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精讲014:国外测评得肯定,母女谈心话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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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集我们讲到,芮小丹到达柏林后,在丁元英的住所安顿下来。她分别给丁元英在德国的朋友郑建时和詹妮各送去一套音响。
原著小说里明确说明 送给詹妮和郑建时的两套音响是丁元英个人购买的。难道他是要用这两套音响来联络感情,让他们在德国帮忙吗?答案是否定的。至于原因,我们待会分析。
芮小丹电话联系了郑建时后,去了索林特博彩俱乐部,通俗点说就是个赌场,这里戒备很严,赌场老板詹妮是个不简单的女人,金发碧眼,出身名门,是柏林大学法学硕士、商业管理学博士,与丁元英、韩楚风是同学。
在私募基金运作的时候,詹妮是以柏林索林特博彩公司董事长的身份出现,也是最大的风险担保方,担保金为380万马克,在这场资本运作里,正是靠着丁元英,让她得到了最高资本分红892.8万马克,也就是说不到一年时间,赚了本金的2.35倍利润。
她评价韩楚风和丁元英:都是很优秀的人,博学,有头脑。韩楚风是干大事的人,正统;而丁元英更像个魔鬼,是那种永远不会活给别人看的人,很难说他比教徒更好还是比强盗更坏。詹妮对芮小丹的到来十分热情,因为她知道丁元英是谁,她也需要这个机会。
而郑建时虽然和丁元英一样,对佛法颇有研究,他是个佛教徒,但他更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在私募基金业绩最好的情况下,丁元英因为个人原因选择了终止合作,入股的郑建时也投了他不道德动机票。
因为在郑建时眼里,丁元英能给他带来利益。当丁元英停止私募时,以他的修行,不能相信丁元英是因为心理层面的自我折磨而停止的。他的修行还无法理解有人在合法的情况下会放弃挣钱。
丁元英这样评价他:“建时凭心凭理超度亲疏,不失佛门正本。但他的佛根里只有熔点没有正智,所以他看我是 一个元宝不失德性,一坛元宝图财害命。他那个佛,是修 来世正果的佛,还得到佛祖那儿多咨询咨询。
当了解芮小丹德国之行的目的后,詹妮将音响测评的事揽过来,专门派音响师格贝森跟着帮忙办理,芮小丹熟练地向大家展示这套音响,参照丁元英思路做出的这套音响,播放效果更是让格贝森也为之折服,如果以质论价,他认为这套器材组合出来的音质,在3万马克以上也不过分。
郑建时则将请客吃饭的机会安排在自家饭店,席上詹妮问道:芮小丹为何要来德国测评,从各方面讲测评成本都太高了。郑建时随口接过话题说:中国有句俗话,叫做'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东方的产品接受西方的检验肯定更有说服力。这招早几年就被国人使滥了,丁元英又捡起来,也许是想推陈出新吧。
见芮小丹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郑建时赶紧招呼大家吃菜。另外,格律诗音响的欧洲总代理,郑建时也想担下来。就这样,芮小丹此行的两个目的刚一说出就被人主动揽了去。
从丁元英的商业构想中我们得知,所谓的王庙村扶贫神话是朴素无华的,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招式。在芮小丹去柏林前,丁元英已经在网上和尼科研究所 以4000马克的价格谈妥,只需要芮小丹去测试就行了。
至于德、英、法三国的三份总代理签约文件,丁元英早就给出了优厚的条件。即一套铺货底、一套代销,不要代理商一分钱,不需要广告和销售业绩,代理期限三年,三年内如果代销的一套没有售出则在终止合同后自动归代理商所有,这样好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人拒绝,所以丁元英对害怕办不好事情的芮小丹说:“那点事,傻瓜去了都能办”。
他要送的两套音响,只是出于一种普通层面的礼尚往来,而詹妮和郑建时,显然故意要将其上升到人情层面。他们都是主动找机会帮助丁元英,并不是丁元英送了2套音响而要求他们去帮助的。
