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深| 美丽的村庄(连载小说十一) 2024-07-29 23:11:56 美丽的村庄(连载小说十一) Table qing in Xining作者|烛影深(青海) (接续第十期) 三十三、白昌、白娟、白虎上学陆铃生了白虎后,白虎渐渐也长大了,人人都夸白文虎家媳妇生了两儿一女,这家庭真好,好多人羡慕有儿有女的家庭,白文虎也自我陶醉。他对白娟溺爱有加,每次到广州,杭州出差,他就给白娟买一身村里人没穿过没见过的西服,小皮鞋,还有漂亮的头花,那时候白娟长的可爱漂亮,人见人爱,穿一身西服,红皮鞋,村子里的男孩人人都围着转,都夸他头发好看,研究她的头发是怎么梳的,夸她的衣服漂亮,鞋子漂亮,白娟站在外面,不认识的叔叔,阿姨不由陶出一大把糖塞到兜里,两个兜满了,白娟就把糖给一些小朋友们吃,而她不太爱吃糖。小来的白娟是村子里的焦点美丽小女孩,人人夸人人赞,就连她那皮肤白皙,娇嫩,村子里的婆婆阿姨说:“白娟,你的皮肤怎么这么白,你是白色人种,怎么在黄色人种中生活?”阿姨们都夸她皮肤好,的确白娟的皮肤与村里一些女孩的皮肤真不同,是特别白,而且白的好看,白中带有点儿健康的泛红晕。那真是美上加美了。此时白昌已七岁了,需要上学,与他同龄的孩子都上小学了,白昌一年级就开始给学校交学费买书本,刚开始白昌的学费都是陆铃靠养活猪买掉来钱交学费,鸡下了蛋,给收鸡蛋的人收了,给上一点钱,也给白昌交学费,白文虎却是一字不提,不给学费,白娟不敢要,要钱肯定是一顿骂,还要挨打,懦弱的陆铃于是自己拼命的想办法挣钱。渐渐白娟也到上学的年龄了,两年后白虎也上学了,三个孩子,白娟得要给他们交学费,这些钱是哪来呢?完全靠陆铃省吃俭用,买了养了多半年的肥猪,一头肥猪确实能买上好几百远,付学费乃是足足有余了,加上家里的柴米油盐酱醋,也得陆铃用钱买,白文虎不管家,在外面浪荡惯了,挣了钱也不给陆铃,他挣的钱全自己花了,陆铃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坚持着这个家里的生存,白寿涛老在务农,家里除了牛、羊别的事大体不太多管。只有陆铃是那么的艰难的维持着这个家。每到开学前,面对三个孩子的学杂费,都要一笔钱,对陆铃来说是一大笔钱,可是她从哪里来钱呢?她既不外出挣钱,也不做生意,只是在家当家庭主妇,那么养大的肥猪买了,鸡下的蛋攒下的钱都是存着,算计着娃娃们下一期开学后费用,她连一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穿的内裤都烂了,但还是在穿,一套内衣能穿上好多年,裤档里那一片布总是破了,一个大洞,渐渐洞越来越大,陆铃只好将红色的内衣上用黑线和针缝上一块不同颜色的布,打了补丁内衣感觉有一块别具一格的不同的料子的小块,穷算什么,只要有志气,一切都会过去的,而每年的学费陆铃都提前攒够了,她太省吃俭用了,从不在外买菜,家里勤快的种上了萝卜、白菜,大头菜,芹菜,一般炒菜都够了,只有盐、醋、酱油缺少时花一点钱买上。白娟的学习成绩都比白昌和白虎好,白昌总是是年级的最后几名,白虎也是成绩不好,唯独白娟学习好,舞蹈也跳的好,她人长的可爱漂亮,还总穿着学生们没见过的衣服,一天收拾的漂亮,头发上扎两个粉色的纱质发花,人见人爱,白娟今天梳了这种头,第二天就有好多女人也梳的头发和白娟的一样,只是其他的女孩子头上缺少了两朵粉色发花,因白文虎唯独对白娟好,出差就是一套一套的衣服,从头到脚全是新的,时常穿着新的让同龄的女孩子羡慕不已,小时候的白娟也是学校里的校花。