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被诊断难治性抑郁症、双相、精神分裂,今年重新高考,考上了理想的大学!

复读后成功考上大学

小林12岁就有轻生念头,从13岁开始,妈妈便带着她四处求医,曾先后被权威精神科专家诊断为难治性抑郁症、精神分裂症、双相情感障碍和强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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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进行面诊时,小林16岁,已经患病3年了。

经过长期的药物治疗,她的情绪症状有所缓解,但因药物副作用很大,代谢综合症使她体型发胖,内分泌紊乱,一年只来2、3次月经。

而且,她仍然非常自卑,与别人交流时非常焦虑、紧张,害怕说错话,对别人的言行举止也非常敏感。别人不经意间一个动作、眼神,她便很容易误以为别人讨厌自己、想伤害自己。因此形成了严重的社交恐惧症。

小林在外胆怯,但在家脾气不小。她很容易对家人愤怒,尤其常常对妈妈发脾气。她还有躯体化症状,觉得恶心、胸闷,“感觉每天都在晕车,非常难受”。

还有一个让妈妈非常担忧的问题,当时,小林讨厌父亲,因为父亲脾气暴躁,打过她不少次。她还排斥几乎所有男性,喜欢女性,认为自己是同性恋者,并且已经有过同性恋的恋爱经历。

当时,小林已经尝试过很多不同机构的心理咨询、心理训练营,比如沙盘治疗、认知行为治疗、人本主义疗法,连比较冷门的海灵格家庭系统排列她也尝试过。但小林认为这些心理咨询对自己的病情帮助不大。

所以,虽然她的妈妈当时对我们非常认可,但小林有点心灰意冷了,对我们的信心不足。前期我们和她建立信任关系时,花了不少时间。

后来,经过我们的心理干预,她的多个症状得到解决,情绪更加稳定,认知和思维也更加理性。因此当时减药的速度也比较快。

随着服药量下降,她的月经周期逐渐恢复了,体重也减轻了,进入了康复期的良性循环。妈妈和小林都非常高兴。

不过,因为小林当时笃定地认为自己是同性恋者,不需要对此进行干预,我们便尊重了她的决定,同时引导她的妈妈要给予接纳。

另外,因当时心理干预时间有限,小林也还有一些心理问题隐患没有处理。比如,父亲对她带来的心理创伤还未完全修复,还没有塑造出越挫越勇的“高逆商”等。但整体来说,她和母亲都对心理干预效果比较满意。

最近,我们收到小林发来的好消息:她当时结束心理干预后返校读书,第一次高考成绩不理想;但她积极调整心态,经过复读后,今年高考考上了理想的大学!

还有,更加令我们惊讶的是,小林说自己不是同性恋者了,还谈了个帅气的男友,两人感情非常稳定!

但上面说了,我们明明没有针对这个方面进行专门的心理干预!这是一个意料不到的转折,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心理机制发挥了作用?这是我们以下再次梳理、分享小林这个案例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且,虽然只是时隔了2年,但我们现在回头看小林当时的心理干预过程时,再次深刻地感受到了我们的技术、诊疗模式真的在不断地完善、进步!

曾遭受校园欺凌

当时,经过前期与小林和母亲建立信任,深入介绍我们的临床心理干预模式后,小林的心理干预进入创伤修复阶段。

催眠治疗师Lucy与小林第一次见面时,两人一起总结了11个问题,比如学习记不住东西,面对老师的责备极度焦虑,情绪易怒,敏感多疑等等。

Lucy第一次利用深度催眠处理的问题是“自卑、害怕与别人交流”的社交恐惧症状。

这方面的创伤与她初中时就读的“贵族学校”有很大关系,以下介绍其中一个。

12岁时,小林从普通的县城中学转大城市里的贵族学校。入学那天,父母及奶奶陪她到宿舍。一进门,她就看到了几个打扮时尚、前卫的女同学,小林再瞅瞅自己,觉得自己穿得土里土气,马上感到非常自卑。

