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地球妈妈在哭泣(外二篇)
孔令羽 小学四年级
我听见地球妈妈在哭泣
时光穿越到了2100年,我已经年逾九十高龄,被列入第一批地球人迁徒名单。那时的地球环境每况愈下,年老体弱的人已经难以正常生活,将分批移民其他星球。
在即将告别地球的最后一天,海南航天发射基地,不远处海滩上。我带着有氧防毒面罩站在海边,眼前的大海不再湛蓝,而是污黑的,泛着阵阵恶臭,海滩上到处是人类的废弃物,海面漂浮着被毒死的海洋生物尸体,空气中带着刺鼻的怪味。
突然,大海深处传来了哭泣声,我问:“你是谁?”一个苍凉的声音回答:“孩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人类的妈妈——地球。”
“那你为什么那么伤心?”我又问。地球妈妈说:“人类为了自己的物质和享受,到处是烟囱林立,污水横流,废气排放,垃圾乱丢,我已经被破坏得遍体鳞伤,到处在流血……”
是啊!回望我出生成长的二十一世纪,人类像一台加速而失控的发动机,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随之而来的环境污染更加触目惊心,现在已经到了难以生存的地步。地球妈妈哭得更伤心了:“孩子,人类怎么能这样呢?现在你们又要抛弃妈妈,移民远去,这样的悲剧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对地球妈妈的控诉和哭泣,我们无颜以对。
我怯怯地低声问地球:“妈妈我们还能重回地球,回到您的怀抱吗?”地球说:“希望虽然渺茫,但要看留下的人类子孙们的努力,逐渐恢复的生态,地球也许会有生机勃勃的未来。”
听着地球妈妈的回答,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也从睡梦中惊醒了。窗外又是一个雾霾的天气,太阳成了灰蒙蒙的“月亮”。
地球妈妈如诉如泣的“梦中对话”,仿佛仍在耳畔响起,地球人也该如梦初醒了,我们需要现代化,更需要绿色的地球,湛蓝的天空。
我战胜了胆怯
去年暑假,我们一家四口去新加坡旅行,爸爸对我有个特殊的要求,就是尽量要用英语与别人交流,为了全家这次旅行服务。
我从六岁起在培训机构和学校学习英语,已经四年了,但真正用在生活上与外国人面对面交流时,我还是有点胆怯。
第一次考验在酒店大厅,爸爸把全家的护照塞到我手上,笑着说:“今天的住宿就交给你了。”我硬着头皮走到了服务台前,一位面庞黝黑的服务员阿姨朝我笑着用英语打招呼,我能听懂她在问:“小朋友,你需要什么帮助吗?你有预定吗?”我一时紧张,忘了英语怎么回答,怯怯地朝身后的爸妈看了一眼,爸爸用眼神鼓励着我,妈妈还小声地说:“勇敢点,你能行!”
我定了定神,鼓足勇气,用不太流利的英语与阿姨交流开了,介绍住宿的家人、登记、取电子门卡、咨询服务事项。虽然有的还不能全懂,但借助我的比划总算搞定了,当我与爸妈推着拉杆箱走向客房时,心里别提有多高兴,这是我在国外正式场合的第一次面对面英文交流,我成功了。
以后几天,新加坡的旅程中,在餐厅、在海滩、在机场,我不再胆怯,主动地用英语与别人交流,每一次交流也成了学习口语的好机会。
这次旅行让我明白了,什么事都有第一次,如果想成功就要勇敢去面对。
告别“老屋”
春节刚过,85岁的太奶奶带着祖孙四代,十九口人齐聚在即将拆迁的老屋里,外公、小叔公点起了一柱香,一缕青烟从堂屋弥散到狭窄的弄堂里。
太奶奶眼含泪花,轻轻的含叨着,告诉已经去世的太爷爷:“你造的房子66年了,现在政府要拆了,你也不要再回来了,放心吧!我和孩子们早就住上了新房,想回家就到那里去吧!”
接着太奶奶报了一串地址:祥和小区、虹仙小区,还有……
“祭别老屋”后,沿着扶梯我和外公登上了四楼平顶。这是一片紧挨着内环的“城中村”,不远处就是车流不息的内环高架、现代化的高架轻轨,四周被高楼林立的大厦、住宅包围着,“城中村”鳞次栉比的老屋,狭窄而凌乱的弄堂显得拥挤和特别。
外公告诉我,老屋的建造和外公出生在同一年,原来这是城乡结合部,门前屋后能看到小河、田野、树林,曾经是外公儿时嬉戏玩耍的乐园,60多年沧桑巨变,现在这里成了繁华闹市区,已经看不到一点乡野之趣的影子了。
其实对老屋我也并不陌生,2015年暑假时,我和外公来过好几次,那时还没有动迁的任何消息。由于无人居住,常年失修,受太奶奶委托,外公负责修缮和翻造,施工整整四个月,新房盖成四层,虽然弄堂狭窄,但寸土寸金的内环高架边,还是“抢手的出租房”,每个月的租金成了太奶奶一笔可观的养老收入。
一年刚过,“老屋”却列入了政府动迁规划,新造的老屋要拆太奶奶有点不舍,可还是顾全大局地点头同意了。在太奶奶的心里“老屋”的眷念之情不会忘,但老人更期待这里的未来变得更加美好。
两位外公的通信(代编后语)
祖恂给云飞的来信
云飞:你好!
久未见面,甚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