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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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远去的童年
和同学聊天,他说:“那时候我是班长你是学习委员,张志蕊是文艺委员,那时候多好啊!”
我有半晌的沉默,那时候,太遥远了,可是,分明还在眼前。
那个时候,我们一下课就疯跑出去,玩一种叫“木头人”的游戏。一人捉,多人跑,眼看就被抓了,然后喊声“木人儿”,时间、表情、动作都立刻凝固。于是干等着“自由人”碰一下来解救。我的班长童鞋,就那样堂之皇之的,在上课铃响之后,对着讲台上站定的老师气运丹田、直冲霄汉地高喊了一句——“木人儿”。于是纷纷“起立”的我们前仰后合、哄堂大笑!
后来,这成了饭桌上的经典。谈这个话题之前,是他想请我喝酒。
是啊,手机取代了这种游戏。手机取代的游戏又何止是“木头人”?今天是儿童节。宝妈们都去带孩子耍了。我在单位值班,红旗飘扬,鸟鸣啁啾。早起,重发了去年的文章,老爸在下面评论道——“永远十二”。我回过一个吐舌的表情。除非死亡,没有人可以定格年龄。很多时候,我只能梦回童年……
我从小就瘦小枯干,奶奶看得紧,很多时候,我不出去找别人玩,都是他们来找我。找我玩的,大多是男孩子。我们的活动地点就在我家附近,有时,我们捉迷藏、有时扇画片、有时弹玻璃球、还有时扔拖鞋、踢箭杆(高粱杆最上面一截去掉穗儿)贫瘠的童年,单纯着我们的快乐。
木头人
丢沙包
弹玻璃球
所有的游戏当中,我是最笨拙的那一个,因为它们都需要力气。比如说那个踢箭杆的游戏,是这样的。在地上划一条线,把箭杆齐刷刷地摆好,然后,一个个的,助跑、飞奔、抬起一脚,谁踢得远谁就是胜者。我每次都要使出吃奶的力气,却总是落在后面。不甘心啊,把助跑拉长,把右腿抬高,于是,一只布鞋飞了出去,它画出高高的抛物线,亮瞎了小伙伴的眼。那时候的游戏,没有输赢,快乐就好。
那时候的游戏,也没有佼佼者,参与就好。我的小伙伴,几乎都会爬树。我始终学不会,但我会抱树。蹭一下往上一蹿,然后抱住树牢牢不撒手。直至筋疲力尽从上面出溜下来,那也大言不惭地说——“我会上树。”
我还会种树。时常怀念前院的一棵樱桃树。白樱桃,饱满肥硕,异样的甜。我妈对她外甥女讲,“你妈小时候啥事儿都干,从东坑里挖回一棵樱桃树,自己抠个坑种上了,末了还撒了泡尿浇了下!”我把场景还原了一下,忘记当时芳龄几何,但着实为自己的“特立独行”脸红耳赤了良久。
童年啊,我童年的花皮球和大把呢?我忘记了它们在哪里,只记得自己的手指甲磨平磨尖,跪着趴着,等待着对方玩不好,然后自己“歘”起来没完;我童年的小蝌蚪呢?一瓶瓶一罐罐养起来,心心念念地盼着,小尾巴不再耍了,长腿吧,倒要看看你怎么变成青蛙?我童年的大扫帚也不见了,以前的时候,逢着阴雨前夕用它捂一堆蜻蜓,然后再把翅膀撕下一截儿放在花叶上,看它还会不会飞?童年那些歌谣哪里了!不是应该喊着“野鸡翎,跑马城。你要哪一个,我要小宇这个烂菜货”吗?
却原来,童年真的是一场浅浅的梦啊。梦醒了,童年就不再了!
下周,正式开始午休了。我上小学的时候,经常是大家集体午睡。教室里齐刷刷地卧倒一帮孩子,然后有值勤的老师和学生挨班巡视。我们每个人都“睡”得很香,但是,每个人都暗藏着小把戏。我用一玻璃瓶泡上半打儿白的红的樱桃儿,头伏在桌子上,可是口里含着一棵吸管。一边“睡觉”一边吸吮,水喝光了,就吃樱桃。这是我们午休时乐此不疲的事情。
写到这里,我笑了。然后瞥见了办公室里的一块石头。我没收的。那是一块绿色的石头,有棱有角,还挺沉。那天,有学生举着他来告状——“校长,赵冉泽带石头!”我摸了摸又颠了颠,把它定性为“可杀伤性武器”。我问赵童鞋,他无辜的解释,“他们说这石头里有铁,我就想找人问问!”没有理会孩子这个问题,我强行替他保管到现在。
石头里会有铁吗?不会的,石头里藏着的是童年的好奇,我的童年,终究成了一个梦,但是,孩子的童年还在。只不过,它被人剥夺了,这个人,是谁?是你吗?
我想,我应该把石头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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