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调色板1-圭尔夫
以往每年的夏天,草根都要来一到两次大的行动,比如2016年的《一路向西》,比如2018年的《北到詹姆斯湾》,比如2019年的《纽芬兰13日游》。今年因为疫情不方便出远门,想着刚好趁着秋色把周边走一走。远处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加拿大的十个省已经造访过了,补一补近处的课也正当其时。
今秋这第一个目标,就定在虽然“近在咫尺”却从来没有造访过,甚至连路过都没有路过过的圭尔夫和埃洛拉。
10月13日这天天气极好,极好的天气下连401高速公路上的风景都让人迷醉。
第一站是圭尔夫大学植物园(University of Guelph Arboretum),从东边的入口开车进来,立刻就被五彩缤纷的色彩吸引住了。
植物园是一个很大的园子,草木丰茂,夏天或许唱主角的是各种花木,秋天光是树叶就可以让人陶醉。
园子里有很多条徒步小路,如果时间充裕,完全可以在这里泡上一整天,体会不同的小路,欣赏不同色彩的叶子。
或许是因为疫情的原因,OAC百年植物园中心OAC Centennial Arboretum Centre大门紧闭。
不过如此缤纷的色彩,把时间花在室内也是一种浪费。
这座雕塑叫做“喜悦的云”,日文“喜びの雲”,英文The Happy Cloud,是一位日本雕塑家的作品。圭尔夫大学植物园里面有个日本花园,莫非就是这里?
如果草根生活在圭尔夫,秋天一定要过来把所有的小路都走上一走,看尽不同色彩的叶子。
不过今天这只是圭尔夫行的第一站,扫视一下就不再停留了。
植物园旁边是圭尔夫大学,既然走过路过就不错过了,顺便开车进来校园转一圈儿,留一个大体上的观感。
圭尔夫大学占地面积很大,因此看起来很“散”,也似乎没有一个气派的“主楼”。这个健康中心Health & Performance Centre占据着校园里比较中心的位置,不过光楼高就跟气派毫不沾边。
加拿大的很多大学似乎都是这种观感,仿佛是一座楼一座楼往里填,没有什么主次。
离开圭尔夫大学,来到埃拉莫萨河(Eramosa River)和斯皮德河(Speed Rivers)的交汇处看一座廊桥。
这座廊桥并不著名,Atlas Obscura道出了不著名的原委:官方文件显示,安大略省只有一座廊桥,在西蒙特罗斯(West Montrose)。本桥不在官方记录之中的原因是桥太新了,1992年,来自Timber Framers’ Guild的400个志愿者动手建起了这座桥。
桥长44米,桥下是斯皮德河,
斯皮德河从这里汇入埃拉莫萨河。
沿河卧着一群加拿大鹅,鹅的身后可以看到桥的全貌,桥采用1880年代Ithiel Town设计风格,特点是交叉的斜柱增加了进光量。
13万人口的圭尔夫市看起来很幽静,远处那些尖顶就是草根的下一个目的地,圭尔夫市必看景点排名第一的圣母圣殿(Basilica of Our Lady Immaculate)。
一看圣母圣殿这恢弘的气势,便知道这是一座天主教堂。她不但是一座天主教堂,2014年12月8日,教宗方济各将其升格为宗座圣殿。教堂建于1875-1883年之间,哥特复兴风格,由建筑师约瑟夫·康诺利Joseph Connolly设计,被认为是康诺利最好的作品。康诺利生于爱尔兰,是爱尔兰裔加拿大人。爱尔兰大家知道,是个天主教国家……,那个时候爱尔兰还是大英帝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因此康诺以为爱尔兰罗马天主教社区设计教堂而闻名,尽管他也设计了一些工业和民用建筑。
教堂的东南角有一个小小的花园恩典花园(Garden of Grace),一个给予教徒宁静空间的场所,
此时五颜六色的叶子把花园装饰得五彩缤纷。
教堂前面的圣母玛丽亚,脚前不知是谁放的一支黄玫瑰。
教堂高高在上,
向下可以俯瞰圭尔夫市中心。
教堂1990年被列为加拿大国家历史遗产,
圭尔夫市还立法要求从市内各主要地点都要能看到教堂,市内任何建筑不得遮挡住教堂,不得高于教堂。
告别大教堂来到河滨公园Riverside Park吃午餐,还是野餐。
河滨公园面积也不小,有80英亩(32公顷)那么大,沿着斯皮德河而建。
河上有步行桥连接两岸,桥下几个台阶形成了一些小“瀑布”,一群加拿大鹅顺水下来,聚集在“瀑布”旁,它们顺流而下么?
结果它们……
缤纷色彩的加拿大秋天倒映在水面上,刚好诠释了最近大火的网络词语——美炸了,美翻了……
继续向北离开圭尔夫,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埃洛拉。因为要造访的埃洛拉的第一站埃洛拉采石场保护区(Elora Quarry Conservation Area),在埃洛拉的东边,因此路弗格斯(Fergus)。
本想只是路过一下,结果弗格斯的一座教堂前的绚烂色彩,让草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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