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面露凶光的和尚居然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不仅会奇门,还能上战场!

上周我们说到袁珙一眼便看穿了那位和尚的真实面目,从而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么袁珙的一番说辞是否会为他引来“杀身之祸”呢?

殊不知,在袁珙与这位和尚打交道时,他的行为与民间对他的传说却更为“可怕”。

袁珙回到家后,依旧忘不了那极其敏锐的一瞥。

那是如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在慈祥的伪装下,他瞬间暴露的内心显得尤为可怕。

“这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如此冰一般的心呐?”

袁珙站在书房的窗下,望着庭院水池中转动的水车,久久没有移动。回想着自己这一生也算是在佛家的善缘下努力走到今天的地步,哪怕日子苦一点,袁珙如今也释怀了不少,也正是自己动荡的生活,所以他坚信,那个和尚也一定有着和他同样的经历。而不同的是,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从他的眼神中,让袁珙看到了凌驾于顶端的压迫感。

“看来,他是想改变些什么。”

袁珙眉头一皱,若有所思地便走出了房间。

“糖葫芦~香甜可口的糖葫芦~”

街上一如既往的喧嚣热闹,你一言我一语的状态,好不自在。

“客官,来一串儿糖葫芦吗?保您是吃一串想两串,吃两串想三串……”

卖糖葫芦的小贩正在一家店门前吆喝宣传。

正卖的起劲时,从里面出来一个大汉。

“起开!”

一声低吼吓得小贩一个哆嗦,原本满脸笑容的他也被大汉打断了。

“我就不起,这么没礼貌,不会好好说话吗?”小贩不服气的仰头冲着那个大汉反驳道。

没等他把话说完,大汉脸部一绷,伸手掐住脖子顺势向上用力。

只见小贩的双脚慢慢脱离地面,四肢不停地挣扎着,可无论怎么拍打也无济于事。

“段成,放下他。”

忽然从大汉后面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略带沙哑的嗓音,整体声音并不大,却有着让人无法反驳的力量。

段成应声松手,小贩啪地一声瘫倒在地,脸红的喘着粗气一阵猛咳。

一个身着黄色袈裟,右肩披着黑色轻薄纱衣的和尚向他走来。

“小施主,多有得罪,我这徒弟不懂礼节,让您受惊了。”和尚俯身面带微笑的对着小贩说道。

沙哑的声音,眼睛又微微眯起,和尚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充满善意的样子,抬眼一瞅,让人更加害怕了。

“救、救、救命啊!”小贩连滚带爬的向远处跑走了。

和尚起身看着他逃跑的背影,一脸严肃地侧头对段成说道:“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许再蛮横动手。”

段成双手作揖很恭敬的回答道:“是,师父。”

“快看看,刚刚这两个人可太过分了,蛮不讲理呀!”

刚刚的一系列举动,周围已经聚集一大部分人。有些亲眼目睹的群众更是对他们的行为大肆批评。

只见人群的声音越来越大,大家都在为刚刚那个被欺负的小贩打抱不平。两人站在人群中间,那个和尚不为所动,只是单手立掌闭眼不做回应。

“师父,我们走吧!”徒弟段成烦躁的对着师父说道。

“你闭嘴!”和尚低吼制止了他,于是段成强压着脾气不再作声。距离人群不远处的一座茶楼,袁珙正与朋友品茶研读书籍,正赶一位刚来的好友。

其中一位朋友说道:“可算来了,我可与延玉研读好久,你可是错过了最有价值的部分啊!”

袁珙看见他的朋友好像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于是便说:“看来是碰见了什么好事情呀,说来听听?”

朋友拿起茶杯饮尽之后说道:“你们看看楼下,和尚打人了,听说过吗,现在还围着一群人呢,可真是热闹!”

和尚?难道是之前遇到的那位?袁珙心里有些捉摸不透,虽说能看出他内心有些不与常人的犀利,但是当街打人,这心思是不是也太窄了?思前想后不明白个所以然,干脆起身。

“走,看看去!”袁珙起身来到了人群中间。

眼下的场景外人看得便是一个和尚与一个壮汉闭眼任由人群批评谩骂,袁珙见此状后便明白,看来是有什么误会,二话不说,径直地走到他们俩人的身边,为他们辩解。

因为平常袁珙就喜欢帮助周围人,有时甚至不求回报,所以大家对待他自然是比较尊重,看到袁大人替他们出面辩解,也就渐渐地没了声音。

待人群散去后,袁珙转身双手作揖对着和尚说道:“敢问师父尊姓何名,想来我们也有过一面之缘,上次没来得及和您打招呼。”

和尚慢慢地睁开眼,盯着袁珙回答道:“贫僧法号道衍,今日我弟子鲁莽有不礼貌的行为,我也严厉的教训过了,今日施主的帮助,贫僧铭记于心,他日定会报答。”

“无妨无妨,与师父也算是有一面之缘,不如一同到我家做客,我叫人备好饭菜招待,天色也已经不早了,两位也好有个地方借宿不是。”

袁珙手作邀请状的说道,与上次相遇时,他便清楚对方的来历定是不简单,也是出于好奇的心理想要和他进一步了解。

此时的天色已经昏暗,按理说接受这样的邀请,再到他人家留宿也是比较不错的选择,不过这位道衍师父却说:“袁施主的好意心领了,只是我与徒弟风餐露宿惯了,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做,就此别过了。”

道衍双手合十便与弟子段成转身离去了,袁珙看着两人背影轻叹一声后也没说什么往相反方向走远了。

转眼间四季交替已是两个轮回,平静的日子再次被厮杀声打破,说起来之所以战争四起也是因为各方诸侯势力日益渐大,打破制衡才造成了现在的情况。

袁珙已料想到会有如此结果,所以提前便离开了此地,回到了之前的寺庙当中暂避生活。

这日一群士兵来到寺庙门前,大刀阔斧将大门撞开,一群寺院里的僧人惊慌失措想要逃跑,然而却被几百名兵卒包围在寺院中间,袁珙在人群中间冷静地观察着,按理说这寺庙并不是什么紧要的地方,也没什么资源,怎么会有人来攻打这里呢?

