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岁月-专栏】下乡的轶事 / 文 : 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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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的轶事

 申力

真的巧合

——下乡开始与结束那天都是我的生日

1975年8月26日是我17岁的生日,也是我下乡出发的日子,那天父亲刚从医院出院的第三天,他拖着病了的身体,在母亲的陪伴下,登上了我们去农村的大货车,锣鼓声中,七台敞蓬大解放载着百多号人,浩浩荡荡地从钟表厂大门出发。送行的人不断挥手,保重声,声声不息,车上有人哭泣,有人兴奋,不断地喊着自己亲人或朋友的名字,我的外婆也出现在送行的人群中,抹着泪,心酸的我忍住泪水,请她老人家快回去,直到汽车离去很远,我还看见她矮小的个子挥着手。

汽车沿路经过石桥铺转盘,很多人都向我们挥手,到了石坪桥就出市区了,坐在车上的人们心里都很忐忑,不知要坐多久的车,目的地在那儿,出发时各自的父母还在同我们唠叨,路上的颠簸只听见汽车的喘息声了。经过四小时的车程终于在一座山下停住了,带队的干部告诉我们,七台车的人分在跳磴公社五个大队,我被分在了离公社最远的金鳌山大队,也就是这座山的顶端。十几个男女青年同二十几个同来的家长,在带队干部的领导下开始了艰难的爬山运动,一个小时候到达目的地,金鳌大队支部书记,团支部书记,民兵连长,大队长,各生产队长迎接了我们,欢迎我们扎根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扎根,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了,从此告别爹妈在这里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了,还好一听我们是集体户,不用自个生活,大家集体劳动,吃大锅饭,有个好听的名字,知青农场,也就是刚诞生的知青点,心里才好受点,个别知青,对,现在是知青了,有的流泪了;告别父母时几个女知青抱着母亲不忍离去。

知青点的房屋是在荒弃的坟地上,用我们的双手同各生产队抽来的社员共同用土一担一挑筑成的,考虑到我们要扎根农村,干革命,房屋设计成一字型十间住房,两头靠右边筑了猪圈和茅坑,一间大伙房和保管室,左边一间大会议室兼农具存放处;房屋虽然是黄泥筑的,但筑得很牢靠,直到知青全部离去,荒废了,有人承包后,废了不少攻夫才把它摧平。

在知青点院坝靠会议室旁边有两棵土碗口粗的松树,那是大队特意为我们种下的扎根树。

从那天起,大伙一起同吃同住同劳动,评工分大家也争,干活时在带队的老场长领导下,举起锄头一起刨地,担粪的活路多由男知青挑起,女知青负责撒种子,偷懒的也只有那一贯掉二郎裆的两个人,他们还得找各种理由。实在话,最苦的要数我们下乡的第一年,因为下乡的第一年还吃国家供应粮,我们每人都得下山去跳磴公社担供应粮,记得第一次下山担供应粮,有米,有面,还有苞谷子,去了六个人,每人担五十斤重的粮食,从跳磴街上,颠颠簸簸好不容易到山下,已经是累得皮耷嘴歪了,望着弯弯曲曲的上山路,大家已是怨声载道了,息了会,咬着牙担着上山吧,左箩筐撞在树上,右箩筐碰着崖壁,一不小心滑到了,箩筐着地,还好没有扣翻过来,也撒了一地,含着泪一捧一捧把撒在地上的粮食捧回箩筐里,摸摸发痛的肩膀,咬咬牙挑起箩筐继续前行。

经过一年多的磨炼,我能够挑一百斤的尿素上山,最多休息五次就能够到达目的地。回家帮父亲挑一百斤煤,从巴山煤炭房一口气挑回住地劳动大学。

我们在农场老场长的带领下,种茶,护茶,采茶;栽红苕,苞谷,高梁;耨草,锄地,施肥;农忙时下生产队同社员们一起栽秧打谷,一起修水渠;重复的劳动,让知青们想到我们真的要在这里扎根了吗。可笑的是,在知青点,某个男女说话投机,相互走得近点,人们就说他们在耍朋友,就会忌妒,会说他们扎根在广阔天地了。如此的碰撞,确实到农场解散也没有擦出爱情的火花。

事物在不断的起变化,下乡一年后,厂领导的一个子女优先入党,半年后被安排进了某厂,劳工科某个领导的儿子去跳磴公社某中学任代课老师,其他有关系的知青先后离开了知青点,每年八月份也有新的人加入知青点,人不多,一至三人而己,没有离开知青点的人,开始对扎根有点动摇了,凡是参军,报考工农兵大学,不管什么地方招工都吸引着我们。

1978年8月26日也是我的生日,我接到了生日祝福,一张回市区的通行证,重庆钟表公司招工通知,同我一道去公司报名的有五个人,我在农村奋斗了三年,虽说没有扎根农村一辈子的思想,三年的经历已经够我回忆一辈子,没有这三年的磨炼,后半辈子经过下岗,找工作的生活磨难,还不知怎么走到现在。