在此后长达2年的时间里,小林经常遭受这几个舍友的欺负。不但让她承担宿舍的所有内务,逼她做很多不情愿做的事,还经常嘲笑、讥讽她。

一开始,出于对舍友的羡慕和崇拜,小林还乐意接受差遣。可时间长了,她越来越压抑,责备自己比不上别人,一无是处,对舍友既愤怒,又害怕,并非常渴望得到她们的认可和喜欢。

后来,她调整了策略,除了帮舍友做事外,还刻意逢迎,先反复想好一些好听的话,再去讨好舍友。

如果舍友的反应比较开心,她也暗自欢喜,认为这种方法有效,并叮嘱自己要加强。而如果舍友反应平淡,她就马上变得非常焦虑,认为自己人笨、嘴笨。

Lucy针对这个问题在深度催眠下进行了创伤修复,引导她释放了负性情绪,并指引她正确地认识自己和他人的关系,与人交流前不必顾虑太多,说出真实的感受。即使说错了,冒犯了别人,后续还可以道歉。

除了上述创伤外,小林的自卑还与初中时的同性恋恋爱经历有关。当时两人都是未成年人,虽然互相喜欢,但对待恋爱关系过于单纯、冲动、情绪化。她的女性伴侣对她造成了很多伤害,经常责骂、贬低她。这是当时小林病情严重的重要原因之一。

Lucy也对这些创伤进行了修复。但必须说明,由于小林当时并不愿意对性取向进行干预,所以在修复时,Lucy没有进行任何关于性取向的引导。只是引导她释放对当时伴侣的愤怒、委屈和痛苦等情绪,并理性、积极地进行自我评价。

这一轮催眠结束后,小林犹如大梦初醒,她在外显记忆层面已经把很多细节忘记了,有病情的因素,也有药物的原因。在这之后,小林与别人交流时比以前淡定了一些,不再那么在意别人的反应,自信心有所恢复。

寻找“学习拖延症”的原因

人际关系方面的创伤得以初步修复了,自信提升了,但小林还有面临着非常迫切的现实问题——根本无法专心学习,无法复学。

小林在小学就出现了学习障碍,但她的自我要求又很高。当越来越难达到自己设立的学习目标时,她就越来越焦虑,学习障碍不断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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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高中,小林已经发展到一想到学习就焦灼不安。但她仍然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假期中,她每天都会制定非常周全的学习计划,但几乎从来没有实行过。眼看作业期限就要到了,她就烦躁、抓狂,但就是无法静下心来完成学业。

“我感觉双手像是被绑住了,明明作业就在旁边,我也知道应该去做作业,可我就是动不了,没法完成”。说得通俗一些,小林对写作业有“启动困难”,明明知道要动手做,但就是动不了手。

再加上药物副作用,记忆力和注意力有所下降,她的学习效率更差了。偏偏她的班主任非常严厉,只要老师一批评,她马上灾难化思维,觉得很丢脸,甚至当众流泪。

后来,小林对学校的恐惧达到极点,完全听不得家人提学校,一提就浑身颤抖,两眼流泪。可想而知,她只能选择休学。

根据我们的经验,小林的学习障碍症状一般源于在学习上、学校里的叠加性的心理创伤。果然,仔细沟通后发现,她的班主任作风严厉,经常大声呵责学生,曾经好几次骂小林是“蠢货”“笨猪”,以至于小林一想到这位老师、课堂就害怕、反感。

找到了问题,Lucy马上给她进行深度催眠下创伤修复(TPTIH)。可是效果不够理想满意,小林对老师的恐惧和厌恶大大降低了,但是对学习还是有焦虑情绪,还是难启动。

根据经验,小林应该还存在内隐记忆层面的创伤。Lucy再利用深度催眠下病理性记忆修复(TPMIH)进行寻找,发现了3个相关的病理性记忆。

第一个在发生在幼儿园时期。小林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老人可能出于溺爱或教育理念较落后,总是替孩子完成幼儿园作业。

