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初冬行记之二:临沂,我被三轮撞了一下腰

出临沂站,我一下子被高大上的都市化环境所感染,完全超乎我想象,临沂不是一般的区域性小城,其繁华大气足可以与西部省会级城市媲美。
山东无疑是一个经济大省,其工农业发展均可圈可点,我们日常生活里的许多日用家电和农用机械都产自山东,山东的大蒜和大葱占据了中国大多数超市的主市场,山东的水果、山东的海鲜同样特别有名,但一提起山东的城市,我首先想到的还是济南、青岛和烟台,因为不曾到过临沂,也没有用心了解过这座与我并无大渊源的城市,所以临沂的直观印象给我很大的冲击。
因慕宗亲得亮的战友小酒,且淄博到临沂也仅三个小时车程,于是说走就走,直赴临沂,而一出临沂车站,扑面而来的都市气息瞬间就亮瞎了我的眼睛。
临沂长途汽车站堪称高端上档次,这座亦称为“临沂汽车客运总站”的客运中心,为国家一级客运站,全亚洲设计与建设规模最大的客运站之一,被中国交通部确定为“国家级示范站”,日发总班次两千余班,汽车站对面的临沂小商品批发市场更有着义乌小商品城般的规模,是鲁、苏、豫、皖地区最大的商品集散地和人流、物流、资金流和信息流中心,商品交易幅射全国26个省、市、自治区。
让人耳目一新的临沂,看得见的大气。走出车站瞬间直给人惊魂未定的蓦然,然让我同样意外的是,车站旁的停车场里停有许多载客的电动三轮车,这些电动三轮虽然拉低了城市形象,却也让人多了一丝感动,我走过的许多五线城市都不允许电动三轮车载客,临沂的电动三轮却成排成队的结集在客运站停车场,这足以体现一座城市的包容性,也定然给相当大的一个群体提供了生存依托,维持了成千上万计人的生计。
或正基于这种心态,我欣然接受了一位拉客妇女的追邀,谈定了去罗庄25元车资,拉客妇女熟练地看了得亮发给我的手机定位,轻车熟路赶往罗庄,边驾驶边用手机同他人交流,似乎是忙着货运接单,同时还同多人聊天,我好意提醒她注意安全她也毫不在乎,告诉我说她平均一天也就赚一百多元。但车到罗庄,妇女却马上改变语气,说送行费用是45元,我愕然了,但妇女却振振有词地说她没说过25元,当初就说的是45元,我迟疑了一下,也不想同她多论理,因为坐她三轮前我曾在手机上查过,从车站打的到罗庄约30元,同为社会底层生活的打工人,我理解她生活的并不容易,在车站追赶了我数十米,多付十多块钱也无所谓,全做赞助她一餐饭钱吧。
得亮的“战友小酒”从包装设计到酒质都很有个性,他是家族活动的长期支持者,其“巩氏鸿运酒”与曰红的“威龙葡萄酒”坚持对宗亲聚会活动赞助多年,几乎是逢聚必赠,此外他还带理了许多宗亲企业的产品,诸如苍山黑蒜、蒙山蜂蜜等。
到临沂的次日清晨,从得亮预定的酒店返回他的“军创优品”总店,在晨曦光影里一路游走,迎宾大道旁的双月湖公园特别秀美,一时激起了我的冲动,也学着在快手上玩了一会儿直播,直到得亮电话催邀,方恋恋加速赶到其公司。
下午至澜泊湾,因时光尚早,很想去附近的国际雕塑园走走,游走至滨河路,几番招停,都未能拦到一辆出租车,于是又挡住了一辆电动三轮(临沂的三轮车很多,基本都是带棚子的红色厢式三轮,拉人也拉货,招手即停),三轮车主是一位三十来岁有些黑瘦的中年汉子,我说去雕塑园,他看了我的手机地图就让我上车,谈好10元车资,但行了不久,他就让我下车,说下了旁边的边坡就到,但当我给付他10元车资时他却一下子把我的十块钱扔在地上,叫嚣说:“你打发要饭的吗?100块!”
我立时懵了,说:不是说好10块钱的吗?
他立即大声吼道:我说的10块就是100。
看来是遇上“放虎”的了。回想到前一日那位多收我20元的妇女,我这时候倒安定起来了,只要你真的是骗人宰客,我就奉陪你玩,想到这里我立即拿起电话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对方看没唬住我,倒先下台阶了,说让我给他50元算了,我就告诉他说15元都不可能,10块钱爱要不要,这家伙看真的唬不住我,就抢了那10元钱跑掉了,我走下路边斜坡才发现被骗了,这里仍然是滨河路,离雕塑园还非常远,游兴一时索然无存,打的回到车站,连夜即离开了临沂。
临沂之行切实刷新了我的印象,了解到了临沂位于山东省东南部,是鲁中山区的一部分,地形复杂,是鲁东南一座枢纽性中心城市。同样,临沂的三轮车也改变了我心底山东人憨厚朴实的一贯印象。只是想到临沂是一座有着一千一百多万人口的中心城市时,就明白不能因为个别人的形象而对整个城市心存芥蒂,毕竟这是一个城市化时代,是一个朴实易被经济化腐蚀变质的时代。
2019初冬行记系列:池州二首
2019初冬行记之一:淄博,我只是个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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