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名所:广富林古文化遗址】
编者的话:广富林古文化遗址,位于上海市松江区广富林街道广富林路以北、银泽路以南、沈泾塘以东、油敦港以西,广富林村及北部一带。1977年12月,广富林古文化遗址被公布为上海市文物保护地点。2013年5月,广富林古文化遗址被国务院核定公布为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广富林遗址是一处新石器时代~东周时期的遗址。占地面积约0.6 平方公里。
本文朱国权,笔名:晓之。其家父朱大先不但是与江泽民、倪志福同时期的原上海市委委员,还是全国著名劳动模范、著名收藏家。多年来,国权先生在我国航天工业部某部担纲要职,其做事严谨,为人真诚,在多方面造诣颇深,见解独到,是我多年的至心挚友,情感甚笃。当国权先生得知本号拟选发其有关图文时,他欣然应允。在此,对朱国权先生的友情支持专此鸣谢。(张黎明)
松江之根——广富林
朱国权
地处松江的广富林文化遗址,其实离我家不远,开车也就二十来分钟。
很早之前曾去过二回,那时内部建设中,还没对外开放。后来随着时间推移,几乎忘了这个去处……
难得一个不带外孙的空闲时间,吃了早午餐就驱车前往,准备依天气晴好,华灯璀璨时摄下它的迷人一面。
第一次出示老人卡,心情不免有点奇特和兴奋。奇怪自己确确实实步入老人行列,兴奋自己可以享受老人福利。
广富林原称黄甫林、古代属于华亭谷范畴,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古发现并已证实:这是一处历史大跨越的圣土。
几千年以来,广富林地区一直没有断过人烟,先民们在今天的广富林地段繁衍生息,以捕捞鱼虾、种地耕田为生存方式。
四千多年前的新石器时代,居住在长江中下游的先民们,因洪涝迁移到松江佘山以南的区域作为最终的栖息之地,于是这处田园水乡就成了他们的生长之地。
广富林这一文化遗存的发现,超越了零星分布在该地区的其他文化,是十分稀有的文化瑰宝,成为了松江的一腔骄傲!
照着导航的指点,将车开到离广富林文化遗址较远的广富林郊野公园停车场。问了路人才知道,这两处同名的广富林,虽连在一处,却不是我想去的地方。赶快掉头重新导航,才驱车赶到那个“文化遗址”的地下车库。
购票入园,难得撞见游人,边看边摄,随心所欲。
其实除了水下建筑内的那些遗址,还有“知也禅寺”和“陈子龙墓”等还稍带故地痕迹外,其余的都是现在所建。无论徽派建筑,或是庙观佛塔;无论临风牌坊,或是风铃阁楼,年龄都在十来岁左右。但是纯粹论景说事,还是值得一游,形容美轮美奂一点不为过!
树,因有根才显得郁郁葱葱,显得枝繁叶茂;花,因有根才熬过风霜雨雪,熬过花落花开;草,因有根才冲破层层黑暗,冲破岩石大地。
我们生存的这一片松江古域下,同样也埋藏了深深的根,那就是广富林遗址。它跨过世纪,穿越秋冬,安静地沉思于华夏大地的一角。
广富林文化遗址藏于水下,随电梯而下进入展区。
在游览中得知,1958年,当地农民开掘河道时,发现了大批古代遗物。1961年9月对其进行考古发掘,探明遗址为上下二层。
上层面积一万平方米,出土大量陶片、陶纺轮、陶饼、带纹饰硬陶和带釉彩陶等,系春秋战国时期文化遗存。
下层面积七千平方米,有灰坑一个,墓葬二座。通过考古和挖掘,初步证实了广富林地区是一处相当有价值的考古宝地,为诊断松江悠久的历史奠定了基础。
1999至2005年,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考古队对遗址进行了比较全面的勘探和小规模的发掘,首次发现了一类新石器时代的晚期文化遗存,推测出广富林是松江最老最早的古城镇轮廓。
2008年,随着这一带的规划建设,广富林遗址开始抢救性考古发掘,现场发掘面积五千余平方米,开探方196个,为上海目前规模最大的田野考古现场。
从遗址中发掘出大量极具考古价值的遗存,其中东周时期的青铜鼎残器是上海考古工作首次发现,填补了环太湖地区新时器时代末期考古学文化填补了空白,为研究环太湖地区提供出新的史料。
不知不觉中,过了中午已近晌午,拍摄的时间所剩不多。在东面的一座座小院,领略了各式各样装饰不同的风貌。再往西走便是延伸郊野公园的新建石桥,大多是复古的环龙桥。
石桥多是圆拱形,上面铺就石板,重塑了当年古迹的风貌。宽敞路面上还有一座座横跨的过路楼,烘托出广富林的意蕴与不凡。这些跨楼造的很是奇伟,似有廊桥楼的特色,却又有一种自然的超越;似有竹门楼的婉约,却又多了一份刚毅……
是的,广富林作为松江的一个区域,创造了松江历史最悠久的神话。
是什么能让胡杨“活了三千年不倒,死了三千年不朽”?
是什么能让黄山上的松“独树一帜,飞檐走壁”?
是根!是在地下延伸无数手臂趴着泥土的根;是用细微的触须努力允吸着露水的根!
松江之根,是华夏的根,也是华夏儿女的根!
我,同属松江,也希望是根的一撮根须。摄下松江之根的现在,遥忆根的从前。
对于一个喜欢摄影的人来说,有充裕时间和去处是最心满意足的事情。背起行囊,说走就走,行摄天下,记录人生,何乐不为?
摄影,其实就是每天给自己一个希望:试着不为明天而烦恼,不为昨天而叹息,只为今天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