不用写作业,孩子肯定是高兴的。小林在爷爷奶奶家自由自在惯了,久而久之,便失去了完成学业的自觉性,缺乏完成作业的意识。

严格来说,这个经历不属于心理创伤,更类似于病理性的正性情绪体验,小林反复体会到了“不用写作业”的快感。

第二个病理性记忆是心理创伤,发生于小学一年级,她回到了妈妈的身边。与爷爷奶奶相反,妈妈的要求严格,只要发现小林做作业有一点拖拉,她马上就责备、催促。

懒散惯了的小林自然非常难受,深度催眠下的她说,“我觉得自己当时像个坐牢的犯人一样,心里难受,但只好忍着。”

第三个病理性记忆是小学五、六年级阶段。由于父母工作都很忙,爷爷奶奶也在外地,小林的寒暑假几乎都是一个人度过的。

所以,没有人引导她管理时间,没有人督促她完成作业,全凭自觉。而小林偏偏从小没有养成自律、自觉的好习惯。

她回忆,“那时太快活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十分享受自由散漫的感觉。与第一个记忆相似,这也类似于病理性的正性情绪体验。

小林这3个病理性记忆,如果根据正性、负性情绪来分类,第二个是强烈负性,“一学习就像犯人一样”;第一个、第三个是正性的,是不被作业约束的快活。这一正一负的情绪体验一结合,便更加强化了她一看到作业就烦的感觉。

这就好比,孩子吃过糖果有多甜,又尝过胆汁有多苦,那肯定更难说服他们去尝胆汁了。

Lucy处理了以上的病理性记忆以后,我再利用深度催眠下条件反射重建(CRRDH)技术为小林建立了对学习、课堂、作业和老师的一系列积极条件反射。

经过几次心理干预后,小林的学习障碍基本解决了,学习状态和效率比治疗前明显提高了很多。

其实,以上对小林学习障碍实施心理干预的过程中,也揭示了一个新发现。原来,对于小部分个案来说,其学习障碍的背后不只有叠加性的心理创伤,还有病理性的正性情绪体验。

如果他们从“不用学习”的行为中体会过兴奋感,又缺乏及时的引导,这也有可能成为后续学习障碍的隐患。

高效心理干预助力高考

处理完小林的学习障碍,又对她的妈妈进行了家庭心理干预,促进母女俩的亲子关系修复之后,由于小林决定回去备战高考,心理干预便中止了。

当时我们已经为她减少了不少药量,月经周期慢慢恢复了,身形苗条了,整个人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但按照我们的标准,当时小林的心理状态还不够理想。虽然学习状态改善了不少,但还不够稳定。而且,她复学后还要面对严厉的班主任,但又还没有塑造越挫越勇的高逆商,班主任可能再次对她造成创伤。

另外,她的爸爸一直没有参加家庭治疗,我们也还来不及彻底修复爸爸对小林造成的心理创伤。换言之,父女俩的亲子关系可能也是个定时炸弹。

在这种状态下,小林考上理想大学的可能性很低。所以,我们曾建议小林考虑放弃即将到来的高考,继续接受心理干预,又或者在家充分调整。

但小林不愿意,她说,高中时光实在是太痛苦了,她迫切想从高中阶段逃离出来。

我们便从妈妈的角度切入,引导妈妈回家后慢慢跟女儿沟通,打好心理预防针,可以把第一次高考当做练手、体验,达不到目标也不要紧,第二年再接再厉,做好复读的心理准备。

果然,小林第一年高考的成绩并不理想,她固然很失落,但整体上心态还算积极,并决心复读。通过了又一年的努力,今年,她如愿考出了理想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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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主流精神科的角度来看,一个病史3年、症状复杂、曾被权威专家诊断为难治性抑郁症、双相障碍、精神分裂症、强迫症的青少年患者,在接受2个月的深度心理干预后,不但快速减药,还恢复了大部分社会功能,重新上学,这已经是非常罕见的事了。

但对于我们来说,尤其是现在的我们来说,这个效果不是最理想的。

我们重新梳理这个案例时,我感慨:如果小林接受我们现在的心理干预,所花费的时间会更少,效果会更好,很可能第一次高考就能考出好成绩!