老师们都喜欢,一位老师自行车骑到陆铃家门前,见陆铃跳下车笑嘻嘻地说:“白娟的学习又好,而且舞蹈也跳的好,人也长的漂亮。”夸得陆铃高兴好几天呢!时常碰见村里人就告诉俺家白娟被学校老师赞扬的事儿。村里的女孩子也特别喜欢白娟,放学后,大家围着白娟看她身上穿的套装,皮鞋,头花,有时候头发乱了,就帮她重新梳上。有些人总是抢着说给白娟梳头,和白娟说话。白娟舞蹈跳的好,学校老师相当看的上眼,就把白娟挑出来,站在最前面,让白娟给全校学生教,学生们都学习白娟跳舞的样子,老师鼓励学生们向白娟学习,陆铃听着女儿如此的优秀不仅双眼落泪。“六一”儿童节到了,白娟被评为全校舞蹈跳的最好的优秀学生,到大街上领着全校女生去游街跳舞,但学习要求挺高,要求所有参加六一儿童节的学生们要穿白衬衣,蓝裤子,白球鞋,可陆铃哪有钱买这么多衣服鞋子,她又纠结犯难了,最后决定丢下面子,抛头露面向村里人家的家长借白衬衣,蓝裤了,白球鞋,结果借了几家终于借到了,陆铃再三嘱咐白娟要小心爱护别人的衣服、裤子、鞋子,白娟也是个相当温柔的姑娘,她时时在提醒自己可不能把衣服弄脏了,脏了还衣服时为难。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白娟从小时候就看到了母亲的艰辛,小小的年纪,却对母亲辛苦供她上学的行为特别感动。她努力学习着,不想让母亲白付出血汗钱。她很争气,也很努力,小时候的白娟真是生活在众人爱戴、羡慕、宠爱的鲜花中,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是如何的受人欢迎和爱戴。只是她享受到了千斤小姐的待遇,人见人会围过来,与她说话,玩耍。次日,在大家正谈论赞扬白娟的服装和头花时,一个淘气的学生用一盆线绳子拴着一把铁锁子在马路上转圈圈,一转眼白娟的眼前一暗,倒在地上,三五成群的女孩迅速将白娟送到家,陆铃给她止血,包扎了一下就可以了。从此白娟的反应迟钝了,不像以前那么聪明,但谁也不知道这次打在大脑的铁锁是大脑一次危险的警告。三十四、婆婆的去逝人的年龄是一年长一岁,365天算是一周岁,年龄如树根上的年轮,一年加一轮,一年是一轮,十年那算是十轮了,那么二十年,三十年呢?当然是1乘二十年或三十年且更大数字。我不知道一颗树能活多少年,有多少个年轮?而一个人也能活到一百一十岁,那么就是一百一十个年轮了。一个年轮里有365天,365天分成十二个月,四个季度,即春、夏、秋、冬,一个季度三个月,一个月又有30天或31天,是日历上的数字,一天有24小时,24小时分白天黑夜,白天或黑夜的时辰是按季节节气变化的,我们一天就以24小时为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即起早贪黑,在时间的转移下活动着。于是,人一生中的时间有1/3都是用来休息,2/3的时间是用来劳作的。人一生说长也算长,说短也算短,大约也只能活3万多天,然后消逝在人间。三岁是个多么小的年龄呀!