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我的老校友,英年早逝的白刚
昨天不经意地翻朋友圈,突然一行醒目的字跳入我的眼帘:“64岁驻日本大使馆原公使衔参赞、北外原副校长白刚逝世”,这让我感到十分震惊,这是我认识的那个校友白刚吗?再一看照片,果然是他,真是英年早逝呀。
我和白刚认识于43年前,当时我是上海外国语大学英语系77级学生,他是上外日语系78级的学生,由于搞社会工作我们认识了。当时,他是学生会主席,我是学生会的宣传委员,我还兼着校广播站的工作,我记得我们第一次播音时,白刚领了个日语系的女生和我搭班子,共同播音,那个女孩显然没有播音经验,我和白刚给了她不少辅导。从此,上外的广播站正式成立,我和那个女孩成为第一任播音员,这里当然离不开白刚的心血。
1982年2月我毕业分到了北京民族文化宫工作,同年8月,白刚毕业分到国家教委国际司工作。民族宫离国家教委很近,他报到后去民族宫看我。我们聊的很多,也很开心,我送他出来的时候,他看见我们单位门前停了好多高级轿车,感叹地说,这有这么多好车呀。我说,这都不是我们单位的,是社会的车,他点了点头,开心地走了。
后来我听说他在教委干的很不错,又到我驻日本使馆常驻,再后来又听说在澳大利亚悉尼总领馆工作,一次我留学生在澳大利亚遇到了什么问题,使领馆出面答复记者,我在电视上又一次看到了白刚,他当时是我驻悉尼总领馆的教育参赞。后来我女儿通过一家中介去英国留学,遇到了一些问题,我也是找的白刚帮忙,他一出面,问题很快就解决了。
2017年我退休了后,白刚也退休了,但继续兼职做一些社会工作,我提议见个面校友们聚聚,他总是以没时间,忙婉言谢绝。看来当时他的身体情况不是很好,不愿意和同学们见面。我认识的一个驻澳大利亚使领馆回来的人得了舌癌,舌头切掉了半个,我问她为什么会得舌癌,她说,我们的电话一直被监听着,方法是从外面用射线监听,所以吃了不少“馅”。我注意到北外发的关于白刚的讣告,其中2008年至2011年是空挡,这段时间他应该在澳大利亚悉尼工作,不知道为什么不写这段经历?
总之,白刚是上外的骄傲,是我们校友们的骄傲,请白刚兄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