直到他们的领头人出现,才让袁珙大惊失色。

从几百名士兵中,也走出了一位僧人,身着黄色袈裟,右肩披着黑色轻薄纱衣。

这是,道衍?

袁珙怎么也没想到一位僧人竟能与兵卒一起共事,强压着内心的波澜,袁珙继续在人群中观察着。

“你们看了么,有没有袁珙?”

道衍面无表情的问着身旁的士兵,士兵听到后向人群中大声吼道:“你们之中,谁叫袁珙,赶紧出来,有没有?”

袁珙听到后便起身说道:“我便是!”

道衍顺着声音转过头看到袁珙后,微笑着说道:“袁大人,你可让我好找啊。”

“没想到道衍师父竟然还有这道权力,看来当初我并没有看错你。”袁珙盯着他冷静的回答着。

道衍双手后背,微微俯身微笑着回答道:“袁大人的眼光还是这么犀利,正巧,我找您也有要事,跟我走吧。”

“跟你走可以,放了他们!”袁珙手指向身旁的人群,很生气的低吼着。

“没问题。”道衍手一挥,示意兵卒全部撤退,袁珙跟随道衍进入马车便离开了寺庙。

两人全程没有交流,来到了军营当中,见到一位身材略魁梧的将军,很显然他便是这里最高的领导者。

袁珙略有深意地盯着他看了几眼,举止之间,这位领导者也不是俗辈,袁珙心中也有了答案,这位领导者,走路如龙似虎,前额恭送,面相来看便有可能成就大事业。

“袁大人吗?经常听广孝师父提起您,恕没远迎,请坐请坐。”

这位将军起身邀请袁珙入座,营中宴摆了非常丰盛的酒席,袁大人席坐中间,闭眼不作回答。

大家看袁珙不做声音也没法进行下去,于是将军便说出原因:“我一直听广孝师父提起您,说您的相术一流呀,一眼就能识得人的好坏和事情成功与否呀!今日恳请先生为我看上一眼,如不嫌弃也请您出山相助。”

袁珙回答道:“今晚的战役将成为转折点,相信道衍师父早已有所安排布置了,我看将军却有不凡之相,的确能成大事,四十岁时,便能成为……”说罢袁珙手提起身旁的白色布匹,围成一个圆锥状并解释道:“身边没有和这颜色一样的帽子,就暂用他来代替吧,白暗指天,将军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将军盯了一会后,便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朗声大笑,这时和尚道衍说道:“袁大人,今夜愿随我姚广孝目睹这场战役吗?”

袁珙随手提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那就请姚师父多指教了。”

夜晚,军队如期来到之前预料好的场地布阵,只见队伍外侧整体形成一个八边形,而在八边形的众人有序的排布,人与人之间形成众多迷宫似的窄道,时不时还会变幻,场面十分壮观。

随着敌军的慢慢潜入,姚广孝下令道:“放敌人从杜门进入。”

身旁士兵领命后,之间军队东南方向两侧移动,里面的士兵诱导敌人杀入阵中,直到全部进入后。

两侧士兵迅速对接合十,将所有敌军全部围在阵中。

敌军进入后,整体阵形开始慢慢转动,所有士兵跟随阵型旋转进行攻打,整体不到半个时辰竟将所有敌军全部消灭。

袁珙与姚广孝站在不远处的悬崖边纵观整个情况。

“天呐,这,这是什么样的阵型,竟有如此威力,这可是五万的敌军呐!”

袁珙惊讶的看着战况发展,身旁的姚广孝很冷静的回答道:“八门金锁阵,自三国孔明时完善的八阵图后,再无人能完全运用。”

“八阵图?没想到你竟也懂易学。”袁珙不可思议的说着。

“八门金锁为改良之前,是有缺陷的,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此阵必破,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那么就可以创重伤;杜门与死门是最为有利的方法。”

袁珙细细地听着他讲解着阵型,随着他讲的同时,敌军也已经所剩无几了,战场只剩下零零散散几个人在挣扎着。

“经过孔明的改良,形成八阵图,此阵的缺点已有改善了,这本就是一个运动围剿的阵型,灵活可攻可守是他最大的优势,我将其改善,形成外圆内方的阵势,加快整体运作也就得到了进一步优化。”

话音结束,战役也就此停止,袁珙跟随着军队一同返回。

也正是这次战役之后,敌军的战斗力明显消退大半,按照早期策划的战略乘胜追击,最终大获全胜,姚广孝也就此成为了当朝的宰相,统领着朝中大体的决策权。

战争的日子再度得到平息,袁珙此时年岁已过半百,不再执管朝中的事情,回到不远处的城镇当中,依旧以相面为生,同时将自己多年的经验总结与纸上撰写出《柳庄相法》得以将相术传承。

也就不久之前一场特大暴雨后,洪水猛涨,而在那日他帮助别人面相时,又在民间听说关于姚广孝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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