来到人世三年了,而一生的隐约的记忆就开始从三岁起记入大脑,对人世的点点滴滴,院中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还有村中的大婶、大妈,邻里乡亲们,三岁之前至于如何的言行举止,什么都不知道,也许那是幼年时期,大脑没有发育好。而三岁时,第一件事的记忆就是,在小姑妈家的手扶拖拉机上蹦蹦跳跳,玩着驾驶坐上的把手,那时候拖拉机也是有钱人家的象征,而姑姑和姑父开着它来到了老院,当好奇手扶拖拉机的零件时,老院内却一片哭声四起,白色占布了整个老院的内墙和房屋,两个爷爷类的人坐在土屋顶上,头戴白布帽,腰系白布腰带,手拿着黄铜长喇叭,两腮鼓的很圆并在一头吹,后来才知道那是唢呐,是民间一种吹哨乐器,因这轰呜呜般的吹响声震撼了村落,几乎村落的人今天大多都在老院,还有远亲近邻,聚在一起。后来知道是刚知命的李梅已离开人世,而白娟傻的连一滴泪都没有流下,因大人的放纵,都说:“孩子还小,就让她玩去吧!”而白娟就这样无知无泪地送走了她人生中第一个最亲的人——她的奶奶。固然人去了,全村落起动祭典,烧纸和馒头一大堆。听陆铃和村落里的人说,她的奶奶是小脚,总裹着黑色的长脚布。也听她的伯伯、婶婶们说,白娟的奶奶那时候做了好吃的总是向村落里有病之人或老人家里先送上一盆,以表安慰,那么奶奶一定是心地善良,喜乐好善之人了,时常关心村里、邻里老人,懂人且知暖知冷的人啦!这是后来陆铃做了好吃的将亲邻长辈叫来吃饭才得知的,并且听到说:“这是一个家的门风,因为李梅总关顾村落里的老弱病残,陆铃也是传授到李梅的门风了”。记忆中李梅的认识只有这些了。奶奶埋在地下,红土堆成的山堆告示我们,那就是李梅,是白娟的奶奶,李梅就埋在地下,于是这个红土堆就是李梅现在在人世唯一的记载,李梅的这些后人知道那就是曾经抚养他们的奶奶,而且这个石刻碑文一代代相传,成了远古岁月里古色古香的石碑历史记载,那是他们的长辈,他们是她的传人,是她的根。在那童年时代的记忆中,老院的围墙都是红土与水浇灌的土坯墙,一个二米多的带有门槛的原木色木框门,人和牲口、骡子、羊群都从这个门里进出。老院南面东西面都是菜地和果树,后来嫁接成苹果树和梨树,闲暇时可以在园中拔点菜可下饭吃。老院很大,且北面有一面住房,南面一间牛、羊圈,西北角是一间畅开式的猪圈,猪圈里唯有一间一米左右的铺了厚厚干麦草的猪屋,过年的猪就养在这里。而东北角是一间只有天窗的厨房,厨房顶是用原木椽子做成的,时间久了被烟熏的黑黑的,做饭时总是烟布满整个屋,那烟囱一定不太通畅,总看到做饭的人双眼泪水扑溯溯。爷爷的老屋可能是爷爷亲手建造的吧!这些至今未曾在白文虎或姑妈的嘴中听到过,老屋的结构是后墙与左右墙都是红土坯墙,前面是用原木精细雕刻的木雕花纹板,和原木色圆柱为框架承重,中间有两扇平开原木色木门,时常见爷爷从地头田间回来泡着很浓的淖茶,放上腥味很重的酥油和香豆红花饼,看的我们都觉得在吃蛋糕一样的香,爷爷长长的花白的胡须在嘴的张合下一动一翘,我就坐在爷爷身边观看他的吃相。门的左边是原木雕刻的造型门板,但是固定在门与窗间,门板边是木雕格花窗,上糊有白纸,每逢天气晴朗时,用一根棍子在窗框与窗间支起,算是打开窗子,这窗子是上固定,左右下面都可以松动张合,火辣的太阳照在窗口,整个屋子亮堂了起来,也照到爷爷的火炕上。有一次那只跳皮的公鸡直扑向窗口,将窗上爷爷的白纸啄出几个洞,那儿可以进风进灰尘,于是爷爷又剪了几块纸,在破了的纸上糊封了洞口,而是用水和面在锅中熬的浆糊,对纸的粘性特别好。