有惊无险的故事

我们知青点面对一大池塘,池塘清亮,池塘出口下连接村民的小溪有一口甘甜的井,村民都在井里打水煮饭,溪水里洗衣;知青点离它近一点,吃饭,洗衣,洗澡都在这个池溏里。

到了热天,大伙劳作下来,一身臭汗,就到池溏中游泳,男同胞热天就扛着锄头顶着背心裤衩从池溏这边游到对面的坡地上上工,女同胞很是羡慕.收工后胆大的男同胞又扛着锄头游回对岸;吃饭前后,男同胞都要下水泡一泡,解除劳动的疲惫。

女同胞们就没有这个特权,村里的人如看见有女人下水游泳会骂的,我们刚下乡的那个月,天气还很热,有几个女生收工后,换了泳装嘻哈打笑去池溏消署,结果引来众多的村民观望和大声的责骂,害得那几个女同胞回家躲了几天。

女同胞们也有憋不住的时候,白天她们观察着男同胞下水和上岸的地方,只要是男同胞能够站得住脚,齐腰身,离岸有三米左右的地方,她们到了晚上就可以下水泡泡,也不同男同胞打个招呼,殊不知惹出了大祸。

七月份一个闷热的晚上,七点多钟,月亮清晖普照池塘,天气也特别的好,我同周绍龙,王端祥,张矩,邓平在池塘一个拐角点泡澡,“你们快来呀,救人呀,有人掉水里了。”只听几个女声在轻轻的急促呼唤;当时大家一愣,没有明白,心想是不是有人在捉弄我们,再仔细一听,在拐角处确实有女生的声音在呼唤救人,“快来人呀,你们快来救人呀。”听到这里,我们不由分说,拨腿就朝发声音地方奔去,一看潘绍琴和李向兰魂不附体的指着水面说,徐医生掉下去了。几个男知青不分青红皂白就往水里跳,我跳进水里下潜了不知多久,没有摸到任何东西,实在憋不住了,冲出了水面,其他人也一样,王端祥从小在白沙沱长大,他又一次潜入水中,我们喘着粗气急切地望着水面,不一会水面起了波浪,王端祥拖着徐医生露出了水面,我们立即游上前把徐医生拖上了岸,经过人工急救,好在有惊无险,徐医生醒过来了。

后来一问,才知她们见我们男同胞在她们下水的地方水深才齐腰,她们才大胆的下水,殊不知在她们下水的左右中间有一个深水区,误认为浅水区了,才造成落水的悲剧;我们又问没下水的女生,你们怎么偷偷摸摸地呼叫救人,答案叫人哭笑不得:声音大了怕惊动周围的村民,怕他们笑话,知道你们在那边,听见叫声,会马上过来的。

那时的农村,男尊女卑还很严重,看不得女人光膀子,更不说露了四肢,女知青大白天下水穿着游泳装在光天化日下游泳,村民们会觉得这是伤风败俗的事,会遭受到村民的起哄,才有了女知青偷偷摸摸下水泡澡的故事。

评工分

我们去金鳌山大队落户,住的是集体宿舍,一起吃饭,一起下地干活,一起收工;到农场干活,已经四个多月了, 一天,老场长及厂带队干部在一个下午把全体知青招集拢来在仓库兼会议室的屋子里开会,凡是开会最受知青们喜欢;大家围着老场长和厂带队干部坐下,互相逗趣,说笑着,厂带队干部开腔了:今天把大家招集拢来是为了给大家评工分,让大家在劳动中得到应有的报酬。他的话还没有完,知青们已安静下来了,知道这事很重要,牵涉到自身利益,注意力集中在了老场长身上。

老场长吸了几口叶子烟,慢条斯理地说:大家已经到我们金熬山大队劳动四个多月了,你们现在跟我们一样了,不像在城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样享福了,你们要下地干活,干活嘛,就要评工分,当然,评工分大家都不能像黄鳝鱼鳅一样拉得整齐,大家在这四个多月的活路中,应该有个比较,谁的劳力好,谁的劳力差,大家心里都有了个谱吗。男知青最高10个工分,最低6分;女知青最高8个工分,最低5个工分;根据大队的意见男知青只有两个最高工分,女知青也是一样;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就是要大家议一议,把工分评出来。

老场长说完看着还没反应的知青们说:评工分就是到了秋后按评的工分领分红,明白了吗。

知青们下到知青点时,大队还是按习惯把大家分到各个生产队,各个生产队按分下的人头供给知青点的食粮,知青们前三个月还是吃国家供给,因此,三个月后就要靠工分吃饭了。当大伙明白过来后,就嚷嚷起来,有的说大家都是干一样的活,吃一样的饭,为什么就不能平等分工分.有的人说:需然大家在一起干活,有的人偷懒,有的人老是喊肚子痛,偷奸耍滑,争的不以乐乎。