丁元英同意将欧洲总代理交给郑建时,只需芮小丹代表格律诗公司写份委托书便可,小丹将文件和3000美金交给郑建时,这些钱就作为他去伦敦、巴黎提货的路费。郑建时看了一眼钱,拒绝了,但他拒绝的方式堪称艺术。
他是从两方面说的:第一,扶贫是件好事,是积善施德的行为,我本来就信佛,也想尽点绵薄之力为自己积善。二,你是探亲捎带着办这件事,我也是普通工作的时候捎带一下,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要了这钱就是占了便宜,所以你给我留点面子。言下之意就是你办事的时候不收钱,而我如果收了,那不就是 我这个皈依佛门的人 还不如你这个凡夫俗子了吗?小丹这就没办法再给了,她把3000美元拿走,只留下了文件袋,郑建时这才满意地笑了。
人们常说,没钱的听有钱的,有钱的听有思想想法的。郑建时的思维方式很有味道,他看问题的角度,对自己的角色定位都非常值得玩味,对芮小丹说的话也是极到位,尺度把握得刚刚好,值得我们借鉴。
音响测评的事交给了格贝森办理,他对格律诗音响的发烧性创意感到不可思议,建议将评测地点改到 更为权威的米哈根电声学技术实验中心。芮小丹正在柏林墙逛街,接到格贝森电话后,便和他一起来到米哈根。
耗时近4个小时后结果才出来,芮小丹虽看不懂各种测试图和各种数据所表达的意思,但从综合评价的文字表达上感觉测试结果不错。当然,这结果自然在丁元英的预料当中,所以芮小丹便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只将一份副本拿给郑建时,这对他将来谈代理十分有用。
两件事都有着落之后,芮小丹终于有时间到法兰克福看望母亲,同时向法兰克福大学递交留学申请。两年没见了,母女二人皆是开心不已。
母亲交往的伴侣戚叔话不多,只是微笑地看着他们,便忙碌着给小丹做饭去了。戚叔开过粤菜馆,离过一次婚,离婚时净身出户,凭借自己的手艺,和母亲一起后又开了一家粤菜馆,老实本分,不爱说话。俩人相遇,没有别的奢求,只求对方对自己好,他们准备结婚,做好了婚前财产公证,互不干涉对方的经济,并且共同出资购置了新房,开启了幸福的晚年生活。
婚姻和事业是中国父母最为关注的核心问题,母亲在劝小丹换工作的问题上和父亲站在统一战线,但芮小丹从不是被人轻易改变想法的人,话题又转到婚恋问题上,母亲告诫道,终生大事还是慎重点好,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年代已经过去了。
芮小丹说:就是这个'糟糠之妻不下堂’把中国妇女害惨了,因为我可以是糟糠,因为糟糠可以不下堂。如果糟糠之妻早下堂,中国妇女不是现在这个素质。女人不是因为被爱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被爱。
肖亚文说是女人都有贪嗔痴,丁元英评价女人是形式主义的典范,是辩证逻辑的障碍。这些评价也许是客观的,但绝不是正面的。芮小丹的话则点出了原因所在,在传统观念里,女性就应该习惯于 把自己命运 捆绑在男性事业成功和道德建设上,这就是对女性的一种毒害,好让她们根本没有自由的空间和话语权。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首先应该为自己活着,不被世俗、文化、观念绑架。女人更不应该只为男人期望的道德水准而活着。爱情是自己的,幸福也是自己的,与其靠一个根本就不知道能否靠得住的存在,不如依靠自己,才能真正实现作为女性的快乐。
芮小丹的话让母亲也不禁感慨,对女人来说,什么是福?明白就是福,明白了才知道怎么做。可老天就偏偏让女人生得傻,等明白过来也人老珠黄了。《诗经》中早就说过,士之耽兮,犹可说(tuo)也。女之耽兮,不可说(tuo)也。男子沉溺在爱情里,还可以脱身;女子沉溺在爱情里,就无法摆脱了。可惜不管时代如何进步,总有人不明白这个道理。
芮小丹在欧洲忙活着,北京这边也经营得不错,音响机柜很受市场欢迎,农忙时期,机柜生产都有些跟不上了,而丁元英要求首先保证各家的粮食生产。叶晓明和冯世杰从中协调着,一切渐渐又步入正轨。
格律诗的动静闹得越来越大了,乐圣公司难道对此还毫无察觉吗,它的当家人林雨峰又是如何看待丁元英这些套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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