左窗口内是爷爷的火炕,火炕前面距离一米多有原木色木雕隔墙,中间有个原木色造型木雕板,而且门槛十公分多,人过时要抬高脚才能跨过去。过道前是爷爷的房堂子,是爷爷珍藏私有品的单独一间小屋,里面有两个木箱子,是奶奶的陪嫁品,土墙上订的长铁钉,是用来挂衣帽的,爷爷的木箱表面大红色上绘有五颜六色的花朵或图案,木箱长一米五左右,高约六十公分多,用木板钉成的箱子,外面用红色油漆彩色水彩画,箱盖上有一个铜锁,时常两个姑妈来时,爷爷就喜欢打开看看。房堂子也是有个木门随时锁上,后来不上锁了,用一根铁链在门栓上挂住,只要取下铁链都可以进出,可是只要爷爷在,爷爷就不让进,于是他的小房子里谁也不进,只有他闲了在里面翻来翻去折腾,有时候爷爷在里面,门开着,开着的门里看见砖支起的箱子和墙上都放着爷爷的棉袄或棉皮大衣,毛茸茸的冬帽。房堂子出来,走出过道和木雕哑口就是中堂,中堂一般是客厅,上堂靠墙放了两个面柜,柜子是红色油漆木柜,上面绘有五颜六色的花形,柜中间紧挨放着个八仙桌,四个木腿,中间有木档,上面是桌面约八九十公分左右高。那时候我总是颠着脚尖仰着头才能把桌上的东西取下来或放上去。这个中堂的墙面贴着红色有花草树木与人物的画,八仙桌两边摆了两把木椅,客人来了就坐在椅子上,倒上爷爷浓浓的淖茶,共聊着天。中堂右边也和爷爷的堂屋一样是木雕木板,哑口和一个大炕,这就是妈妈的火炕。火炕是用泥土砌成的,高1米左右,土墩上铺有铺盖,而这炕的正中在墙外留了个洞口,洞口五十公分左右,里面全是通的,农家人就将一年打碾后晒干的麦草和一些牛粪混在一起,点着火,而炕上就开始烫了。大西北寒冷的冬天,冰雪封冻的三九天里,人们没事就铺开被子坐在火炕上双腿塞进被中取暖,后来人们的生活条件好起来了,家家有点钱了,就在火炕里放些煤或煤砖与干草混在一起燃着,火的温热能维持炕头的温度有一周了,再后来火炕改进不见了,人们用厂家生产的电褥子,也可以取暖,屋里的炉子改成了地暖,冬天屋里热的如夏天般,穿着短袖。白寿涛的老屋陪爷爷渡过了八十三年,李梅去逝后,白寿涛单身活了三十多年,由他的孙子、孙女、儿子、儿媳妇陪伴,但家里的活主力还是他,白寿涛身强力壮,身体魁梧,饮食上特别规律,一天吃五顿,一顿只有八分饱,他的进食是大多是香豆红花饼,酥油淖茶,吃完就上地头田间转动。白寿涛的生日好像是腊月二十八,每逢这一天,爷爷就告诉我们,给他下个长寿面,上面有臊子加两个荷包蛋。白寿涛八十三岁那年,背着背篼去田间给牛割草,结果严热的酷暑使他从此没再起来,叔婶找到时,大夫医治说是脑溢血,三天未断气,伯伯们连夜守在炕上,说在等白文虎,白文虎去外地,白艳一会一个电话的催,结果从外地打车回来,已是夜里两点了,白寿涛已断气了,家里都贴满了白纸,大家穿着白色的孝服,而此时陆铃失声大哭,也许母亲陆铃心理也有很多白寿涛在世时为维持家劳碌奔波的感恩之情。白寿涛走了,外院的好几个伯伯都来送葬,在灵堂前揭开面布,说:“哎!白爷的门下我们饭吃了,把我们养育了。”原来白寿涛连叔辈兄弟都养育过,突然感觉白寿涛的一生是平凡中见有不平凡的伟大。白寿涛有兄弟六个,白寿涛是五爷,大爷的后代在城里,白娟的婶婶们,二爷、三爷、四爷都很少见过,因去的早,只有他们的子孙后代了,而煤矿上班的六爷与白寿涛经常频繁来往,而六爷比白寿涛早逝十年。听说白寿涛年轻时在村落里当过保长,当过渡船人,后来种过西瓜,再后来农田承包制后就务农了,白寿涛的一生真是平凡中见不平凡。