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创作者们而言,在当今时代,一切都是动态的。
在创作领域里,无论什么出现,或是什么消失,都不意外。
创作的内核与形式在不断被拓宽,而如何在其中寻找新的切口,成为了每个创作者所要面对的课题。
而关于“何为创作者”这个问题,这个时代,也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出现在“FIRST青年电影节”上的许知远,依然穿着他的“老三样”:白衬衫,牛仔裤,以及夹脚凉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被人所知道的身份有作者、主持人、书店管理者。这其中,许知远却很少用任何一种身份来概述自己。他更多地称自己为一个知识分子,一个创作者,一个仍然热衷于感知这个世界的人。此次,许知远以“特邀嘉宾”的身份,出现在了西宁“FIRST青年电影节”上,在某种程度上,这意味着,他身份的层次又有了变化。同时也意味着,他用来感知这个社会的切面,又增加了一个。
许知远是一个随时准备跳跃的人。
2000年,许知远从北京大学计算机微电子专业毕业,同学们都进入了电子行业,他却一转头扎入了新闻圈,进入《经济观察报》成为主笔。
两年后,许知远离开报纸行业,和朋友们创办了《生活》杂志。折腾不停,后来他又和前同事合伙,创办了“单向街书店”,成为了书店的管理者。
到如今,“单向街书店”演变成了一家叫做“单向空间”的创业公司,创业者的身份,又被加到了许知远的身上。
2016年,许知远开始尝试着走到台前,他成为了一档访谈节目的主持人,他给节目取名《十三邀》,并希望这档节目能够“呈现这个时代人们如何思考、如何成长、以及如何挣脱困境。”在此之前,许知远很少站在镜头前,而《十三邀》开播之后,每周他都要拿出固定的时间,进行访谈拍摄。对于许知远而言,这几乎可以成为他人生中的一个全新创作维度。他发现,比起过去自己的文字创作,录制访谈节目更像是一种“协同作业”。对话中,两种思维的碰撞往往会带来更多的启发,而以镜头与视频为载体的记录模式,也丰富了他的创作模式。许知远开始渐渐感受到:当创作在一个新的维度里,会更有力量。同时也会带来更多视角,以及看待这个世界的方法。回头看,这些年来,无论是办杂志、开书店还是成为创作者,许知远不断尝试着不同载体与内容的多样结合。在他看来,创作的本质就是“对新的事物,保持一种惊叹的能力”,而创作者要做的,应是保持敏感,不断开拓新的维度。和许知远一样,导演陈硕对于艺术与创作,也有自己的看法。在他看来,“艺术”与“菜市场”,在某种程度上是一样的。它们几乎都包含着这个世界的切面:人性、美学、以及从不整齐划一的多样性。而如何捕捉到这些“切面”的动人之处,是陈硕导演不断探索的东西。在他看来,任何一名创作者在面对自己作品时,都应当保持着一种真诚,只有保持真诚,才能够在生活中,捕捉到那些有人情味且细碎动人的日常。2014年,一部《舌尖上的中国2》让陈硕走入大众视线,在这部纪录片中,陈硕负责的是第二集《相逢》。在他镜头的捕捉下,那些食物真实且日常,但却又能在大主题“相逢”之下,变得生动且触动人心。这似乎正是陈硕的风格所在:他总能够捕捉到那些稀松日常事物的动人之处,同时用镜头赋予这些日常更多意义。而那些被他创作出来的作品,则是他认识这个世界的方式。2020年,陈硕带着短片《慢车开来》,出现在“FIRST青年电影节”上。
陈硕作品《慢车开来》海报
《慢车开来》是一部聚焦于疫情之下,家人们之间爱与孤独的短片,整个片长只有5分钟,且没有一句台词,但陈硕却通过画面与镜头,生动展现出了疫情之下,人们的孤独与困扰。《慢车开来》几乎和陈硕过去的作品形成了某种反差——过去,陈硕的作品大多颜色鲜明,但《慢车开来》的全片,都是黑白色调。在聊起为何选用手机作为拍摄器材,陈硕说:“当拍摄机器换成手机后,许多拍摄对象在面对镜头时抗拒感会降低,也会更加自在,画面的真实感,则会随之增强。”而这种感觉,恰恰也是陈硕一直以来的追求,在陈硕看来,一段影片的日常性、真诚以及持续在场,格外重要。对于一位创作者而言,作品里保持真诚与日常,是一种努力,更是一种能力。和陈硕在创作过程中的“循序渐进”不同,这几年,导演魏书钧几乎是“野蛮生长”。作为一名今年刚满30岁的90后导演导演,魏书钧的作品已经三次入围戛纳国际电影节:2018年,他导演的短片《延边少年》在戛纳电影节拿到“特别提及奖”,两年后,他创作的剧情片《野马分鬃》又再次入围戛纳。再到2021年,他创作的电影《永安镇故事集》,第三次出现在了戛纳电影节的入围作品名单上。毋庸置疑,在新锐导演之中,魏书钧已经值得、也能够被看见了。