这绝不是夸大。

今年,有另外两位接受我们心理干预的患者也参加了高考,并考取了理想成绩。而他们的心理干预都是今年年初才开始的。

其中一个高考生子佩是密集式地接受心理干预。也就是,她连续数周接受我们的心理干预,向学校请假。等到一个阶段的心理干预结束,状态比较稳定了,她又回到学校学习。

等到又浮现出一些新的精神、心理、行为问题时,子佩再次请假回来接受密集式的强化心理干预。

在她高考前一周,病情又出现了波动,她便紧急过来接受了心理干预。紧接着就回去参加了高考。结果她考得很好,超出了父母和我们的预期。

我与子佩妈妈的聊天记录

另一位高考生患者因为生活的城市就在珠三角,便一边接受我们的心理干预,一边上学。

其实两个城市来回跑,非常不方便。幸好我们的治疗理念与技术都有所提升,心理干预也安排得更加科学,再加上患者及家属也很配合,因此疗效也很不错。

而且,这位患者第一次前来面诊时,曾说决定在高考前必须自杀。随着心理干预的进行,她决定推迟到高考结束后再自杀。又经过一个阶段的心理干预后,她又改变计划,称等到高考成绩出来后再自杀。

如今,她顺利考进了大学,至今再未提过自杀的事情。

所以,实践证明,以我们现在临床干预技术和模式,如果患者和家属愿意积极配合,再加上客观条件允许的话,我们完全有可能在短短2个月左右的时间内,不但缓解孩子严重的精神心理症状,甚至还能调整出高效学习状态,让他们以比较理想的状态参加高考,甚至考取不错的成绩。

心理干预技术不断迭代

为什么2年前和2年后有如此大差别呢?

其中一个原因在于我们的心理干预模式发生了巨大改变。

在以往,也就是接诊小林的那个时期,我们的心理干预模式大概是这样的:一般先由我对患者进行前期的认知干预,建立信任,强化他们的求治动机和康复信心,让他们了解我们的心理干预模式和原理,并掌握接受深度催眠下心理干预的注意要点。

经过催眠感受性测试后,患者便转给催眠治疗师Lucy,针对患者各个问题进行深度催眠下病理性记忆修复(TPMIH)。在这个阶段,除非一些特殊情况,否则我一般不对患者进行干预。

在心理干预后期,我才再次介入,对一些明显的家庭关系中的矛盾冲突,对患者家长进行家庭治疗,告知后续陪护孩子的要点。另外,对患者进一步实施高效学习干预,人生规划和塑造逆商。

从现在来看,这种模式存在明显的不足:对于Lucy找到的病理性记忆,我并不是太了解,更没有在第二天基于这些记忆,对患者进行强化认知干预,也没有将病理性记忆的内容告知家长,指出家长具体在家庭教育中犯了什么错误,以后如何改进。

打个比喻,Lucy利用深度催眠在患者的心理世界破了案,对问题给予了高效处理。但后续,我们没有复盘,也缺乏对案情及其背后的深层次问题进行深一步干预和矫治。

自然,患者父母也难以有针对性地进行深刻地自我反省、改变和提升,家庭关系和亲子关系的改善远远没有现在快,强有力的家庭支持体系的建立自然也放慢了。

所以,深度催眠下创伤或病理性记忆修复的效果也没有完全及时发挥出来。

现在,经过了前期的初步认知干预之后,在病理性记忆修复阶段,我和Lucy心理干预是穿插进行的。

她通过深度催眠精准化找到了相关的病理性记忆,给予修复,并在结束后详细告知我。在下一次干预中,我就紧接着对患者进行强化认知干预,分析症状形成的原因。

我还将相关病理性记忆告知父母,分析孩子症状形成的具体原因,督促父母该作出哪些具体的自我反省、改变和提升。

也就是说,我们不但做到了精准化干预,还趁热打铁,力求对每一个精神心理问题和症状分析到位,对患者和家属干预足、干预透。

这样的干预效果自然是大大提升的。

另外,还有一个转变,就是我们的心理干预技术找到了理论的支持和指导。

深度催眠下病理性记忆修复(TPMIH)的前身是深度催眠下创伤修复(TPTIH),这是催眠治疗师Lucy凭借个人经验、独特而敏锐的感觉,所创立的心理干预技术。

换言之,这项技术不是基于理论开发出来的,而是来源于临床实践。我们知道该技术有效,而且很神奇,但并不了解背后的机制和道理。

后来,我不断查阅资料、学习前沿的科学研究成果,我发现了病理性记忆和记忆再巩固这两个理论,并发现它们与我们的技术有高度契合之处!

