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伪参谋长临刑前辩称有功 要求不要称他是汉奸 故作镇静求速死
叶蓬,1896年出生于湖北黄陂县南丰菏山下叶家湾。辛亥革命时便投身学生军,1917年进入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学习。北伐期间,加入独立14师,任中校参谋、参谋处长,后担任武汉警备旅旅长。
叶蓬陪同陈璧君视察
1935年,叶蓬在汉口刘祥花园举办防空演习展览时,因冲撞日本领事,遭到撤职。后前往南京加入了“复兴社”,企图东山再起,并重新被委任为铁道部路警总局局长,后因升迁无望在武汉快沦陷时前往香港。
1939年在周佛海、梅思平等人的说动下,加入了汪伪集团,并成为其中的主力干将,是汪伪十个中央监察委员之一。在汪伪集团中曾任伪陆军将校训练团教育长、伪军委会参谋本部参谋长、伪陆军部部长、伪武汉警备司令等职。
抗战胜利后,1945年10月在武汉被捕,关押在了汉口博爱路拘留所,后押往南京受审,关押于南京老虎桥监狱。
最终叶蓬经过一年多的关押审判,最终被国防部军法处以汉奸罪判处死刑。判决书如下:“汉奸叶蓬,历任伪要职。通谋敌国,图谋反抗本国,判处死刑。财产除酌留家属生活费外,没收。”
法庭判决以后,1947年9月17日,陈诚将判决书面呈蒋介石批准,决定在“九.一八”国耻纪念日的清晨对叶蓬执行死刑。
叶蓬持军刀陪同汪精卫、陈璧君检阅
9月18日早晨8时40分,叶蓬当时正在进餐时,突然接到传讯,当即整理衣服由八名宪兵押着走出监狱。
当天叶蓬平头,方脸,脸上没有胡须,面色颇为红润。身穿紫棕色绸布大褂,小纺绸裤,黑皮鞋,咖啡色绒袜。
走出监狱后,叶蓬见有新闻记者对他进行拍照,便平视相机,做出一副很慷慨的样子,倒也表情自若。
进入临时法庭后,审判长张炬生,审判员包启黄、马吉庄、杜慕陵、解建东,书记官吕锄非已经早早等候。在验明正身后,审判长向叶蓬宣读了死刑执行书。
叶蓬听到执行命令后,一边连称“没什么”,“无所谓”,一边又要求法官再次告诉他执行书的全部内容。审判长不得不再次宣读了一遍。
叶蓬到这个时候,开始了他临死前最后一次申辩:“这时我决不说什么!但我与戴笠将军的关系,为什么一个字未提呢?”
这时候,审判长宣布对叶蓬上手铐,准备行刑。
叶蓬连忙说:“不必吧,我视死如归。”最终法庭同意了他不上手铐的请求。
叶蓬继续说:“我是日本人抓起来的,几年来都是抗战分子。”
随后叶蓬有些慌了,问法官庭上还让不让他说几句,如果让说他就说,不说就算了。最终法官同意他有什么简单的说出来。
到这时候叶蓬还觉得自己突然被执行死刑,有些蹊跷,称“蒋主席是我的老上司,不过这次死,是否与另一个要人有关系?我去刺杀过这个要人的人,是我的副长官。(编者注:叶鹏要密谋刺杀的是张群)大概某要人还疑心与我有关系。”
“西安事变后,蒋委员长由陕回京曾召见我,我愿意受任何处分,结果委员长宽恕我了。半年后,中日战争起来,我愿意战死前线,绝不生还,当一个师长或旅长都可以。武汉快沦陷的时候,我家里人不愿西迁,愿死在故土,老母在地上打滚,当时何应钦,王懋功的夫人都亲眼有看到。我只得送母下乡,而回来就没有西上的船,只能去香港。”
“香港这地方小,周佛海、梅思平都在那儿,过去又是好朋友,去之前。我有想到汪精卫‘艳电’之类的事情。后来周佛海来说,我们应该抓住军权,以后策动反攻,作内应工作,我亦电告戴笠将军,这是民国28年(1939年)的事,事实俱在。”
面对死前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叶蓬越说越多。
“抗战时期我遗憾没有打日本,我对委员长有志诚拥护,我是前线打出来的,现在不是表功,国家是我的祖国,尊王攘夷的古训我亦知道,死无所谓,人都有死,死不足惜,我一向不怕死,否则也不做军人。但以汉奸之名而死,叫我非常痛苦。庭上可以到武汉调查两点:1、我怕日本人还是日本人怕我?2、我是保护人民还是陷害人民?今天以通敌叛国而死,非常遗憾!”
“虽然如此,仍希望国家统一,人民生活安定。委员长身体健康。”
说完以上这些话,叶蓬突然转过身来,面对所有旁听的记者和人员:“这里都不是外人,都是老同志了。我希望两点,1、报纸不要以汉奸来对我进行宣传。2、报纸不要在照片上说我是汉奸。”
最后叶蓬说:“我没有遗嘱,我的家属都在上海。”在临出法庭时,叶蓬又突然说道:“希望大家同情,快点让我死!”
9时05分,叶蓬被押上卡车,向中华门外天界寺刑场驶去。
9时25分刑车抵达后,叶蓬被押下车,然后与监刑人员一一握手,连声说着:“没有法子了!没有法子了!”
9时30分,叶蓬随着行刑人员步入刑场,一颗子弹由后背射入,从右肺部穿出,倒地三分钟后叶蓬被法医宣布死亡。
叶蓬毙命后,其尸体先由地甲收殓后由其家属移至南京中国殡仪馆。
叶蓬的老婆蓝秀英并不知道叶蓬9月18日已经被处决,9月19日从上海来到南京后,原本是想前往监狱探监,没想到这下却成了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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