这几乎是作为导演的魏书钧,收到过最多的评价。在电影创作上,他始终保持着一种开阔的思维,在他看来,创作过程中重要的是:2020年年末,魏书钧计划开拍电影《永安镇故事集》,电影开拍在即,魏书钧却突然对制片人“坦白”:“对于这个剧本,我没有热情了。”彼时,剧组已经在拍摄地筹备了整整17天,所有服装与道具都已到位,剧组演员即将入场。在这个时候喊停,无疑是一个十分巨大且艰难的决定。但好在,团队表示了理解。之后的日子里,整个团队飞快重写剧本、选定新演员、并且和之前的演员解约道歉。就这样,在这年12月,剧组以全新的演员阵容与剧本,在原定的时间与地点正式开机。
《永安镇故事集》开机典礼上的魏书钧
这部充满不确定且标记了魏书钧热爱的《永安镇故事集》,在杀青后的第四个月,入围了2021年戛纳电影节的“导演双周单元”。回头看,撇去过程中的困难,《永安镇故事集》的拍摄过程,几乎是一个充满热血的创作者故事。一个创作者始终对于自己的作品保持着热情、自由以及不妥协,并且坚持去创作那些自己真正想要的内容——在一定程度上,他们都代表着这个时代里,创作者的某种缩影:随时准备着迎接全新的内容维度;对创作保持真诚与热情,以开阔的视野看待那些“时刻被更新的内容”。毕竟,在当下,“创作”二字的定义早已被拓宽,只要有想法与梦想,人人都可以成为创作者。而在科技重塑视听观看文化的今天,作为移动影像创新的推动者,vivo相信用影像记录生活早已成为每个人表达情感的一种重要途径。同时,作为初入电影领域的一家科技品牌,vivo也在不断探究移动影像设备是否能够给予创作者,以及他们的创作过程,带来更多可能性。秉承着“人文之悦”的品牌理念,抱着期待交流的心态,vivo与“FIRST青年电影节”共同发起国内首个超短片大赛“vivo VISION+超短片大赛”,希望为创作者提供技术设备上的新选项,也为电影叙事带来新思路。
“vivo VISION+超短片大赛”主题论坛
大赛将“人人都是创作者”作为实践理念,鼓励参赛者将视线投回当下,关注个体,注视周围。期待通过不同参赛者的表达,扩宽电影艺术中的文本形式,将更加日常化的个人视角,融入其中。同时,“vivo VISION+超短片大赛”也希望给更多年轻的创作者们提供更大的舞台,更多的选择,更宽的发挥空间,去帮助他们实现理想。大赛鼓励创作者在时长5分钟的片长内,使用手机等移动便携设备作为拍摄介质,通过创新的电影式叙事手法和表达,将自己的创作视角融入其中。在5分钟的视频长度里,各个创作者究竟能够带来什么样的“视界”与“世界”,成为了这次大赛中的亮点。
“vivo VISION+超短片大赛”
颁奖典礼现场
在本届“vivo VISION+超短片大赛”中,评委从上百部优秀短片作品中选出了24部,并在“FIRST青年电影节”上进行首次线下公开放映。在这24部作品中,囊括了各种类型的电影风格,同时还展现了不同创作者对于当下社会的洞察与巧思。比如青年导演刘宽所拍摄的、最终摘下“年度超短片奖”的《如果可以》。短片围绕着一位在城市打拼的快递员展开,并将与他有关的爱情和亲情,穿插其中。
刘宽的作品《如果可以》
再比如青年创作者应照宜拍摄的、最终获得了“人文创作奖”的超短片《火锅》。短片刻画了一位女生在当下的都市生活中,所面对的焦虑,以及最终被父爱与友谊所拯救的温情时刻——或许每个人的人生中,都需要那个随时会将你托起的人。短片在呈现上采用了定格动画与剪纸拼贴的形式,让整个片子充满新意。
应照宜的作品《火锅》
同样是获奖作品,周圣崴的短片《让我们相爱吧》,也别具风格。
《让我们相爱吧》融合了动画与纪录的双重技法,采用“家庭监视器”这一特殊视角,记录了一个独居中年男人有些普通,有点诡异,却又浪漫的一天。
这部片子,最终在比赛中拿下了“评审团大奖”。
除此之外,更多创作者在作品中,对不同议题进行了探讨。比如由黎晓亮导演的、获得“评委会特别提及奖”的《个命虚拟》,是用直播的媒体界面,去探讨当下的直播现象。
黎晓亮作品《个命虚拟》
导演关天的作品《捉迷藏》,则是利用分屏的形式,讲述了一段与童年有关的故事,故事中包含夏日的美好,也包含父母的争吵。
关天的作品《捉迷藏》
同样讲述亲情,于镭的作品《烟火》则将故事聚焦于一位独居的老太太,在生活中,她错将房东当成了自己孙子。在这段长达4分钟的短片里,一共使用了52个特写镜头,并带来两次反转。让观众看完之后,久久无法走出剧中弥漫的情绪。
于镭的作品《烟火》
赛后,当创作者们在聊起用手机拍摄创作这一过程,有什么感受时,他们都不约而同地使用了这样的形容:可以拥有更新奇的角度,以及更多的灵活性。对于被拍摄者而言,也会更加舒适与自然。这种形容恰好与vivo影像的内容风格相契合:那些真切日常的、充满创造的、能抵达观看者心灵深处的画面。而这种感受,也正是当一个新技术设备出现在创作领域时,给创作者带来的全新感官。一部手机,一个故事,一位创作者,就足以创造出许多个与世界有关的故事。通过手机拍摄,影像创作的权利被放回每一个人的手中,创作的壁垒被逐渐打破,影像艺术不再只由手持专业设备的人塑造,而由生活中的每个人来创作。毕竟,每次创作,都很珍贵。毕竟,拿起手机,人人都是创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