Lucy在深度催眠下修复的,其实是患者的病理性记忆,而修复的过程,其实是记忆提取、记忆编辑和记忆再巩固的过程!

根据这两个理论指导,我们调整了不少心理干预细节。比如,我们要求患者接受完深度催眠下病理性记忆修复之后,当天回去不要思考心理干预的内容,排除杂念,好好地睡一觉即可。

我们也禁止父母向患者打听深度催眠下心理干预的内容。他们都要等到下一次强化认知心理干预结束后,才可以对上一次深度催眠下病理性记忆修复、以及后续强化认知干预的内容进行探讨。

为什么有这样的规定?因为记忆再巩固理论里指出,旧有记忆被提取、编辑后,再巩固下来的时间窗口是大约6小时。如果这6小时内,编辑过的记忆受到了其它信息干扰,再巩固的效果就会受到影响。

所以,为了让深度催眠下的修复效果更好、更稳定,我们不允许这6个小时内,患者自己思考心理干预内容,因为担心他们的一些扭曲或片面认知影响了干预效果。

也同时不允许家长去问患者,更不能互相讨论,这样很容易导致亲子之间产生误解,甚至引发矛盾。这对积极的记忆的再巩固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所以,不时地回顾过去的案例和当时的心理干预过程,我们非常有成就感。能够真实地感受到我们技术不断精益求精,越来越好。

如何看待性心理困惑

最后,再简单分析一下小林的“同性恋”问题。

上面说过了,我们当时并没有针对性取向的问题进行专门处理,小林认为这是她的权利,是她的选择,无需干预。

不过,在处理其自卑和学习障碍的问题时,Lucy修复了她曾经的女性伴侣、部分男性(比如班主任)对她其造成的、叠加性的心理创伤。

但对于影响性取向更加重要的父女亲子关系,其父亲对她造成的心理创伤,我们是来不及完全处理。

但令人惊讶的是,小林后来告诉我们,她谈了个男朋友,两人感情一直很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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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发过来的情侣照片来看,小林挨着男友,一脸的幸福。我一时难以将照片上的她与当时的小林联系在一起。

小林说,她最近意识到,自己应该不是真正的同性恋,那是心理创伤导致的,“之前初中的同性恋经历,应该是个意外”。

为什么明明没有处理性取向的问题,但患者慢慢改变了性取向?

这种情况在我们临床中比较罕见,具体的心理机制尚不明确。但可以基本肯定的是,有的同性恋倾向的形成与某些病理性记忆有关,如果病理性记忆得以修复,同性恋倾向很可能会消失。

小林当时同性恋倾向的背后,肯定有较多的病理性记忆,父女之间恶劣的亲子关系很可能就是关键点之一。如果我们当时都修复了,可能小林当时就会打消成为同性恋者的念头。

但我们只在处理其他问题时,无意中修复了部分的病理性记忆。这相当于,虽然我们只是无意中将这个心理症结撬松了一点点,但引发了后续反应,加上小林自身的觉察,这个症结就被打开了。

这个结果是我们始料未及的,也是一个临床中的新发现。

当然,再次强调,同性恋或双性恋本身并不是疾病,只有当这个问题对个体带来心理痛苦时,才需要接受相关的心理干预。而且,目的在于解除心理痛苦,而不在于改变性取向。

即便同性恋是心理创伤继发的,个体也有不接受处理的权利。

在明天推出的难治性抑郁症专业文章中,我们会对抑郁症患者合并有同性恋、双性恋、性别烦躁、性欲倒错等性心理困惑的话题,进行更深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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