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中国传统文化解释西方哲学在逻辑认知上的缺陷,就是西方人只知在自己的哲学体系中像“强名曰道”一样“强名”一个逻辑,无奈在思维的纵向高度与深度上,至今无法像中国人一样明白,建立概念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帮全人类实现思想自由,也即通过概念体系的普及,使每个人都能明理得道于终极伦理,也就是中国传统所谓天下大同环境下的天下一家的和谐社会图景。
从中国传统文化的社会伦理地位层级结构看,得道升仙的人的天人合一境界等同于西方的上帝,位阶在世俗政治之上,因为中国人修道的资格没有门槛限制,所以这样的中国传统文化能够实打实地绑架中国传统政治,所以在一贯的“民贵君轻”理念中,大家可以感觉到,中国人的抽象主体性从来自足。相反,用上帝的绝对权威,西方基督教文明营造了上帝面前人皆为奴的虚假平等性主体性,然后用政治和宗教对物质和精神的双重绝对垄断,进而绝对分割并禁锢了不同阶级的物理自由和精神自由差别,因为这种禁锢依然有效,所以西方社会的国民性其实相当保守。只要不能从根本上认识到这种界限其实都是人为设定的,那么西方人的革命精神就无法彻底展现,所以找不到斗争方向的西方人,只能寄希望于别人释放民主,而不是像中国社会主义政治一样,在认清释放民主的虚伪性之后,主动寻求终极民主之下的终极自治,所以马克思主义政治哲学帮中国政治精英提供了新的斗争手段,当这种手段在欧洲被复辟后,中国才有机会走完全自主发展的新路。西方人在苏联与东欧也搞过社会主义民主,但最后无一例外地失败了,原因不能不说与他们的政治习惯不懂平等对等民众直接相关,所以从基督教文明在上帝面前跪得虔诚看,是他们自己在形而上学方面的反思深度不够,不能形成基本一致的哲学整体性认知,所以他们的民众找不到任何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主体性,因为没有这方面的榜样,所以他们只能在不可调和的本体论冲突中,自我割裂了自己的整体哲学认知。中国人擅长以道明理,这其中的理,即等同于西方哲学的逻辑,只是中国人的理有明确的道本体和配套的本体论指引,但西方哲学既没有明确的本体,又没有明确的本体论指引,所以他们的逻辑只能在形而上学层次相对较低的认识论和方法论层面转悠。唯一的优点在于,因为形而上学的路被自己封死,只能掉头向下的结果,就是他们在近代因为物极必反而意外激发了现代科技文明。只可惜,现代文明的快速进步,不但没反向打开西方文明与形而上学思维直接相关的终极精神自由,反而在政治与宗教的双重误导下,让西方文明中心主义野蛮地变成阻碍人类整体解放的最大绊脚石。这说明,终极本体论的适时出现,是实现终极思想自由的必要前提。在西方哲学思想体系里,逻各斯,也即逻辑,与其他火本体、理念本体、水本体、实体本体等诸多本体概念是平行存在,至今无法整合如一,是谓西方人只能过低层次知行合一人生,在思想方面绝对分裂的内因所在。理论上,任何一个本体,都类似于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生万物的道,但西方政治却推崇上帝信仰,认为上帝造宇宙万物,所以道与上帝是平行存在,可惜基督教神学却越过上帝,奉上帝意志为本体,而上帝意志显然就是逻辑,所以参照中国传统哲学,西方基督教神学用与理异名同出的逻辑这个二级本体偷换了与道异名同出的上帝的本体地位。识破了这个阴谋,中西方哲学因正确互译而合流于双重本体论,就顺理成章了,中西方哲学因此而实现终极合流后的可常识化普及,就成为历史的必然。比较于西方人当上帝奴隶当出快感的变态心理,中国传统文化经过系统论述,大家都能接受“道生万物”的本体论思想,而西方哲学界至今仍混淆于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的本体论冲突,所以用六神无主形容西方哲学的本体论思想体系,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所以相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相对清晰的整体一致性,西方哲学界显然没一人真懂本体论。这里必须强调一下,所谓的相对清晰,就是不能终极自圆其说之因,只有借助西方哲学的逻辑与中国传统文化的“理”实现正确互译,我才能有机会实现哲学与道的整体一致性概念的绝对清晰,中西方哲学才能因此而同步实现终极常识化普及。我已经卖弄西方哲学界没人真懂本体论命题好长时间了,这次又能卖弄出什么新花样?这里我不得不吹嘘一下,在反复絮叨中不断雄辩地常识化拓展哲学的认知边界,就是你所不具备的特长。中国传统文化不但意识到“形而上学之谓道”,而且知道“形而下学之谓器”,比较而言,西方哲学只知道形而上学,不懂形而下学,当然更不知道形而下学与形而上学之间的内在逻辑关系,所以他们的逻辑只能养成线型推进的习惯,从来无法形成有效的闭环,也就是终极自圆其说,所以由相对僵化的他们发现终极认清世界本质的科学,就顺理成章了,因为现代科学受哲学方法论指导,有终极方法的意味。不同文化间之所以可以互译,是因为理与逻辑之间具有异名同出的内在一致性关联,如果理可以分真理与假理(谬误),那么大家很容易常识化搞清楚,理和逻辑在人类的文化体系当中都只有一个,但西方哲学界却一直无法调和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之间的关系,这其中的原因,显然可以归于他们不懂哲学所研究的问题之间都有确定的整体一致性。反之,因为有形而上学谓之道的道的指引,所以中国人很容易通过《道德经》当中的朴素辩证法搞明白,真理与假理是同生共死的对立统一关系,也即没有脱离真理的假理,更没有脱离假理的真理,所以中国人很容易在形而上学思考时,抽象地搞明白“阴即是阳,阳即是阴”的道理,但西方人就理解不了这种易位共生的思辨关系。正因为西方哲学界无法像中国传统哲学一样,可以通过无限的形而上学思考找到本文化体系公认的单一本体,所以受制于集体逻辑天花板难除,导致西方哲学家中根本没人真懂本体论,这就是不真懂逻辑与不真懂本体论的内在一致性关联。在不能正确区分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的进化关系之前,无论是懂理的中国人,还是不真懂逻辑的西方人,因为大家都在一样的盲目中寻求不可脱离假的真,所以人类文明一直在试错中进步与发展。只不过中国人因为辩证法上的高明,所以能够在形而上学的最高得明白,人类的形而上学思考有借假修真之意,也即无假即无真,真假互译、互现、互显,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高明,西方人从来不真懂。
注意,这里说的不真懂,既不是不懂,又不是全懂,所以所谓的真懂,即是圆融的终极自圆其说。而西方人之所以不真懂,就是因为他们过于盲目相信和依赖形式逻辑进行思考,所以导致他们在做静态的形而下学思维时,他们之前懂的那些道理,一旦进入动态的形而上学思维时,他们之前不真懂的狭隘就暴露出来了。
通过以上分析,希望大家能够常识化理解,擅长通过科技创新提升人的物理自由,不代表西方人的文明水平就最高,反而是只有擅长通过终极形而上学的思考提升人的终极思想自由的,才是最高的。这样就不难理解,当狭义哲学因为常识化的终极自圆其说而实现普及之后,人人都能用没有逻辑障碍的思想自由寻求科技创新的时代,才是人类真正进入终极文明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