳第一精神分析学派”。
弗洛伊德提出了“潜意识”、“自我”、“本我”、“超我”、“俄狄浦斯情结”、“力比多”、“心理防卫机制”等概念。著有《梦的解析》、《精神分析引论》、《图腾与禁忌》等,被世人誉为“精神分析之父”,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心理学家之一。
弗洛伊德一生专注于一个目标,就是竭力找寻人的心灵深处到底正在发生什么,他发现了“潜意识”的存在。潜意识(unconscious)又称无意识,是在意识之下受到压抑的没有被意识到的心理活动,它代表着人类更深层、更隐秘、更原始、更根本的心理能量。
“潜意识”是人类一切行为的内驱力,它包括人的原始冲动和各种本能(主要是性本能)以及同本能有关的各种欲望,正是这些东西从深层支配着人的整个心理和行为。
弗洛伊德认为,人的个性由三个动态的组织系统互动组成:本我、自我、超我。
本我(id)不是一个有组织的系统,而是一种混沌的原始能量,促使我们采取行动。它相当于弗洛伊德早期提出的潜意识,它处于心灵最底层,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动物性的本能冲动,特别是性冲动。它是混乱的、毫无理性的,只知按照快乐原则(pleasure principle)行事。
自我(ego)是一种心理系统,按照“现实”原则行事,在盲目的本能驱动的自我(“我想要我想要的”)与真实的世界(“不行!就是行也得以后再说”)之间的矛盾进行协调。自我是一个谈判仪器——讨价还价,妥协,推迟满足。
“自我”调节“本我”和“超我”之间的矛盾,决定自己的行为方式,代表的就是通常所说的理性或正确的判断,既要获得满足,又要避免痛苦。
超我(superego)是我们的道德价值观系统——该做什么(“理想”)和不该做什么(“良心”)——它始于父母的教诲,并不断通过与世界的互动来获得,它的指令被我们内化,成为我们自己心理结构的一部分。
超我的主要职责是指导自我以道德良心自居,去限制、压抑“本我”的本能冲动,而按至善原则活动。超我是进行自我批判和道德控制的理想化了的“自我”,它是儿童在生长发育过程中,社会尤其是父母给他的赏罚活动中形成的。
换言之,是父母作为爱的角色和纪律的角色的赏罚权威的内化。在弗洛伊德看来,童年时代的感官体验,对于长大之后的成人生活有着非常深刻的影响。
弗洛伊德小时候深受其母亲的影响,他的母亲经常喜形于色地说弗洛伊德会有一个伟大的未来。弗洛伊德曾写道:“一个人一直为其母亲喜欢的人,终生都会有一种征服者的感觉,有一种成功的信心。”由此看来,母爱如此重要。
弗洛伊德认为,如果父母对孩子放任自流,使孩子产生对他们“不关心”的印象,孩子就会感到不被人需要和没有什么价值。如果父母对孩子“照顾”太多或“溺爱”,孩子可能永远不会自力更生。在弗洛伊德看来,既剥夺了母爱,又剥夺了玩伴,是最糟糕的事情。
我们所处的社会会迫使我们去扮演多重角色。在不同的场合下,我们会是不同的“个体”,或是戴上不同的“面具”。当本我、超我之间不能和谐运作时,即当它们相互交战时,我们就会被内在的冲突所控制,这些动态系统之间的冲突被称为“神经症”。
而在一个“健康的”个体身上,自我受到控制,有效地调节本我和超我,满足我们的需求,我们就会有一种整体感、有效性和幸福感,就能去过一种丰富多彩和负责任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