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1/3的幸福在于躺着
樱花落尽阶前月,象床愁倚熏笼
我们每天的睡眠时间约在7-9个小时。
如此算来,一生中有1/3的时间竟是在床上度过的。
关于睡眠一事,明末清初文学家、美学家李渔在《闲情偶寄》中对床的赞美可谓发人深省。
闲情偶寄
“人生百年所历之时,日居其半,夜居其半。日间所处之地,或躺或庑,或舟或车,总无定所在,而夜间所处,则只有一床。床者也,乃我半生相共之物,较之结发糟糠犹分先后者也,人之待物其最厚者莫过于此。”
床,身之安也
我们一生中有太多时间与床相伴。不论白天前往何处,历经何事,回家后在床上美美地睡一觉或许是最简单又最充实的幸福。
实际上床最初的的用途可不止于让你做个好梦,因为它的发明要远早与椅凳,所以当时“床”的身份既是坐具又是卧具。

图片 | 唐·周昉《调婴图卷》 局部
床的记载最早见于《广博物志》:“神农氏发明床,少昊始作篑,吕望作榻。”
后有《战国策·齐策》云:“孟尝君出行国,至楚,献象牙床”。
《释名·床篇》释:“人所坐卧曰床。”
《说文》曰:“床,身之安也。”
《诗·小雅·斯干》中亦有“载寝之床”之言,
《商君书》言:“人君处匡床之上而天下治”。
床榻有别
到了东晋时期,人们开始在床上放置案几,写字、读书、饮食都可在床上进行,床的高度也已和今天的床差不多。

图片 | 南宋·刘松年《十八学士图》局部
东晋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王猛曾与苻坚因在床上交谈时坐得非常近,近到彼此的膝盖都能相互碰到,「促膝长谈」一词便由此诞生的由来。

图片 | 东晋·顾恺之《女史箴图》局部
两汉后期出现了“榻”。床与榻的主要区别在于尺寸,《通俗文》曰:“三尺五曰榻,独坐曰秤,八尺曰床”。床的功能主要是睡眠,位置固定在卧室中,而榻的功能主要是娱乐小憩,放置的位置并不固定。
五代南唐顾闳中的《韩熙载夜宴图》中,有可供数人同时共坐的榻,且榻在前、床在后的布局也清晰体现了床、榻在位置和功能上的区别。

图片 | 五代南唐·顾闳中《韩熙载夜宴图》局部
形貌昳丽 内外蕴藉
到了唐朝末期,床分化为两种形态。北方地区继承了前代低矮浑厚的风格;南方地区则转以清晰婉约风格为主,罗汉床出现了。罗汉床新奇的造型源自南方特有的气候,它非常适宜在湿热的南方用以小憩及日常起居。


图片 | 艺尊轩珍藏 黄花梨·攒牙子三屏风罗汉床
图片 | 艺尊轩珍藏 黄花梨·攒牙子三屏风罗汉床 腿足
原仅限官宦贵族使用的高型家具在宋代进入了寻常百姓家。床的类型风格也爆发式地增加,围子床、平台床、屏风床都是这个时期的产物。元代因历史较短,基本上是沿袭前代的家具式样,床也是一样。


图片 | 宋·马和之《孝经图》局部
图片 | 元·刘贯道《消夏图》局部
明清两代是中国家具的盛世,那时的家具无不透着民俗雅韵,传世的古床几乎张张显雕刻,件件有画工,处处演绎着悠远深沉的魅力。如架子床就是这段时期的产物,它保留了可拆卸的围栏或围屏,增加了可以放置帷帐或竹帘的架子。三面设围,织物帐幔依附于床结构上,进一步起到封闭空间的作用。



图片 | 艺尊轩珍藏 黄花梨·紫檀·月洞门龙凤纹架子床
图片 | 艺尊轩珍藏 黄花梨·紫檀·月洞门龙凤纹架子床 门罩
图片 | 艺尊轩珍藏 黄花梨·紫檀·月洞门龙凤纹架子床 顶部
时代的脚步从未停止,明清盛世之后,红木家具仍需新的发展。上海自开埠后便成为了红木家具的中心市场,中西文化的交融创造了「海派家具」。它在典雅清丽的传统上吸收了西方的“人性化” 思想,将功能美和形制美统一,既坚守中华文化之根,又吸纳西方人文之魂。

图片 | 艺尊轩制 玫瑰花系列卧房
天地灵气聚集千年方终化为这株玫瑰,「古今圆月」的深远古韵浇灌它的绽放。床头是柔和圆满之美,但愿爱人永伴身旁;床尾是工整方正之姿,喻比人生顺遂无阻。圆与方的天生默契在此互相映衬,生活处世的和谐华彩于共彰其中。

图片 | 艺尊轩制 玫瑰花系列卧房
简洁的设计让卧房弥漫着怡人的宁静与温情,宽大的床面带来爱人臂弯般的安全感,床身雅致的雕刻下包罗着无限的静逸安宁,忙碌一天的身心都得以在这片温馨之中彻底释放。

床与我们日夜为伴,让我们睡得香甜。它拥有我们难忘的回忆,也等着我们美好的未来。择一张舒适红木床,享一场如意人生。
良田千顷,不过一日三餐;
广厦万间,不过一榻之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