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话“耳”
今日冬至,看人民日报推送文章,冬至在北方有吃水饺的习俗,说水饺形如耳朵,取意吃了水饺,不冻耳朵。
好有趣的说法,的确也有道理。耳朵比起其他部位来,处于孤零零的领域,而且还比较张扬,更有甚者还大耳朝怀,支楞着,非要人看到那粉红甚至透明的脆耳儿。其娇嫩无骨的本质就意味着容易冻坏,所以常常见到冻得发紫发肿的厚耳朵,有的还咧开了嘴,露出里面点点血来。暖和天气一到,他们真正开始抓耳挠腮的发痒了,那真是一个让人焦躁却无法忽视的烦恼事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搓呀搓,恨不得揉碎了、割走了,方可解决。
割走耳朵不过是个玩笑话,但是想想耳朵上只有软骨,其实也是很容易割掉的,至少不会很费力气。
割耳朵自然是玩笑话,谁会无缘无故拿割耳朵做实验?
的确也存在割耳朵的事儿。一次在老家说起一个人,大家都异口同声的说,奥,割耳朵的那个。割耳朵?真有这样的人?是呀,他妻子跟隔壁村子的一个男人好,他气不过,就割掉了妻子的耳朵。后来,又重新安上了没?没有,医院里也没有办法。忽然想起“黑猫警长”里的“一只耳”,都属于受惩罚的印记。
那后来呢?妻子改了吗?不清楚改没改,后来他妻子跟他离婚了。是不是嫁给了跟她好的那个男人?没有,又嫁到别处去了,这个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当时,孩子还不大。“一只耳”是出轨的记号,不知道,带着脸上刺字般羞耻的“一只耳”,她这些年是否过得收敛?是否还有风流韵事?而,那个武断的割耳朵事件让这个男人始终单身。
当时,这出轨的事情如何处置最妥当?丈夫手起刀落,固然有一时的惩罚泄愤快意,可是,这一次伸手拿刀割耳朵,会不会有下次拿刀割脖子?妻子一定会这样想。出轨付出了一只耳朵的代价,如果有下一次,会不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为了保命,妻子离开了他。听说,他岳母也有这样滥情的习惯,妻子耳濡目染的也这样,不知道,如今的“一只耳”,是否会规规矩矩的生活,保护着自己的另一只宝贵的耳朵?
以前,曾称呼木讷寡言的人叫“比木多耳”,假若没有了耳朵,是否就如一截木头,或者一只冬瓜?真是不敢想象。听说,那个妻子常以长发遮挡,掩盖一只耳的羞辱。长发也许的确能够掩饰失去耳朵的疤痕,可是,失去耳朵这个事情以及原因该是一生的“梗”。我想,这个女人应该彻底改好了,不然,这个教训的惨痛就无法服人。
在农村,对出轨事件一般人都持原谅态度,不犯了还是一样好好过日子,离婚几率较小。不过,作为“家传”的出轨,也许在观念上不当回事,不得不以血的教训才能制止。不割掉一只耳朵也许真的不能杜绝,相信这个丈夫应该也是多次规劝未果,才痛下杀手的。女人应该没告,本就是自己出丑的事,也没有传扬,下决心离了婚了事。估计,此后应该以此为戒,规矩持家了。事情常常很奇妙,前夫用鲜血教育了妻子,留给现在丈夫一个好的管家。
冬至关于耳朵的故事应该有不少,而这个“一只耳”的真实故事,一定比较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