白寿涛走了,连他的老屋都带走了,没过几年家里改修了砖砌墙,砼砂浆,盖板,地砖房,并盖了西房、东房、北方,而花园改造成了一个圆形花园,里面种的菜不多,有四棵果树,一棵杏树,打开双臂双手张拢,却也抱不住树身。这些树上一年产的果子也很多。陆铃与白娟们生活的是在红砖房,对白娟有着深深的感情,再后来,家四面都盖起了小二楼四合院,围墙都变成了高高的城墙般的屋外墙,中间依然有个小花园,但树都砍伐了,只有花。老屋、老院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变化,都反映了建筑民宅在历史发展中的变化与进步,也反映了老百姓的生活水平的逐渐提升。白寿涛走了,只留下这一代现代的楼房,而白寿涛的老屋对白艳和三娇子有很深很浓的感情,永远在内心储藏着老屋的样貌。 (作者:烛影深) (未完待续)烛影深作品链接美丽的村庄👉美丽的村庄(连载一) 👉美丽的村庄(连载二)👉美丽的村庄(连载三)👉美丽的村庄(连载四)👉美丽的村庄(连载五)👉美丽的村庄(连载六)👉美丽的村庄(连载七)👉美丽的村庄(连载八)👉美丽的村庄(连载九)👉美丽的村庄(连载十) 赞 (0) 相关推荐 作为风中的怀念…… 爱过的人 读过的书 经历过的事 成就了当下的你 作为风中的怀念-- 2020年4月27日 爷爷去世后,回老家奔丧,才又一次走进了曾经日日夜夜生活了十五年的村庄.村庄,作为我这个人生命栖居的 ... 下雨了,又夹带了回忆 我的思绪 总在雨天 好久了,没有这样的,丝丝缕缕飘飘洒洒的雨. 站在走廊,吹着风,指尖触摸着带着些许凉意的雨滴,我想起了许许多多,或苦或甜的事. 也许这是一种巧合,又或许,我天生就与雨有着不解之缘,让 ... 鬼节•老屋•残缺 我写的 是思念 农历七月十四,一个特殊的日子,一个在现行日历上少有标注的节日--鬼节. 按照传统,我需要回老家拜神,这意味着,我要回到久别的老屋了.认真回想,我上一次回老屋已是清明,到现在,我有四个多 ... 我们与村庄渐行渐远 每一个村庄无论大小都有它的历史,在绵延千百年的岁月中演绎的爱恨情仇,都无声无息地消散了,没有文字记录,也不可能凭借人们的记忆传承下去,而作为见证者的大山.石头.土坡.稻田,它们永远保持着缄默,绝不会说 ... 炊烟袅袅 家在独山周塆 忆家乡 静雅思听 我的老家-----独山周塆,一个有山有水的村子. 记忆中,有山,但不雄伟:有河,但不宽广:有田有地,但也不是那么错落有致--每日里,鸡鸣狗吠相闻,炊烟雾霭相映,人.动物.自然风景倒也 ... 乌蒙老屋 李碧华说,啥叫多余?夏天的棉袄,冬日的团扇,还有我意冷心灰之后你滚烫的殷勤.嗯,说得好--这不合时宜的相思哦,往哪儿一杵,满身的逆毛.就像乌蒙的老屋被全新的理想扑倒,鸟一样飞走,云一样散尽,就跟从来就 ... 张艳红:家门前的那条小路 [总第093703期] 家门前的那条小路 作者:张艳红 一.小路情怀 世界上的小路千万条,可我永远忘不了,记忆中,那两条纯朴的小路. 近的说,一条是婆婆家后院,通向小山坡,牛皮岭,自留地的小路.领孩子 ... 【远方】海南《老屋》作者:王羽 主播:枫韵 作者:王羽 主播:枫韵 编辑:小鹿 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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