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昨天雨下了一整天,哪里都是湿乎乎的,冰凉的。冬日的雨果真凉意彻骨。
大概是昨晚入梦后,雪来了,它没和梦中的我打招呼,径自来了。
今早起床,走到阳台,打开灯,新绿色的窗帘紧闭着。我们习惯天亮些,再拉开帘子,这样好似能留下屋内的几分暖意。离开宿舍时,关灯,四周陷入黑暗。一回头,忽然瞥见一抹亮白从新绿色的缝隙中探出头来,我快步走到窗边,拨开帘子,一片白,强势冲进视野。我欣喜地告诉室友:下雪了。
我们拿着伞,快步下楼。雪真大,绿枝上满是白色。雪很厚,好似能听见一脚下去的吱吱声。这阵势,倒是让自小在北方长大的我吃了一惊。这场景,近些年在家乡也鲜少见到。我打开伞,进入雪中,向食堂走去。第一次下雪打伞,这里的雪很软,比北方脆弱很多,但它的阵势不小,密密麻麻,竟让我看到下雨的影子,不自觉的打开了伞。倾斜屋顶上挂不住雪,雪向下滑,似分了层一样堆积在斜顶下的平台上。
来的早,地上的雪还很干净,白白软软的似松糕一般,我满心欢喜,一脚下去,不是印象中的吱吱声,是踩进水坑的噗叽声,抬起脚一看,脚印下是浅浅的水坑。看来温度还是不够呀。我又踩了几下噗叽噗叽,全是水坑。
雪花飘飘,总有几粒轻盈的,脱离大部队,向着窗户撞来,然后忽上忽下,摇摆一会就没了踪影。雪算是冬天的标配,枯枝挂白雪,是冬日的印记,准确点是北方印记。
一月份,一切都好似是新的,雪一来,万物都好似年轻了一回。那我,也从它这儿吸收些力气。G·K·切斯特顿说:新年的并非是拥有新的一年,而是拥有一个新的灵魂。
雪还在下,势头不减。
完工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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