知青有十七个人,男女各占一半,中干的子女占了三分之一,大部分都是工人的娃儿,何况我们都是刚跨出校门,还不懂得人情世故,更不懂得金钱观的人,只是把评工分当作好玩的游戏来看,并没有特别的在意。那时在困难的家庭,父母一般情况下,每月都会给我们一至两元钱的生活补贴。

大家为了不输面子,争吵中,达成共识,让厂书记的儿子和劳工科长的公子拿10个工分,其余五人分别是9个工分,8个工分,大家言和,女同胞也是厂长的女儿拿了8分,其她都拿了7个工分。

工分算评出来了,还得找个记工员,大家把这个光荣而神圣的职位让给了厂书记的儿子,从此以后每天早上出工,他先生就拿着记分簿正儿八经地记着每人出勤的天数了。

那时最高10个工分每天大约是8分钱到一角钱不等,知青们就这样晃儿糊兮地为工分努力干活了,等到秋后算帐,好分得一笔钱;那知到了秋后,知青们看着农民分红,自己却没有沾边,找大队干部一问,才晓得,我们所谓的工分,让各生产队换算成粮食拨给知青点了,大部分生产队让我们去担分好了的红苕和苞谷,担回很少的麦子和谷子,知青才明白了各生产队及大队对我们分红的意思。

后来,不用说了,记不记分等于形同虚设,也就发生了大家不约而同,在同一天中午没有什么原因,大家都溜回了家,让猪饿了一天一夜的事件。

一场突如其来的事故

一九七七年五月的一天,天气比较阴,中午,收工后,知青们吃了苞谷红苕粥后,有的去堰塘洗衣服,有的在宿舍睡午觉;有个村民叫我去他家吃麦粑,吃过麦粑后,又同他闲聊到下午上工钟敲响前,回到知青点。回到知青点,知青点轻声哑静,推开自己住的四人房间,不见一人,心想他们可能有事外出了,也没在意,就躺在床上等知青点带队干部来唤我们出工。

不大一会,老场长和青年农民扛着锄头在外面高喊出工了,我懒洋洋地起床,从门背后操起锄头,开门出来,同老场长他们等其他人一起出工,等了会,却不见有人出来,老场长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这是知青点第一次没人理他,就叫我和那个青年农民去敲门,知青点宿舍的门都没上锁,只有睡觉的时候在宿舍门内插上插销就可以了,男生不管白天晚上基本上不插插销,只有女生白天晚上只要窝在宿舍里,都要插插销,白天出门把门带上就行了。

我们去挨着敲门,一用力门就开了,屋里空无一人,不知道人到那里去了,老场长带着莫名其妙的眼神问我:人呢?

我也愣了,人呢?他们上那儿去了?

老场长坐在宿舍前的石磴子上,除了我和那个青年农民相对无言,四周都静悄悄的,等了会,确实不见有其他知青出现,老场长起身时,嘴里还嘀咕道:人呢?上午都还在,怎么吃了饭只有一个人在呢。不解地摇摇头,扛着锄头领着我和青年农民去后山锄草了。

一直到收工,都不见一个知青露面,好像在人间蒸发了,回到宿舍,老场长叫我到他家里去吃饭,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好想回家;就回绝了他的好意。我忽忙地换了衣服,站在宿舍的坝前望着面前的堰塘,也不知在想什么,真的,只是想回家了,于是,拨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天已黑了,第三天下午准备回农场的时候,才碰到我楼下一起的知青,问他为什么突然想到那天下午要回家,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在这天下午知青们,不约而同地陆陆续续回到了农场。

回农场的第二天的早晨,老场长带着怒气:你们这些知青真的是鬼扯,把猪饿得象鬼叫,害得附近村民大半夜睡不了觉;你们为什么不打招呼,擅自都走了,不留人喂猪呢?

原来,知青点养了三头猪,是过年知青们打牙祭的向往,一向都是当天煮饭的人负责,每天定时煮猪食喂它们,那天,不知为什么,确实不知为什么,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也没有约会,大伙中午吃了午饭后,东一个西一个,不管男的女的就这样不辞而别,回家了。

知青们这才知道,猪在圈里饿了一天一夜,在知青们离开知青点的第二个晚上,村民们半夜,被猪一声声凄厉的嚎叫声吵醒,那声音在空旷的田野山间回响,民兵连长带着几个人顺着叫声摸黑到了黑灯瞎火的知青点,才明白是知青点的猪没人喂,气得直跺脚,没办法,只好生火煮猪食,忙活了大半夜才平息了猪的怨气。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申力,笔名申维希,先后在《重庆工人作品选》、《重庆文艺》、《星星》诗刊、《重庆诗歌年鉴》、《工人日报》、《诗空间》、《渝水》、《诗缘》、《天山天池诗刊》、《诗文》等报刊上发表作品数百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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