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一二篇,荣辱兴衰早已看淡。

如今

未来

曾经

晚餐吃鱼,冰鲜的黄花鱼,柏玉知道我不爱吃养殖的淡水鱼,特意去市场选了一条大的回来红烧,焖了锅二米饭,又炒了一盘青椒土豆片。窗外夜色阑珊,洗去一身的疲惫,换上舒适的睡衣,忽觉生活无限美好。选了部电影,兄弟二人边吃、边聊、边看投影,倒也其乐融融。最近还是痴迷读书,阿城的书《常识与通识》又读了一遍,东野圭吾的作品读完了两本《大雪中的山庄》、《恶魔》,刘慈欣的《三体》第二部只读了个开头,还有尹烨的《生命密码》,京东商城买了两本梁文道的书《常识》和《我执》,暂时不想看,等到四月再说。

看书,是区分自己与猪的不同之处。

贾平凹的《山本》正在看,每天摆在枕头边,当夜宵吃。昨天讲过,好的作品,通常有文人叙述的腔调,而各地方言则是让文章精彩的点睛之处。关于文学暴力之说,涉及到语言的,非“普通话”莫属。因“普通话”已经成了政府的口舌,下达到各地的官文,词正腔圆,还是可以接受,可真要用在文学作品里,自然就会显得生硬、干涩、无趣。而方言则不同,宛若水中灵巧的鱼儿,有了它的存在,文字想要叙诉表达的语境,瞬间就活灵活现起来。另外“普通话”,已经成了权力的某种象征,政府职员、官媒的发言人,甚至各地的军政要员的子弟,皆以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与当地的方言区分开,显示出自己特殊的身份。有时你看介绍领袖人物生平的电影,主席是可以讲家乡话的,而同为老乡的刘副主席,却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有什么好奇怪的,原因就在于彼此权力的不同吧。

我没有四块五的妞,却有本四块七的书。

春节回家在老宅的柜子里,淘出了一本早前买的书《哥伦布传》,光看发黄的扉页,就知道这是一本爷爷级的老书,值得收藏。京东商城最近又网购了一堆的书:张大春的《文章自在》、《认得几个字》、《见字如来》和《小说稗类》;朱天心的小说三部曲《漫游者》、《古都》、《想我眷村的兄弟们》;最牛逼的还是朱天文,正版书价已经高的离谱,只能从二手书商里加价买,我订了三本:《红气球的旅行》、《炎夏之都》、还有就是那本被世人奉为神作的《世纪末的华丽》,我花了差不多十倍于原价的价格,才订到一本八成新的。看来整个四月的闲余时间已经被我塞满了。也好,权作自我疗伤,自我救赎。2020年,我来了,一路纵是有荆棘、坎坷、崎岖不平,也没啥可怕的,不期待有什么不劳而获的奇迹,唯愿脚下的每一步,都能走的扎实、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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