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通信变迁40余年
有些事情是不会忘记的。上世纪80年代,我的四伯远在陕西当兵,我上小学高年级,爷爷口述,把代笔写信的任务给了我这个大孙子。那时一封信要送到村委会等邮递员取走,要说效率的话,真是不高。某天,四伯来信说还有半年就要退伍了,留队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奶奶、爷爷为儿子的婚事操心,于是写信提前告知他,让他请探亲假回村定亲。为了好请假,三伯步行10来里去城里拍电报,电报上说“母病速回”。
1997年的夏天,黄瓜每斤0.25元,我清楚记得,我刚卖掉两筐黄瓜得22元钱,回家后母亲让我去村委会给姐姐家打电话。我去村委会耗时1个多小时,先打到一位亲戚家,然后告知我的姐姐。我打了三分钟电话,传达室人员跟我要了12块钱。那时候村里只有四部电话:村委会一部、供销社一部,还有就是村里两家。
1999年,我在师专上二年级,班里40人,只有一个家中富裕的同学腰里挎着800多元的摩托罗拉BP机,大家羡慕不已。那时,老板们用的大哥大都上万元,自己手里能用个手机,想都不敢想。
2003年,妻先买了手机,波导牌的。我俩在一所学校教书,每月工资只有500多元,用一个手机,倒也还算正常。这年11月,我被借调至县城工作,与妻联系起来诸多不便,因此花了800多元买了直板诺基亚。换手机的时候,我还是选了直板诺基亚,只是型号有所变化,更小巧了一些。换手机的动因是原来的机子最多可存储200名联系人的号码,还想再存的话,只能先删掉一些联系人的号码,存储了几十条短信就不能再接收新短信。现在看,来这两部手机截至目前陪伴我的时间相对较长,因此留作纪念,保存至今,其实换换电池(假如还生产同型号电池的话),机子现在仍然可以用。
不得不承认,自从用上触屏手机后,就开始频繁换手机,先后用过一部摩托罗拉、一部三星、一部联想、两部海信,原因大致是存储卡空间不够用、充不进电、充电器坏掉了。更有意思的是维修还不如换一部新的,既省事又省钱,甚至通信公司充话费就可以赠机。
如今我手里用的是一部1999元网购的锤子牌手机。4G网络下,文字、图片、视频应有尽有、轮番登场,功能强大到前所未有,因为把玩的时间长,经常被爱人批评,听说不久还要用上5G网络。
(文章来源:平顶山晚报)